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凤城西南方有一座山,名叫望月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小小山丘,它的北面是无数山组成的山脉,里面树木茂盛,各种的动物、爬虫众多。
当然,动物多了,也就少不了精怪传说。
暗杀陈秧的蒙面人站在望月山上,观望着整个落凤城,眼中尽是愤怒。
暗杀一个废物,不仅失败了,还因此受了伤,怎么不让人气愤。
他骤然转身:“谁?”
一个用黑色斗篷包裹着的人从山脉的方向走来,斗篷上有一个神秘的图案,中间有一个“玄”字,像是一种法阵,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竟然闪闪的散发着金光,给人一种神秘、威压感。
他脚下踩过草坪,竟然没有压弯草叶分毫。
蒙面人见状连忙跪地:“拜见使者。”
“陈秧死了?”
蒙面人听了明显的紧张:“让他逃了,不过不是还有时间吗?”
“什么?”使者微惊:“难道他会武功?”
蒙面人:“不会,他有一个袖箭,我一时大意,让他跑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不让我进入陈府,里面又没有什么高手,不会有人发现我的?”
“哼,废物还像狡辩,一个小小的袖箭尽然都能让你受伤,我要你又有何用?”
蒙面人直冒冷汗,双腿颤抖:“大人,我……”
“好了,留你还有用,既然你已经打草惊蛇了,接下来,我要亲自出手。”
“大人一出手,整个落凤城谁与争锋。”
使者并不否认:“哈哈哈……”
………
陈秧内心依旧是厌烦他父亲的。
七年前,他还只有十岁,那时候他才是个真正的人见人爱的大少爷。
平日里,没少拔福伯的胡子,领着王萱儿在家中嬉戏,戴着陈柔儿去街道上,弄的鸡飞蛋打,然后在街头看着因为自己而忙碌的人群,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一切看似是这样的无忧无虑。
那时陈秧经常坐在门前幻想,到十岁,就可以练武了,等练就一身武艺时,就要戴着萱儿他们周游世界,行侠小子,做一代游侠。
可十岁那一年突然变了,就像秋风一样猝不及防,他再也使不出一丝力量。
他神情低落,就在这时,父母又走了,走的很决然,一时间他周围变的空荡荡的,心中也变空唠唠的。
从那以后陈秧脸上的笑容就很少了,也不再爱说话了。
他恨,恨父母抛弃自己;恨自己的不争气。
七年过去了,恨也如长江之水,向东渐渐的流失,父母更多的被福伯代替。
可这时,他又听人说起,他那“失踪”的父亲。
陈秧心中疑惑:蒙面人要杀自己和老爹有关,我都不知道他在那?
陈秧摇头,微微一笑,扣下身上结的血块,在手中无聊的摆弄。
经过一夜,地上的血泊已经结成了快,让他感觉整个身体紧巴巴的,很不舒服。
“先去一洗个澡吧。”
陈秧自言自语道,返回自己的房间。
“呕……”
一阵干呕的感觉袭来,陈秧不解:
“我这是怎么啦,难道生病了?”
很快他这种念头就被自己打消了,虽然他现在身体力量被胸口神秘的东西吸走,可体内若有若无的灵力也能让他基本不生病了。
干呕感越来越强烈,陈秧皱眉:“不行,必须好好看看。”
上辈子作为中医堂三代单传的我,身体怎么能被病魔一直占领上风。
疾病什么的在我陈神医眼中都不是事,一个小小呕吐算的了什么。
陈秧拉过一个凳子,一屁股坐下。
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处,平神静气,开始给自己诊脉。
他的眼眉,如同心电图一样,不停的跳动。
脸色渐渐地阴沉下来,额头上挤出三个沟壑。
“啊……”
猛的向后一退,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陈秧疯狂的摇头,仿若着魔了一般:“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愣了片刻,又道:“难道是我穿越来,手脚生疏了?再来一次。”
陈秧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腕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色比第一次更加的阴沉。
突然站里起来,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惊呼道:“我靠,还是…妊娠的脉象!”
我怀孕了?
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一定是幻觉,我在做梦。”
他不停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一下。
脸色越来越红,掌印也越来越明显,脸庞火辣辣的感觉,好像烫着他的心灵,给他一种真实的感觉。
“我感觉疼了,我醒了,刚才一定在做梦,对,做梦、做梦……再试一试。”
再次为自己把脉,片刻后。
………
“靠,贼老天,又玩我,你还我清白。”
陈秧欲哭无泪,我还是完璧之身啊,我的清白。
不对,我是男的啊,就算不是完璧之身也不可能妊娠啊。
“呕………”
“又来,不行一定想办法把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