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愿就要还愿,第二天,刘天广请了温经理和孙浩去大酒店潇洒。 所谓大酒店并不是酒店大,不过是多了陪酒女。 带陪酒女的饭店公然开在繁华路段,也算让刘天广见识了这个时代的开放。 他有种土包子进城的感觉,只不过土包子是他,来自繁华时代的时尚青年。 三人进了包房,一个妖艳的女人和一个圆脸少女走了进来。 圆脸少女容貌清秀,一双大眼睛清澈纯净,一眼看去就是邻家女孩。 她攀住孙浩的胳膊,看向刘天广道:“刘哥还是照旧呗?” 刘天广一愣:照旧是什么意思? 几人肯定都来过这家酒店,可是陪刘新达的人为什么没有出现? 压轴的都是好戏,莫非自己这个看似本分的老爸,其实有赛过肖薇的红颜知己? 这个秘密必须掌握,回那个世界也算有了对付亲爸的杀手锏! 刘天广瞬间有了期待,鸡啄米般的点头道:“照旧照旧。” 少女点头道:“刘哥才是真正的好人。” 为什么给我颁发好人卡?刘天广有些莫名其妙,随着众人入席,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他才感觉不妙。 “原来我没人陪啊?!”刘天广恍然大悟。 他有些急,换谁由运动员变观众也得急。 圆脸少女道:“我就佩服刘哥出淤泥而不染,我也算教师出身,如今真是惭愧。” “你说咱们是淤泥?罚酒罚酒!”孙浩趁机给少女倒了一杯白酒,“你刘哥其实最多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泥。人说坏男人的标准是拉良家妇女下海,劝失足妇女上岸。你是我拉下水的,我承认我坏。可是你刘哥没事就劝你上岸,不是一样也坏?” 少女掩口吃吃笑道:“你是坏的那一半,刘哥是好的那一半。” 孙浩搂住少女肩头道:“说起一半啊,你才是我的另一半,我俩那就是两个字——缘分。” 刘天广听得云里雾里,好半天才搞明白:原来这圆脸少女叫韩晓,是鲁省一个农村的幼儿园教师,嫌工资低出来打工,恰好到刘新达店里做了服务员,是刘新达得力助手。 孙浩常去刘新达饭店吃饭,这货见韩晓长相清纯,还是幼教出身,于是就动了歪脑筋,得空就拉她上桌陪大家喝几杯。 韩晓知道这些人都是刘新达的好朋友,也只能半推半就。孙浩每一次都打赏二百小费,韩晓月薪才四百,哪禁得起这样诱惑?最终她选择去酒店陪酒赚快钱了。 刘新达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不能不说也是饭店倒闭的原因之一,孙浩这货无疑是损友一个。 刘天广看韩晓得空就给自己布菜,看自己眼神还有些异样,心底就猜测也许韩晓曾经对刘新达有意思。 其实这也正常,两人都是教师出身,也算同病相怜。 当然如果刘新达抓住机会,也许就是夫唱妇随的另一个结局了。 知道刘新达没留给自己什么把柄,刘天广就少了八卦心思,也不好意思破坏刘新达的好形象,干脆咽口吐沫,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了。 酒至半酣,温经理对刘天广道:“老弟,你看你饭店一盘素炒土豆丝三元,这是十八,多暴利啊。要我说你也开个大酒店吧,凭你手艺钱能赚海了。” 刘天广暗道我会个毛的厨艺啊,不过嘴上拔高了自己道德标准:“温哥,到大酒店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曾发过誓:黄赌毒坚决不干,只做合法生意。” “谁说有陪酒的店就不合法了?你看哪家店不大大方方开着?”温经理不同意。 只是刘天广知道,这种明目张胆陪酒勾当早晚会禁止,乌烟瘴气的局面早晚会改变。 韩晓劝道:“刘哥,我是破罐子破摔了,只想捞点儿快钱。反正家乡人笑贫不笑娼,只看你有钱没钱,才不管来路正不正。可是刘哥你是正人君子,我觉得你还是适合做老师,你回去教书吧。” 刘天广道:“不,我还要在商海里再扎几个猛子,说不定能抓条大鱼。” 韩晓关切道:“刘哥,你要做哪一行?”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走着瞧吧。” 孙浩撇嘴道:“你是小犬乍行嫌路窄,别才出火坑,又蹦油锅里去。” 温经理敬了刘天广一杯酒道:“当教师是清贫些,可是我心光明。咱们是好哥们,我就掏心里话说:你真不是做买卖那块料,趁早收手吧。我同事有几个想学围棋的孩子,你一人一个月收二百,每个月赚个千八的外快不也是好日子?” 温经理说的无疑是好路子。 自己那个世界这两个棋友就给力,为老爸介绍了很多个学棋的孩子。老爸靠开围棋班轻轻松松供他念书,而且自己喜欢的爱好成为事业,那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美滋滋。 看来人生成败得失选择还是最重要。 这场酒局喝得尽兴,天黑才散。 临走时候,韩晓紧紧握着刘天广的手,清澈的大眼睛深深盯着刘天广道:“刘哥,祝你好运!” 最难消受美人恩! 刘天广觉得便宜老爸刘新达真是欠下不少感情债,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好,为什么有许多美女喜欢? 韩晓聪慧,还能说会道,无疑是个社交人才。刘天广觉得未来说不定还真用得到她。于是也握紧那双细腻洁白的小手,真诚道:“还是那句话,等我有能力那一天,我拉你上岸。” 韩晓轻咬着红润的下唇,目光有些暗淡痛苦:“刘哥,我不是甘心下贱。你也知道我家里急用钱,不然不会选择这条路。什么时候你一个月能给我一千元,我马上还去跟你干,犹豫一秒我不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