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认真真地听着。 * 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子叫什么名字,裴君泽早就忘了,就记得非常非常穷。女人当年亡的在那个小村子压根没引起多少动静,毕竟这种类似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哪怕后面一些人被送进了监狱,受到了法律的惩罚,但很大一部分人依旧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就是愚昧无知。 司谦听完后想了想:“嗯,然后呢,你不是报警了吗?后面有处吗?” 裴君泽:“处了,不是耽误了好几年才慢吞吞地处,那边的办效率一向这样,能拖则拖,中间还有不少人去闹呢…” 司谦从没有去那样的乡下地方,他见的人不管内如何恶毒,起码表面都是会装一装的,一间,他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皱着眉:“……他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裴君泽:“是的,他们没读,也不懂法,甚至还觉得自己花钱买的女人被警察解救了,那么警察应该赔给他们钱…” 司谦:“……………” “很难想象吧?” 裴君泽语气平静:“很多记忆不太记得了,现在想起来,当应该有人是联系我妈那边的家人了,毕竟要通知亡消息嘛。他们很大概率知道有我存在的,但我依旧还是被送了孤院,这其实就代表了不愿意接纳的信号吗,可我那候还不知道…还眼巴巴地跑去自取其辱,给人家添堵…” 司谦:“……………” * 记得裴君泽刚被带到孤院,小小的他非常冷静镇,心一直想着,妈妈让自己去找她的家人,那么自己一要找到… 裴君泽暼了一旁的司谦一眼:“你似乎对我小候的很感兴趣。” 司谦认真反驳:“不,不是小候啊,要和你有关的,我都非常感兴趣,是……” 裴君泽被他这个“是……”勾起了兴趣:“是什么?” “是我很遗憾,我实在是太晚遇到你了,我要是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你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裴君泽:“………………” 司谦:“我说真的。” 裴君泽垂下眼帘,避开了对方于炽热的视线,他绞尽脑汁地开始寻找别的题:“哦,我想起来了…当有人扛着摄像头还拍了好多画面来着…” * 裴君泽年纪还小,记者还是一个高大上的词语,远没有后面那么泛滥成灾,那的记者是真会为了拍摄某个画面深入乡下的。 在裴君泽继承同性伴侣的巨额遗产消息被传开后,他的一些去也被一些八卦群众讨。也是在这候,裴君泽收到一个快递,面是一个光盘。 是当年下乡的那个小记者给他寄来的,他说他当初原本是想拍一部纪实纪录片,结果无意中拍到了小候的裴君泽,又阴差阳错地拍到了如何把他送到孤院的一系列件。 当收到光盘的裴君泽并没有仔细看,在打开以后,看到了晃动的镜头以及那句大声喊声:“哎!!你们快来,这有个小孩!他跑了!在那边!” 再往后,裴君泽心知肚明会是什么画面就直接关闭了。现在再想起来……又觉得其实看下去也没什么,那些记忆也是一种经历。 * “嗯,你记得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说想看我小候是什么样子吗?那面就有我小候的画面,怎么样?你要是想看,我有空联系一下那个记者,把他手的录像买回来?” 那两人已经回了清水苑,和往常一般躺的沙发上窝着,司谦赶紧点头:“好啊好啊…” 看他好像很期待的样子,裴君泽想了想,还是决提前给他打一下预防针:“你做好一点心准备,我小候没那么好看的。” 司谦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执拗地开口:“那我也要看。” 裴君泽没再继续这个题。 不知不觉,他已经从去的排斥厌恶司谦的靠近和接触到了习以为常。 甚至现在…他甚至隐约已经能够从他的身上嗅到一些和其他人不同的气味,很淡很淡,是无法形容的那种。 距离舅舅提出的日子还有五天,他可能知道他在读吧,约日子都是约的周六。 不远处的落地窗反射出两人靠在一起的画面,裴君泽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一瞬间,他原本毫无着落的心突然就下来了。 不管这次见面的结局是好是坏,至少现在,至少此此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