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永坐上回家乡的大巴上,在车上不断打她家里电话,她一直没接,陈晓永很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事。陈晓永不放心,再打电话给她。这次她接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了,你安心陪你女朋友吧。” “我已经在回去的车上了,你,你等我,还有20分钟左右我就可以到。” “你不陪你女朋友吗?你过来她不会伤心吗?” “现在不要说这些了,等我回去再说,你不要太担心你爸爸,会没事的。” “那好吧,我等你,一会你直接来我家里就可以了,我家里没人。” “好,一会见……” 陈晓永来到她家门口,陈晓永喊了两声她的名字。 “你来了吗?快进来吧!” 陈晓永望了望周围,慢慢的走进屋里去了。 “来我家里你害怕呀?” “等一下你妈妈突然回来就不好了。” “我妈要陪我爸呢,医院很麻烦要拍片那些,刚刚我妈妈打电话回来说头都搞晕了,叫我晚上自己煮饭吃,煮自己的饭就可以,你觉得她会那么快回来吗?” “那你爸爸怎么样了,脚伤得严重吗?” “我猜应该是要住院的,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说不严重也挺严重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刚刚我妈妈打电话说可能要住一晚的医院。” “你不用太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你不陪你女朋友了吗?她知道你来我这里吗?” “她知道我来这里,我听你讲电话怕你有什么事,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你过来,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她不会生气的。” “你女朋友是干什么的,你同事吗?” “你好像对我女朋友很感兴趣。她还在读中专。” “我记得曾经你跟我说过,你希望跟我在一起,你跟我说过只要你愿意,当我失落失意的时候,最需要一个肩膊的时候,告诉你,你会立即出现。你曾经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 “对不起,我对你承若的我没做到,也许是当年我太年轻了,我……” 陈晓永看到她眼睛泪汪汪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陈晓永看着她的眼睛,以迷糊不清,瞳孔若隐若现。陈晓永说不下去了看到她伤心的表情,陈晓永不知所措,陈晓永想给她一个拥抱又不敢,陈晓永的心里很矛盾。 她看到了陈晓永的动作,然后忍住眼泪,问道“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你说过只要我愿意,当我失落失意的时候,最需要一个肩膊的时候,告诉你,你会立即出现,我现在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吗?” “我…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我不想疑芳失望,她很相信我,我要是这么做,我太对不起她了,所以对不起,我做不到。” “跟你开玩笑的呢,谁要你肩膀。我进房间拿东西先。”说完她飞快往房间去,陈晓永看到她眼里红红的,知道她肯定忍不住泪水,陈晓永心里道“陈晓永你干嘛那么绝情,就一个拥抱,友情的拥抱,又不干嘛的。”陈晓永慢慢走向她房间门口看到她哭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失去了以往的阳光,失去了以往的蓝,天空不满阴霾,灰沉沉的一片,压仰着的心就犹如天空一般。她在轻声抽泣着,用泪水将心中的不愉快释放。 “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很害怕你哭,我是爱你的,只不过我不想对不起感情,我爱你比爱疑芳深,可疑芳为我做的东西太多了,我欠她太多太多了,那是我读初三第二学期时答应做她男朋友,然后几个月后我去找她,她跟我说了她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因为我放不下你,我跟她分手了,分手后我那些朋友都不知道,她不想让那些朋友责怪我,装我女朋友,直到上个礼拜我觉得欠她太多了,所以打电话给她,重新跟她在一起,所以我不能再次伤害到她。” 她擦了擦眼泪,深情款款望着陈晓永,可泪水擦也擦不住。 “我说过你需要我肩膀随时借你依靠,来吧,要是我肩膊能让你好过一点的话,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来我的怀抱,你想哭就哭吧!” 她连忙扑向陈晓永,投在陈晓永怀里,她紧紧贴着陈晓永的胸口,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然后双手紧紧抱着陈晓永的腰。过了一分钟,她挣出陈晓永怀抱,心情也好了,不再流泪了,笑了笑道“以后不需要你怀抱了,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 陈晓永望着她的笑容,连忙开玩笑道“你还有一句没唱呢,擦到一切陪你睡。” 她笑了笑望着陈晓永道“我床就在这里要陪你睡不,我们一起睡?” 一瞬间陈晓永僵直了身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双脚微微地颤抖着,背上冒着丝丝寒气,仿佛有一阵凛冽的寒风穿透了,陈晓永心道“完了,开玩笑,开大了。” “来吧,我们出去听听歌吧,我才不帮你擦别人的香水味,那香水有毒的,我怕中毒太深了。”她笑嘻嘻对陈晓永道。 “好,我们去听歌。” “我们一起听最熟悉的陌生人。” “好!” “还记得吗,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你还记得吗,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