江倾人眉头微皱:“没事。” 宁可看她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只能扶着她,江倾人这次也没拒绝,看来情况确实比较严重了。 其中一个护卫已经找到了这院子的出口,这院子虽然是废弃的,但是并不算小,也不知道是怎么荒废的。 “这里有看到其他人么?” 宁可趁着自己能说话,忙地询问当前这院子的情况。 这里和群葬坟相接的话,那不轨之人说不定出镇就靠的这条暗道。 护卫摇头:“这里很安静。” 这个镇算不上很大,她们今天出客栈时都已经看到有摊贩出来做生意了,就算是这座宅院在最角落,也不至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我们先出去。”宁可没有再想,扶着江倾人往外走:“可以打听下这座院子的来历。” 有护卫应了就率先离开了。 院子里的门还没有彻底坏,有护卫出去看了下,甚至上了把锁,不过这个锁对他们来说并不算难事,只用点小工具就打开了。 待宁可一行人全部出去后还把这锁恢复了原样。 宁可再次刷新对这一行的认知,这是全能型人才吧! 宁可看了看这条街道,和早上的那条街道似乎不太一样,当时虽然不能一次性把这条街道看完,但是大体上的格局都能看清,街道两旁有不少摊位,然而这里很空旷。 有一个护卫探路已经回来了,引导着宁可一行人往街道另外一面走,绕过这个院子才发现这是两条道。 院子的另一面正是他们出门时所在的那条街道,然而这座院子所在之处没有任何摊贩,也没有住户,他们都离得远远的。 “这座宅院曾经出过事?” 宁可不由得猜测道,能让众人集体避开的地方除了神鬼之说不会再有这么默契了。 其中一个护卫见状已经去了一个摊贩打听,然而那个摊贩见他们一行人是从宅院那方向过来的,都不愿意靠近他们。 他们连着去了不少摊贩,都摆手摇头不愿意靠近他们,神色间还有些惊惶。 “算了,我们先回客栈。”宁可开口。 有个护卫去了群葬坟把马车带回来,顺便处理他们的痕迹,其余人全部回了客栈。 刚到客栈门口,那人不知为何又出现了,尽管是笑脸吟吟的模样,但还是很不舒服。 “看几位的方向,似是从那座宅院而回?” 宁可一直秉承着与人为善的处事原则,这是第一次觉得完全不想和人说话,她为了维持表面功夫只能当成没听见。 那人仍然不在意,轻描淡写道:“听说那家宅院吃人。” 宁可猛地看向她。 她见这句话引起了宁可的注意,笑得温婉:“不如坐下我们具体聊聊这宅院的事?” 宁可看向江倾人,江倾人现在虚弱地都快倒下了,她得休息。 “这位,似乎生病了?”她看出了宁可的犹豫,主动道:“不才对医术有所了解,不妨让我看看?” 宁可带着江倾人躲开了要伸手的人:“不好意思,她不喜欢陌生人碰她。” “原来姑娘说话是这样的。” 宁可听着这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个护卫不着痕迹地挪动他们的位置挡在宁可身前。 “听吧。”江倾人许是恢复了些,缓缓开口。 “可你身体……” “无妨。” 宁可这才带着江倾人去了角落边上的桌子上坐着。 这会儿临近晌午,客栈里也没什么客人,倒是挺奇怪的。 昨夜的门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几位客人回来啦,要用点什么?” “你们这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宁可指了指空荡荡的大堂。 门房叹了一口气:“这两日大家都忙着祭祀,生意是这样的。” “祭祀?” 宁可记得卿玉国除了祈福祭祀没有其他祭祀了,可是祈福祭祀也不是这个时间。 坐在对面的人把话接了过去:“这是他们近年来兴起的风俗。” “不知两位是否已经听说这里有东西会抓人?” 门房忙道:“几位客人,可不能乱说啊,小心引得它的注意。” 那人点了几个菜,然后问道:“两位还要加些什么?相逢一场,今日这顿饭就由我请两位了。” 江倾人道了句不必,他们不饿便把门房打发走了。 那人见门房走了才开口:“好像两位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言翘。” 宁可拿着茶杯玩儿,仿佛茶杯上有什么宝贝。 言翘唇角露出一丝笑容,道:“那东西据说会晚上敲门,进了屋,这屋子里的人就会凭空消失。” “废话少说。”江倾人点点桌子:“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除了晚上敲门,白日里去了那座宅院也会凭空消失。” “如果有人从那座宅院出来,遇到的第一个人,那个人就会被宅院带走。” “因为走出宅院的人是那院子的化身,来引诱人的。” 言翘拿起茶壶,给宁可身前的茶杯添上水:“不信?” 宁可顿时觉得这杯子脏了,也不再玩这杯子。 “今日你们从那院子出来,遇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那个摊贩。 然而宁可不相信,他们是从暗道里出来的,这很确定,怎么可能是那院子的化身。 “不如我们明日再一看分晓?” 江倾人呵了一声:“你不是要赶着去皇城么?” “怎么?不着急了?就为了留下来看热闹?” 言翘并没有接话,只道:“姑娘这药还是少吃吧,以后可就不像今日这样只是虚弱一阵子了。” 江倾人眯着眼睛看向她,这药知道的人很少,怎么会只凭借照面就能看出来。 门房上菜时就看到桌上的氛围奇奇怪怪的:“几位客人,菜上齐了。” 宁可想问问当时她说的祭祀是什么,却发现自己又不能说话了,只能放弃。 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