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进度,确实也费心了,光职工座谈会,就开了几次。单位职工本身就难管,这个谁也能看得见,他为咱们的事,我看他给职工把不下的话都给下了,结果孙子龙这个驴r的,不是个东西。” 我问:“咋回事?” 陈睿斯说道:“昨天出工时,有些职工在院子里磨蹭着,我也在,孙子龙说,老彭,你这个老嫖客怎么回事,还不动弹?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职工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老彭,老彭顿时头和脖子都红了,恓惶的一句话都没说。毕竟在他们这些职工跟前,好歹是个领导嘛,这样说,谁听了身上都起鸡皮疙瘩。我当时都不好意思看老彭,故意转到财务室门口,注意看那个女财务是什么表情,结果那女的定着脸,抿着嘴,装得像没听见,其实,在场的人谁没听见?洞子里的老鼠都听到了。他妈的,不就是p风这个小事嘛,至于这样拿捏人家嘛。” 看到陈总说得绘声绘气的,想到孙子龙为了惩治彭队长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我也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为了保密,我、陈总和孙子龙,我们三个知情者从来没有给人透露过,直到彭队长带着他的车离开,他的职工们都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