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路之中,以起始之星辰向深处走过的第八座大星域。
这片星空被大荒子民称作木王座,映照着大荒之中一个极其强大的族群,其首领亦位列十大祖神之一。
如今,已经走到这座星域的祖数量并不多,但有人比他们要提前许久抵达这里。
这座大星域的小星群中,随处可见可怕的冻结与灼烧的痕迹,这些痕迹宛若刻星域中的伤疤,一直延伸至星域深处,那里仍有法掩盖的灵气波动,震荡感宛若一阵阵宇宙风暴,让周边的星辰剧烈摇晃。
抵达这里的祖们皆向战场中心走去。
走到此地的他们身上至少携带着三枚以上的律令,而这种强烈至极的灵气波动下的战场中,恐怕有着他们法视的律令宝藏。哪怕短时间内没有机会,他们依旧可以掌握着主动权,这样一场激烈的拼杀双方是没有空闲能来对他们出手的。
何况,他们想看看究竟是何许人也,与圣路中激战,将地位极高的木王座视作战场,随意破坏。
越往木王座深处走,寒冷带来的侵蚀越严重,而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的祖则感觉完全不同,他们感到的是股古老恒星般的炽热感。
“轰两座辉煌神像空荡的宇宙中对拳,它们四周空一物,皆被厮杀之间的灵气外泄给搅的粉碎。
一者若冰山,王冠下是明亮的百目,冰晶隆起构成神像的肌肉,拥有百目的同时它也拥有百条手臂,各持不同的武器。
另一边则是一片移动的宇宙人影,纤细修长的手臂轻松拧断冰山巨人的武器乃至臂膀,它的衣摆闪烁星光,面目则被垂下至脚踝的纱裙笼罩。
两座神像,彼此象征尘世中最为强大的力量。
到来的祖经过短暂的失神后认出了这两座神像的主人。
“冠雪承昼!竟然是他!他怎么会来圣路?”有人失声道,显然这个名号让他失去了争夺律法的心思。
“这么个天央的怪物来到圣路,还有我等机会吗?这可是九像真一啊……九像……”有人喃喃。
“能与一位九像之祖杀到现的生灵是哪位大人物?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神像,印象中也并这般样貌的九像之祖。这种人物放宇宙中都数的清楚,按理说我不该没有印象才对。”
“除非这个生灵成就九像敌尘世的时候并我等,他要比我等古老的多。”身旁,有位见多识的祖开口沉吟道。
他们认知中,能与九像打斗至此刻的生灵不可能是一个籍籍名之辈,所以纷纷开始猜测其身份真名。
许久后,有一位祖道出了这个生灵的名字:“星彩!”
“他是一位星彩!”
“诸位可还记得宇宙寂灭的那一日,有不少秘闻中皆说明了这等异变是一位星彩至尊复苏。星彩的至尊复苏后,宇宙的各个角落,不少沉眠了漫长岁月的星彩们醒来,开始重新行走诸界,留下群星的色彩与痕迹。”
“这是一位……星彩亲王啊!”
古老而陌生的名号回荡诸祖脑海。
他们远离战场的中心,静静地观察着这场巅峰之战的结局。
一方是天央的九像之祖冠雪承昼,这可怕的祖号能甚至能让他们中的一些人退缩。另一方是古老的星彩亲王,继承了至尊的血脉,以群星为力量的显兆。
双方视了观望的诸祖,灵气洪流激荡,两道身影如电光般掠出!
李熄安缓缓后退。
冠雪承昼压制了他。
那百条冰晶铸成的手臂前一次交锋中成功击碎星彩像的半边身躯,星璇的转动开始不稳定,浓郁漆黑的色彩如鲜血般飞速从伤口流逝。
终究只是一座赋予了宙法的虚像,哪怕以他的愿力积累也法用一座虚像成名已久的九像之祖上占到便宜。
要退去么?
李熄安不愿意这里暴露太多实力,他若是退去,冠雪承昼奈何不了他。
战场的对立面,冰山巨人巍峨耸立,身披大氅的男子目光平静,他打量那座开始破碎的星彩像,挥手。
那片领域再次开始延伸,刹那间宇宙竟然变成了冰天雪地,纳入了周围的一切。大雪纷飞之下,一座座山峦供起,大弓挽起,成千上万枚箭失对准星彩像。
“心中世界!”诸祖再次被冠雪承昼的手段震撼,他们所的地方同样被吸纳进了那片领域中。
心中世界。
与外界完全封闭的领域,作为祖绝杀另一位祖最有效的手段,只是拥有这种神通的生灵太过少见。
诸祖想不到冠雪承昼是要直接杀了这位星彩亲王!
星彩颓势已显,神像都处于崩碎的边缘,冠雪承昼不打算放过对方。
李熄安抬起手,接住了一片落手心里的雪花。
身后的漆黑星彩神像渐渐散去。
他呼出一口白气。
很久没有见过雪了,不由得让他想起昆仑来,可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