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飞注意到陈秧正在看着自己,只是冷冷的瞟了陈秧一眼。
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哼声,转身就离开。
在他的眼中,陈秧就是传言中哪般无能,见他刚从知州府出来,一定是去贿赂杨大人让他放过福伯。
而杨大人亲自送他出来,看来事情是谈成了,这倒不用他做劫法场这样必死的选择了。
虽然他救下了福伯,但这样的行为,傅飞感觉很无耻。
陈秧无语的摊手,不知怎么,感觉傅飞这个高冷的大铺头很讨厌自己。
不过自己还要有事求他,只能厚着脸皮追了上去。
“傅飞。”
陈秧连忙叫道。
傅飞皱眉,缓缓转过身来。
“不要过来,知道我做铺头的这些年见的最多、也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样的吗?”
陈秧一时蒙了,自己叫住他,还没有发问,他却翻过来问了自己一大堆。
陈秧下意识的顺着傅飞问题,问道:“是什么?”
“那些明明犯罪,但却通过金钱贿赂最终无罪的人。”
陈秧明白了,原来傅飞以为他去知州府是去贿赂知州去了。
陈秧并没有解释,而是说道:
“你不想救福伯么?这样效果更加好,而且不用你去送命。”
傅飞鄙视的冷哼一声:“有效?我傅飞一生光明正大,从不做藏头露尾之事,如果要让我在贿赂羞愧中活一辈子,还不如让我死去。”
陈秧拢了拢肩膀,现在这样正义中二的少年可不多年了。
“藏头露尾?难道你所谓的劫法场就很高大尚吗?大家半斤八两吧。”
傅飞见说不过陈秧,撇了陈秧一眼。
“哼。”
又想要离去。
陈秧见状,也不再怪外抹角:“我想看看关于福伯这个案子的所有的资料,你能帮我么?”
傅飞驻足,疑惑道:“你想干什么?”
陈秧笑了笑:“知州大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义凛然、两袖清风,我刚刚只是请他给我七天的时间,让我查明真像。”
傅飞流露出意外之色,不仅高看了陈秧一眼,转而又蹙眉,用不相信的目光望向陈秧。
“就你?”
“就我。”
“你真以为自己是落凤城的名人不成,你那点本事,还敢拿来丢人现眼?不怕别人可笑吗?”
傅飞一阵嘲讽,注视着陈秧坚定地眼神,又不想是在开玩笑,不仅道:“知州大人真的给你七天的时间让你调查黄金。”
陈秧:“你不是不相信吗?现在愿不愿意给我说一说案子的事?”
傅飞沉思了片刻:“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但这件案子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这件案子是有京城来的神探大人亲自带队破案。
至于案子的进展,衙门里应该有记录,毕竟这件案子落凤城的地界发生的。
不过虽然有七天的时间,这个案子十分诡异,据说神探大人都一无所获,你确定可以吗?”
陈秧不知所谓的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到时候,万一真不行,大不了与你一起劫法场。。”
傅飞打量了陈秧一眼,沉思片刻。
“希望到时候你能排上用场。
至于这件案子的卷宗,明天,不今天下午我会去陈府找你,给你送去,不过你浏览的要快,我必须尽快送回,毕竟卷宗是不能让外人看的。”
陈秧点头:“谢谢。”
“不用谢,我并不是在帮助你而是在帮助福伯。”
陈秧拱手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傅飞叫住了陈秧,眼中闪了一下,道:“杨小姐怎么样了?”
陈秧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傅飞:“你来不是为了福伯,而是为了杨小姐?”
傅飞扭头不与陈秧对视,脸色微红。
陈秧见状,不仅玩心大起,不过又想到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才道:“杨小姐已经没事了。”
傅飞暗松了一口,望着知州府的大门:“谢谢。”
陈秧摆了摆手,道了句不用谢,就重新走进了小巷。
路过一片空荡的草木,虽然已经枯萎,但却被人打理的很干净,毫无凌乱之色。
在草木的中间矗立着一座简陋、古老的庙宇。
此时庙宇门敞,里面云雾缭绕,仿若云中仙境。
一名青衣老者正盘坐在凤头人身的神像前,好似在默念经文。
由于陈秧站的远,并没有听清楚青衣老者嘴里到底默念的是什么。
击在那一瞬间,若有若无的凤鸣在耳畔回响。
仿若是幻觉,那么的不真实,但凤鸣好像有无尽的威压,顿时让他心惊胆战。
陈秧望了一眼庙里的神像,此时远远的就能看清神像上有一条偌大的裂纹。
当陈秧注视神像的眼睛时,身体猛地一颤。
祂在眨眼。
一瞬间,就好像神像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他仰头望向神像,才感觉他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此时神像外观产生了许多裂缝,但却更加栩栩如生。
看里面的情景,本来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