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监狱回来,陈秧只感觉头脑懵懵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
都很真实,都是他亲身经历的过往。
使者的出现让他知道自己的老爹很强大,但他还是小瞧了老爹。
前几天,他还傻傻的庆幸自己是天选之子,自己从末法时代的蓝星穿越而来。
没想到穿越一直都是不存在的,蓝星的父母、蓝星的车子房子(咳,虽然他当时还没有。)
就像是梦境,这里的一切才是真实的,才是我的世界。
到了后半夜,陈秧依旧没怎么睡,一直在想如何救福伯。
这几年,他主要就是依靠福伯才能无忧无虑的生活。
虽然这钱不是福伯偷的,但大夏国的法律森严,这事又与数百万的百姓相关。
如果不给百姓一个完美的解释,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夏国一定会有一次大**。
而斩首福伯这些运输的人,是最省力的办法。
所以用金钱买通官员的这种方式也就行不通了,这是牵扯太多,而且如果这样,间接的承认,黄金是福伯偷的。
那现在就剩下两种方法了。
一:与傅飞一起直接劫法场
第二种就是找出这万两黄金,只时间太紧迫。
即使最简单的案子,两天的时间也是不可能破案。
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清晨,陈秧顶着一双黑眼圈去找夏老邓。
福伯出事的这一天他正好没在家,或许他知道什么。
夏老邓也早早的起床,在老远就能听见厨房中“当当....”切菜声。
“夏叔。”
他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嘴唇恢复了一丝血色。
夏老邓停下切菜,道:“少爷,今天起这么早,好好的吃一顿吧,在这里吃不了几顿饭了。”
陈秧不理他说什么,道:“福伯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夏老邓:“还能什么事,少爷不要管他,我们今天走还是明天走?”
陈秧现在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让他走,福伯是,他也是。
就算真有人对我不测,也是以后的事。
微怒道:“走走走......你们都让我走,可我怎么能走,福伯还生死未卜。”
夏老邓放下手中的刀,眼中露出一丝无奈。
“昨天老福把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至于其他的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少爷的命最重要。”
“不,我不同意,我的命,因为我的命老于叔已经死了,难道福伯的命还要搭在里面吗?”
“哎,”夏老邓捐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用灶台的火点燃。
猛地吸了口,吐出一个烟圈:“少爷能如此待对我等,我等自然高兴,但是我们三个都年过半百,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没有很么大不了的,少爷还是好好收拾东西,争取早掉离开落凤城吧。”
陈秧道:“你还知道我是少爷,我现在一少爷的身份命令你,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你昨天突然消失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再出现时福伯被官府所抓、你也受了伤。”
夏老邓见陈秧是如此的强硬,不仅的有些愣神,思索的良久,才道:“唉,其实也没什么,既然少爷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于是夏老邓就把所有关于福伯是款款道来。
福伯以前不叫福伯,而是叫武一。
一,是第一的,他叫这个名字注定一生不凡。
武一七岁就开始练剑,十岁便是三流武者,不到二十的时候就已经是二流武者。
也就是同年,他与以前的老国王相遇,心心相惜。
当时正直“黑暗时代”的第八个年头,到处都很乱。
或许他们的相见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他们一个善文、一个尚武。
于是两个壮志勃勃的少年开始了一段传奇的人生。
两年后,不,更准确的说是一年十个月,他们就平定了天下。
武一一心联练武,追求的是剑的最高境界,对政治漠不关心。
所以善文的少年顺理成章成为了国王。
国号“仪文”。
陈秧到这时,一脸震撼:“仪文?这是大夏国的开国皇帝?夏期?”
夏老邓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武一的剑术天下第一,青冥一出,万里都是浓浓的剑意,令人望而却步。
可武一并不因此满足,强大的他,虽然没有什么功法,但他已经凭借着自己的才华感悟到了天地的剑意,深陷其中其中他。
虽然如此并没有令他的实力有太大的长进,很是着迷,没日没月的观剑悟意。
可夏期可不这么想,功高盖主,一个在国家威望不亚于自己,而且掌握着大量军权的大臣正是令他忌惮的。
如果不是武一亲眼看见自己的妻儿死在皇帝的亲信之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相信,曾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竟然灭了自家满门。
愤怒的他拔剑指向皇宫,可夏期既然选择刺杀,怎会没有防范。
一时间,夏期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整个武林,有名有姓的高手几乎全都请来,整个紫禁城都被挤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