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伸手的时候,手背刺痛,宛如针扎一般,吓的绀青不敢动弹。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沈月溪看到绀青跪在那里,畏畏缩缩,有些恼怒道。 说着就要亲自动手,朱益手指轻轻一动,一到身影从半空中飘过,在沈月溪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一抹残影。 沈月溪心中漏跳了一拍,但还是忍住了叫声,青天白日,刚才一定是她眼花了。 在看一眼,那个沈吟微还在哪里跪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短命鬼,还想和她争季宴礼哥哥,倒不如早死了。 沈月溪还想在向前一步,肩处好似有什么东西,余光中看到一抹并不属于自己的衣物。 与碧莲色裙衫不同,这衣衫隐约带些血迹,附上她的肩膀,好似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透骨的寒意。 “绀青!”她脸色苍白,瞳孔放大,目光直视前方。 被叫着的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出来:“公主殿下!” “救我!” 冰针入体便融化,连水渍都没有,里面的药起作用了。 “南絮,你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不是我害了你!” “别来找我!” 沈月溪僵硬的身体,突然瘫软在地,如同失心疯一般,在院子里大声呼喊。 “五公主,你怎么了,五公主别怕!” 白芷跪在朱益身旁:“公主,南絮真的来了吗?” 她双眼通红,眼睛里续满了泪水,鼻尖通红,南絮和她一同入宫的姐妹,两人相互依伴,早就形同姐妹! 朱益侧脸看着沈月溪,余光中全是狡黠。 沈月溪发疯似的跑出来冷宫。 朱益这才满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与房瓦上的正好四目相对,他的手上还有这刚才吓唬沈月溪的白衫。 “白芷,去打扫房间去!” 一只手指在缠绕着线丝,傀儡控制,这是南方极其纤细丝线,其线坚韧,放在空中能杀人与无形。 这种丝线连帝王都没有多少,这冷宫的公主居然用它来装神弄鬼。 倒是让人惊喜。 细细打量,一身素布衣裳,还不如她身旁丫头的衣服精致,巴掌大的脸上少了几分稚嫩,长期营养不良,脸色蜡黄。 不过长得还不错,养养还能要! 朱益此时也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一袭赪紫色锦袍,半倚靠在房瓦。 他的眼睛生的好看,双凤眉眼,拉伸了眼尾,眉眼间的山川勾勒出美画。 随性的躺在那里,嘴角勾笑,让朱益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晚上的人。 这人功夫极高,在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了,朱益心里盘算着,如何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一秒把他斩杀。 心中没有十足把握,朱益眼中透出一丝算计。 “这么想让我死!” 朱益眉头微促,那少年就从上面一跃而下。 “第一次见把未婚夫婿交给别的女人照顾,沈吟微你胆子很大啊!” 果然是那日晚上的人:“沈吟微,靠不了季宴礼,不如就靠本小王爷吧,小王爷给你做靠山啊!” 他把手中的衣裳和细线不知什么时候整理好的,放在朱益的手中。 一把白色扇子在手中旋转,抵在朱益的下颚处。 “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王爷? 京城能称的上王爷的也就那几家,朱益很快就对上了身份。 宋家在京城侍奉君王几代,历来是忠将一首,宋卿尘的爷爷宋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更是骁勇善战,打破羌国不败传言。 直捣羌国龙穴,打压的近几十年不在有任何谋反迹象,他的爹更是镇守边疆多年。 但是宋家到了宋卿尘这一辈好像没有什么特殊杰出人才,与平常富家子弟无两样。 还以为宋家就此没落,但事实还想并非如此,沈吟微突然想到一个词,功高盖主。 看来宋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原书中有记载,在羌国起兵的时候,宋卿尘被送上来边疆,因救援军队迟迟不到,少年将军英年早逝。 要不然羌国也不会那么早就突破边疆,打入京城。 一代君主,因为害怕功高震主,不惜赌上万千百姓和将士的性命,也要杀害为自己拼命守江山的将令,这样的人不配在高位上坐着。 宋卿尘不在意,抓住她的手腕,往怀着一带:“公主殿下,今日就让微臣好好照顾你吧!” 这人的实力,绝对在她之上,尽管有系统加持,她也有心而力不足。 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他们来到了一处院落,逍遥楼,确实逍遥。 “王爷!” 这里面的人知道他的身份。 两人没有经过大门,是从窗外进来的刚落座,就有人敲门! 朱益重新打量这少年。 宋卿尘手中拿着扇子,轻轻敲了一下旁边的桌子便不管了,身后有类似贝壳一样的东西,宋卿尘只是伸手一拉,把它放在耳朵上。 朱益学着他的样子,也随手在旁边拿来一贝壳,放在耳边。 没有声音,朱益反复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开关。 朱益看对面的少年嘴角含笑,眼中还在戏谑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刚想要生气,只见一群人推门而入,一位老者上前布菜,一言不发,很快桌前就放满了菜品。 其余人都出去朱益这时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一直站在旁边! 宋卿尘:“说!” “楼上二号房的客人,昨日被去青楼被夫人发现,被关进厨房一夜,睡的他腰酸背痛!” “隔壁四号房,她们说二公主回京,与你好事将近!” 朱益一口茶水喷出来,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少年淡定的吃这盘子的餐食。 “着什么急,多吃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