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臣家住在铁北,云鹏开车 沿去往机场的路向北行进300米后,拐进了道东边的一个胡筒。胡筒虽窄,里面却很宽敞,是一个大院,巷道纵横交错,幸亏是小车,大车开不进来。 王虎臣说:“这里是机关干部住宅区,原来挺宽敞的,各家都栅了院子,就弄成了这样。局长都住三间房,我当时级别不够,只分到了两间。” 王虎臣的媳妇夏秋迎了出来,身材苗条,有170公分高,果真象王振山说得那样,长得十分漂亮。 王虎臣说:“我们一把手来看你啦!快伸把手接东西!” “唉呀!怎么这么多东西呀?是你们的福利呀?过去可没有这么多呀!”夏秋说。 “这是云书记让他呆过的大队给准备的,车上那份是给秦书记的!”王虎臣说。 “是吗!谢谢云书记啦!快把东西放下,呆会我归拢,外边冷,你们快进屋,这两位小妹妹是?” “都是云书记呆过大队的知青,她叫秦玉,她叫徐佩瑶,都是大队干部。” “唉呀!长得都这么漂亮啊!我接到虎臣的电话就请假了,在家等着你们呢,云书记还会开车呀?真是年青有为啊!虎臣能和你搭班子是福气呀!” 屋子不大,进门是厨房,里面两铺炕,一铺在和厨房隔开的半间屋里,一铺在大屋南面,中间是客厅,水泥地刷了红漆,墙裙子刷了绿铅油,一看夏秋就是个勤快洁净的女主人。 写字台上一排书隶子,旁边有两个弹簧椅,东墙放着靠边站,旁边摞着一些圆面的铁木椅,炕上一个玻璃柜,上边是皮包,这就是他家的全部家当了。 夏秋把靠边站支了起来,一边沏茶倒水一边说:“虎臣呀!咱们去外边吃吧!你知道我炒菜的手艺不行,别让我出丑啦!” “你陪他们唠嗑,我去买点熟食,到家了,哪有出去吃的道理,今天我张罗伙食。”王虎边说着边往外走。 夏秋开口问:“红梅是你们公社的文化站长吧?” “她和我还有秦玉都是一个户的,你认识她?”云鹏反问道。 “你没听说吗?她已经调到我们文化馆了,当文化总站站长,和我们馆长平起平坐,馆长让我们给她收拾办公室呢?” “啥时侯的事?”云鹏急问。 “昨天的事,汇演完了,局里就下令啦!你们集体户真是人才辈出呀!她的名字是不是假名?” “是真名,百家姓第400位,查后荊红,她哥叫红军,弟弟叫红旗,妹妹叫红霞,他爸叫红满堂。”云鹏说。 “这个姓好啊!名也豁亮,听说她很会挣钱,搞了一个以文补文,还要在全县推广呢。” “是呀!她还是个才女,能写,口才还好!以后你要多帮帮他啊!”云鹏说。 “还用我帮吗?听说她是秦书记推荐的,靠山硬着呢。听说你的靠山也挺硬,是朗布书记,那可是虎臣的老领导啊!哎,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女人好奇心重,就爱刨根问㡳,云鹏寻思,反正也闲等着,便把卖马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夏秋听后说:“朗布书记可是爱才出了名的,我家虎臣要是没有他提携,也到不了今天。从这上论,咱们算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虎臣就是他举荐去辅佐你的,辅佐好了,他才能回来,辅佐不好,就留乡下了。为了我家虎臣,你得好好干哪!” “王主任的水平和能力都在我之上,我当一把手都感到惭愧。” “他呀,就是个文官,你是武将,文官只能坐天下,武官能打天下。他呀,脑子里陈规戒律太多,前怕狼,后怕虎,谋略有余,刚性不足,朗布书记用人不会错的!” 云鹏发现夏秋知道很多政事,看来王虎臣没少跟她说上层的事。听她这么一说,他明白了,朗布书记才是他亊业的最大推手,这么看来,苏日娜倒是他的一位小贵人,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王虎臣回来了,买了很多熟食。吃饭时,他说:“秦书记那份东西咋送啊?他是最反对干部送礼的,弄不好会挨批的!” 秦玉说:“我和徐佩瑶去送,他不会拒绝我的!” “那车得离得远点,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这么多东西,你俩能拿动吗?”王虎臣说。 “我也去,就说我去看虎臣了,和她俩一道回来的。现在就去,不等秦书记回家,咱们就把事办完了。”夏秋说。 “那你们就骑自行车去。”王虎臣说。 “哪有3辆车子呀?上邻居家借车子,驮着东西满院走,亏你想得出来?那车一停,我们就下车拿东西,别人都会以为是过路车呢,你呀!就是胆小慎微,啥事都往复杂上想。”夏秋嗔怪道。 “没事,我们送的都是当地的土产,大大方方的,有人要问,我就说是他家亲戚,我们本来就是一家子。秦书记在家也不怕,我们是向他汇报集体户劳动成果的!”秦玉说。 云鹏支持秦玉道:“对!就大大方方的去!我和王主任也一起去,我还有事向秦书记汇报呢。” 夏秋说:“看看人家多果断,还犹豫啥?你们一把手都说了,你还不跟着去!” 王虎臣终于明白了,组织上让云鹏当一把手是有道理的,无知者无畏,敢想敢干,没有思想束缚。 秦书记媳妇见到了红辣椒、白皮蒜、紫地瓜、大窝瓜那是一个乐,和秦玉、徐佩瑶唠得那是一个欢。云鹏和王虎臣则一直坐等着秦书记回来,王虎臣没想到云鹏先汇报的竟是借车的事。 秦书记说:“你借车的目的是不是照顾虎臣同志呀?你有这个想法我很高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