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百出的刘文彪反手揭开胶带:“你不是爱叫吗?叫呀大声叫呀,给你机会让你叫。” “刘文彪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救命……救命啊~” 王麒面色涨红,她斜望着地面。眼底涌起无数绝望的光芒,那光芒燃起她毕生所有的愤怒。 就在这罪恶的时刻李减免坐车回来了,这顿生日宴她吃的是焦灼万分如坐针毡,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喊自己回来。她顾不得让司机找钱边匆忙下车,三步并作两步的赶着楼梯台阶,匆匆拿出钥匙开门,啪一声打开了,她顿时觉得不对,为什么王麒没有上第二道锁。她眉头一皱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看到了这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啊~”李减免大叫了一声。 “减免,快跑……是刘文彪这个畜生。” 听王麒的愤怒的呼喊李减免转身向外跑去。 惊到的刘文彪停了动作,提起裤子准备向外追去。突然起身的王麒用力把刘文彪撞到在地,他的头正好碰在了茶几的边角上。这一撞把刘文彪的头部撞得鲜血直流,他缓慢起身捂住自己流血的额头骂了一句臭婊子向厨房走去。王麒这一撞为李减免争取了逃跑的时间,不过也彻底激怒了刘文彪。 李减免整个人又懵又怕,狂跑到二楼猛然停住脚步,定过神来后她用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里骂着自己:“为什么逃跑,你为什么逃跑”。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转身又向上跑去。 见李减免折身回来,从厨房出来的刘文彪笑着说:“得来全不费工夫,正好省的我去抓你了。”李减免抓起门口的扫把指向李文彪说:“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已经报过警了,你最好现在赶紧滚。” 这一个弱女子的威胁对李文彪起不来任何作用,他从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走到李减免跟前夺过她手中的扫把扔向一边,随后抓了她的头发对着她耳朵说道:“哎呀我好怕呀。”这生硬的撕扯李减免感觉自己头皮要被剥离掉了。她用手肘击打刘文彪肚子几下,感到疼痛的刘文彪把刀架在李减免脖子上说:“你个贱人力气还不小啊,今天我就给你放放血。”说着手里的水果刀深入到皮肤里。 李减免感到丝丝缕缕的疼痛说:“求你了,放过我们,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现在你他娘的知道服软了,我告诉你晚了。”刘文彪从后面抓了她的双手,推拽着李减免到王麒身边。 “你他娘的从小就是个贱人,现在你爷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倒忘了自己是谁了。”说完一个猛推把李减免推到在王麒身上。 李减免趔趔趄趄爬起来拿了身边的毯子给王麒盖上,她哭着说对不起王麒对不起。她解开王麒手上缠绕的胶带对着刘文彪说:“我听你的,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们两个。” 挣脱束缚的王麒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和李减免依偎在沙发前。 看李减免这么说刘文彪渐渐放松了警惕,他转身想去把虚掩的房门关好。看准时机的王麒不顾李减免的拉扯突然站起身抡起墙角的花瓶朝刘文彪头部砸去。咣当一声巨响花瓶四分五裂,刘文彪本就淌血的头现在像是开花了一样,前后左右都顺着往下直淌鲜血。这一济花瓶把刘文彪砸的眼冒金星,晕晕沉沉但并没有砸去他的意识。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转过身,推出手中的水果刀猛的向王麒腹部刺去。 王麒只觉腹部一株冰凉穿入体内,冰凉过后整个腹部都被温热的液体侵袭。她试图用手捂住涌出温热液体空虚的地方,挥到半空的手臂最后随着身体一起倒下。 “王麒”李减免声嘶力竭的呼唤着躺倒自己怀里奄奄一息的王麒。她死死捂住那鲜血喷涌的伤口,血还是涌出她的手指缝隙,流向地板流向那被花瓶碰到掉落在地上的雏菊油画画。 “王麒王麒……救命啊来人啊王麒……” 此时外面警笛声响起。刘文彪闻声丢掉手中的凶器落荒而逃。 最终王麒因失血过多丢了性命。看着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王麒,她脸色苍白像是血在刚才流完了似的,只有煞白的皮肤覆盖着她的躯体,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圆润的脸颊已脱相到颧骨微微凸起眼睛凹陷了。 李减免跪在床前紧握着逐渐冰冷的手一言不发。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变成直线嘀嘀嘀的呼吸机神情恍惚,泪水在她脸上淌起了一条沟壑。内心深处的她一直在谴责自己,如果不去给姐姐庆生就好了,如果能提前回来就好了,如果能替王麒挡过那一刀就好了,如果不认识刘文彪就好了,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就不会因此丢了性命了。 想到此处的李减免抽搐着哭出声音,慢慢的她扒在王麒停止跳动单薄的胸口上放声痛哭,她揽她入怀感受那最后的亲密关系。她弄丢了她的王麒,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明目张胆的关心自己爱自己了,再也没有人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鼓励自己了,从此以后她会再次面对那排山倒海被自卑包围的日子了。她还没有学会怎样勇敢的面对现实的疾风,也没有学会怎样热爱这让人窒息的生活,还没有好好回报王麒带给自己的一切一切,从认识以来都是王麒在毫无保留的兼容自己,而自己一味的吸收着她这温暖强大的能量从未有过回报,她祈求上天能给自己一次机会能让她好好爱一回眼前这个善良的女孩。 哭声响彻整间急诊室,直到最后医生强行将王麒的身体推走。李减免死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