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程兴后,陈睿斯先是站在商业的角度,说了这桩生意。说你替石油子弟学校要了18万,五年承包费一次交情,经过李小峰的努力,这个计划基本能实现。 程兴立即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单位不亏吧?” 程兴忙点头如捣蒜:“不亏,不亏。说实话,我提出的这个要求,估计广州人会磨蹭,没想到你们谈的这么顺利。” “那就说定了,五口井,每年18万,五年一次交清,总计90万。” “是啊,是啊, 90万。” 与程兴敲定好之后,陈睿斯这才把200万的真实价格报给程兴。程兴一听,眼睛鼓得像灯笼,好像信不下去:“这个承包价,广东人竟敢要?这不是眼睁睁地做亏本生意吗?” 我说:“管他亏不亏,他敢要,咱们就敢给。至于长处来的这个利润,我和陈总已经商量了,就咱们三个人,扣过花销,三三均分得了。” 程兴顿时眉开眼笑:“行行行,行行行,你俩真有本事啊,谈成了这么大事。” 我故意开玩笑道:“和天上掉馅饼没有什么区别吧?” 程兴一激动,脸都红了,忙不失迭地说道:“就是,就是,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这个事情搞得真好,既没伤学校的利益,咱们还赚了手续费,两全其美啊。” 陈睿斯倒很冷静,他表情严肃地说道:“这事只有咱们三人知道,别外传。接下来咱们来个分工,咱俩负责从钻井一处往回要井,跟人家结算,小峰既然跟老杨熟悉了,就跟紧老杨,及时了解他的动态,以防别人掺和进来。” 这么一安排,我们三人就分头行动了。因为从井下处要回油井,需要一个过程。在这期间,我的任务是紧跟老杨,为此他走那儿,我跟那儿,陪他吃饭,陪他唱歌,陪他到处考察,他需要什么,我提供什么。 听到就井下一处把那五口油井退给石油子弟学校了,我就拉老杨去看井。那天,天下着小雨,路上有点滑,但我开得比较稳当。他就看着路况说道:“李总,你最近的驾驶技术有所提高啦。” 刚说完,土路泥泞,遇水打滑,车倏然碰在路边的墙上了,把老杨的头给碰了。我停车后,看见他捂住了额头,忙扶他下车。他一下车,就摆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手艺不行啊。”我忙安慰他,要带他去药房,他又说:“算啦算啦,赶紧走吧,看油井的事儿要紧。” 看了那五口油井之后,老杨心情不错,在返回的途中,问我:“李总,你有认识的小姐吗?给我找一个啦。”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我没有认识的,他肯定不信,甚至会认为我不愿意花这个钱。因为他是经常出门的人,私人老板在接待上,有没有这个事儿,他是知道的;说有认识的嘛,我真的没有认识的。虽然以前经营过采油饭店,附带了两间KAV,但仅仅是饭后唱歌消遣的,没有老杨想要的那种角色。 但我没有认识的,就不代表当地没有小姐。那年头,凡是比较上档次的私企娱乐场所或者饭店宾馆,基本都有小姐的影子,有的是地下团队,有的是个人行为。尤其在油田这个地盘上,来自全国各地的小姐到处扎堆。 对这种现象,老杨肯定知道,所以就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 作为我的重要客户,我不能不重视。因此就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想玩小姐了?”我知道广州人爱玩女人,这是通病,因此就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老杨说:“当然啦,你们这里到处都细(是)土呀山呀的,撒出的尿都有土味儿,不换个口味行吗?” 把老杨送回宾馆后,我就问这家宾馆的主管,问她有没有小姐?她说:“我们这个宾馆没有,我可以给你叫一个,但安全我们可不负责任。” 我问:“那你们这里平时公安上查房不?” 主管说:“也不怎么查,但不能保证人家就不来。如果来了,我们必须得配合。是你叫吗?” “不不,不是我,是你们这里的一个常住户。” 主管说:“你把你电话留下,我试试给你联系一个。如果有人,给你电话。” 没过一个时辰,宾馆主管给我打来电话,说人来了,说是个按摩房的,还能保健按摩。我当时开车正在街道上行驶,接电话后,就赶紧掉头往宾馆走。刚停好车,走到宾馆门口,又接到主管的电话,说人来了,就是帕萨特上下来的那个。我转头一看,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跟前,接着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短靴、短裙的女孩,当时天不太冷,但她身上穿了件束腰豹纹形皮草,内衣领子很低,一头烫发束在脑后,耳朵上吊了一串叶片型耳环,嘴上不知涂了啥牌子的口红,看上去暗红泛紫,还亮晶晶的,与那个耳环比较吻合。我还没看清她的面容,一双又长又细的腿就戳入了我的眼睛。看着这双细腿,我心里想:这样的女人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但为了老杨,我只能跟这个细腿的女人打招呼,问:“你是找杨总的吧?” 那个女人说:“是啊,我接到王姐的电话,就过来了。” 当时,一同乘电梯上楼的还有其他人,我怕别人以为是我叫的小姐,进门就故意躲开那个女人,出了电梯,就直奔老杨的房间。那个小姐好像轻车熟路了,毫无廉耻,进门就哈喽一声给老杨打了一个招呼,老杨忙迎合:“好靓啦,是个靓妹,请坐啊。” 在他俩说话之际,我进了卫生间,解了手后,发现卫生间没纸了,我没打招呼就出了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