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无言以对。
黎舒欣默默的『摸』了『摸』鼻,随即小声说:“人不是这样吗?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邵凌噗嗤一声喷了,说:“你倒是挺有歪理的。”
黎舒欣抿抿嘴,装作若无其事的又开始去整理挂来的衣服,邵凌微妙的挑眉,长长的哦了一声。
黎舒欣假装没听见,但是『露』出来的耳朵却红扑扑的,十分明显了。
邵凌又笑了出来,险些给黎舒欣笑个恼羞成怒。
这什么男人啊,抓到一个“小问题”就笑个没完,讨厌的很!
不过有邵凌从头到尾在,黎舒欣倒是觉得自己不是很累,轻松不少。如果不是看他还有点用,她就要撵人了,哼!
邵凌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被撵走,他还大声的笑黎舒欣呢,黎舒欣接连个哼,邵凌问道:“媳『妇』儿,你怎么跟个小猪崽儿似的?这还哼哼上了?”
黎舒欣回头,超凶:“你信不信我掐你?”
邵凌:“掐就掐呗?你那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
黎舒欣:“……”
就很打架了!
真是什么人啊!
很气!
邵凌笑:“好了好了媳『妇』儿,是我错了,你看你眉皱出川字纹了,可不好这样,会有皱纹的。”
他一手搭在黎舒欣的肩膀,说:“走,哥哥请你吃午饭。”
黎舒欣娇嗔:“你是谁哥哥啊。”
邵凌理所:“你啊,情哥哥也是哥哥啊。”
黎舒欣:“……厚脸皮。”
夫妻两个宛如两只小学鸡,你叨我一下,我叨你一下,两个人很快的拉下卷闸门,一同离开。
那个哦,她只是看在吃饭的面上哦,吃饭比天大,没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
小胖崽儿:“喔喔?”
黎舒欣:“你爸抱你!”
小胖崽儿:“喔喔喔……”
一家三口,就这么出了门,不过下楼这么一会儿功夫,邵凌倒是有些发现,他低声说:“媳『妇』儿啊,我觉得这边生意真是不错,不少外地人过来抓货。”
黎舒欣:“那肯定的啊,一般来这边,不是去羊城那边的十三行,就是来这边了……你之前不是来这边看过好多次了吗?也该晓得的。”
夫妻两个定下来之前,也是『摸』底了一段时间的。
邵凌倒是直白:“我确实是知道,不过还是挺惊讶。”
黎舒欣双手合十,柔声:“希望我们也卖的好。”
邵凌深深的看她一眼,说:“一定。”
黎舒欣轻声笑了来……
邵凌很快的找人看好了日,而开业之前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营业员,黎舒欣也没含糊,很快的就在人才市场带回来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姓汪,叫汪迪。
她梳了两跟长长的麻花辫,个娇小,皮肤黝黑。
要知道,现在可是九八年,不是八八年,已经没有人会梳这种发型了。鹏城是经济区,一直是个时髦的城市。满大街不好找汪迪这种装扮的女孩。
这一路,回头率真是相高了。
也只有外地刚来鹏城的,才会这样了。
汪迪也不傻,里清楚自己这一身看来怪怪的,可是她没有钱剪头发,也不晓得这边是不是回收头发。汪迪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尽量表现的自一点。她在劳务市场站了两天,一直无人问津。再没人要,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在,今天她遇到一个好的老板。
汪迪不被人“退货”,她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就要去捡垃圾了。所以她很珍惜这次机会。
“老板,我会好好干活儿的!”她尽量表现自己的『性』价比:“我力气很大,很干活儿,吃的也不多。”
黎舒欣轻轻的勾了勾嘴角,撒谎!
她知道的,汪迪很吃。
要说来,对汪迪来说,她是陌生人。但是对她来说,汪迪不是陌生人。
黎舒欣上辈去秋姐那边卖服装,就是汪迪带她,那个时候汪迪比她多了一年多的工作经验,却是秋姐那里最干的营业员,又干又肯拼人也很好。
后来相处的久了,黎舒欣才晓得汪迪的情况。
汪迪生活在川省那边的小山村,家里生了三个女儿还在生,就为了拼儿。汪迪的两个姐姐就叫汪招弟汪来弟,到了她,这名字不好了,村里的做法儿一般是叫望弟,可是她家偏偏姓汪,汪汪滴,听着跟狗叫似的,就不像个正八经儿的名字。汪爸没辙只找村里的神婆求助。
神婆算来算去,说是可以取谐音,于是望弟就直接叫了汪迪。
这个汪迪用的是谐音,同时还包含了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来有了个弟弟,可以“旺弟”。汪爸一听这个好,于是汪迪就叫了这个名字。倒是也巧,他爸妈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儿,从此全家为了这个男娃儿“服务”。
大姐二姐为了彩礼出嫁了,轮到汪迪,汪迪逃了。
她比两个姐姐多念了一点,遇见了一个很好的老师,懂得了不少的道理。更知道,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偷偷跑了出来,一路逃到这边,手里的钱已经花光了,也幸好路上遇到了一个好人,给她指点了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