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能买到这个。” Joe顺势在沙发另一头坐下,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邀功似的:“知道你好这口。我跑了好几条街,腿差点没给跑断,才勉强买到。这烟停产了,最后两包,抽完没了。” 男人从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唇间。 “多少钱?” “五块。” “涨了两块。”他笑。 打火机燃起暗火,男人低头点燃,深吸一口。 十年过去,这种味道,依旧让他着迷。 劣质青烟中,他说:“费心了。” 也不知指的是烟,还是别的。 Joe得他一句夸奖,表情很是受用:“我俩什么关系,费多少心都是应该的。” “就一点。” Joe敛目,身体坐直:“凛哥你说。” 男人:“你刚叫她什么?” Joe立刻回想。 宝贝?亲爱的? 男人撩了下眼皮:“下次叫她名字,再让我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称呼,你试试?” Joe瞠目。 我他妈就是个纯ay,这你都介意,那看到人正牌未婚夫,还不得疯? 但他不敢说,尤其是对方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 即使男人不说话,也自带一种让他发怵的气场。 从来都是。 Joe伸出三根指头:“行行行,我保证。” 男人不说话了,收回了视线。 他安静地抽完了整支眼。 期间,狭长的眼睛微眯着,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 Joe顺着看过去。 房间有暗窗,木质的,透过窗,视线所及之处,是宋佳意穿着婚纱驻足的地方。 男人唇间吐出的青烟勾勾缠缠,婉转往上飘。 好似方才那女人撩人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