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叔。”陈秧惊讶的叫了出来,心中很是震撼,不可思议。
现在眼前的竟然老于头,陈秧以前他对福伯提议,要不要给看门的老于头换一个事做,毕竟一个走路都不稳的老人,怎么可能看的好家的大门,可惜福伯总是无动于衷。
现在看着拿着长缨枪虎虎生风的老于头,比自己的动作还流利。
陈秧:啊这……妈妈呀,我还是太年轻了,太朦胧了。
老于头弯着的背,缓缓直立,他身上气势也随之节节攀升。
陈秧心提到嗓子眼,凝重的跟着道:凝气一重、二重、三重、四重,老于叔竟然有凝气四重的实力。
“修真者不掺和凡间之事,你破坏规矩,不怕被全体修真者追杀吗。”
使者清幽的笑了声:“怕?你不也是吗?”
“我……”老于叔摇了摇头:“我只是一名武者。”
“对,一名修真的武者,大家的底细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过你到底是如何找到这里的,阎士被我杀死,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如今福伯不在陈府,你现在应该守着阎士的尸体沉思,到底是谁在刺杀陈秧,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陈秧眼睛微眯,阎士死了?被他杀了,他们不是同伴么。
老于头不可置信的轻笑:“阎士只是你一个送死的棋子吧。”
不等使者回答,他又接着说道:“是与不是,你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有人要杀少爷,其实我在萍儿卖给阎士陈家的情报时就知道。
你也许认为我会把这事调查清楚,以此来牵扯主我,可你却忘记了一件事,我为什么要查谁刺杀少爷呢,这不归我管,我的任务只是保护少爷,虽然阎士砂锅中藏鹤顶红很有创意。”
陈秧大惊,心一沉,老于叔他一开始就知道有毒,可为什么“陈秧”还被毒杀了呢。
“你知道有人要毒杀我,怎么还要让我喝药呢。”
老于头轻描淡写的反问道:“对啊,不过这样你不是更好了吗!”
陈秧一惊,不可思议的想到:难道他知道我是从蓝星穿越而来的?
“来了也好,这样就一起死吧。”使者知道想要得到神通是没有希望了,自己的计划也泡汤了。
从一开始他就利用阎士,让他吸引主陈府的注意,螳螂扑蝉,而自己这个黄雀在后悄悄的等待,就是为了陈秧这个金蝉。
可老于头的出现,自己的计划全然打破,陈家的神通是不可能得到了,只能立刻杀了陈秧。
话音未落,他眼神变的异常寒冷。
身上黑色的灵力滚滚,化为一道黑色的光芒,向着陈秧杀去。
“恶贼,修伤我主。”
说着提枪,挡在陈秧身前,与使者站在一起。
使者拖过老于头的攻击,道:“儒家的浩然正气?”
“哼,看枪。”老于头没有回应,一招毒龙钻直冲使者的胸口。
使者见状连忙转运功法,黑色灵力护体挡住了老于头的攻击。
老于头眼疾手快,一咬牙浩然正气全开,黑色的烟雾仿若遇见克星一般,消失不见。
使者:“不好。”
这时,他的护甲灵力骤然破碎,化为碎末,消失在空气中。
“噗………”
枪尖穿过他的身体,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枪。
抬头看向老于头,脸上挂着一丝邪笑。
老于头见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收枪,看着眼前使者的身体如镜花水月一般,缓缓消散。
陈秧看的惊奇,心中警惕万分。
只见,老于头的枪尖,一丝黑色灵力缠绕,如雀斑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老于叔,快丢枪。”
老于头犹豫了一下,低头一望,连忙把枪丢在一旁。
“太晚了。”
使者突然凭空出现,斗篷上的阵法环绕在“玄”周身,在他身前,不再有神圣之感,充满了诡异,变成了一个邪物。
他不断掐诀,眼神如锐剑,寒冷而锋利。
“咒怨。”
只见老于头的手上缠绕一丝黑色的灵力,还在不断的扩张。
这灵力仿若能吸收他的生机一般,老于头被就苍老的手,很快长满了老年斑,水分丢失,干枯的仿若木乃伊。
老于头迸发磅礴的浩然正气,阻止这“咒怨”的进一步扩散。
“没有用的,我的咒怨会腐蚀你的肉身,撕裂的你灵魂,哈哈哈。”
使者肆虐的狂笑,仿若地狱收割生命的死神,黑色斗篷披在身上,黑气环绕在周围。
陈秧骂自己声“废物”,向着老于头的枪抓去。
“不要。”
老于头大惊,连忙叫道,枪上已被黑色的灵气缠绕。
这灵力很是诡异,撕裂人的灵魂,吞噬人的生机,以陈秧的实力,抓住必死无疑。
陈秧没有犹豫,看得出使者是用这一招也不容易,现在他几乎只能站在哪里,持续向邪物输入灵力。
“啊………”
陈秧抓住枪的瞬间,感觉仿若无数蚂蚁在撕裂他的灵魂,分食他的骨肉。
“哼,我这咒怨,所有实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