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工人太多了,比上班的工人都要多了,而上班的工人由于多种原因,造成他们都是那种“腰来腿不来”,难以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人。 没有干劲,对生活.工作和明天,都没有信心,没有一件事情或者一个强有力的人让他们充满信心。差不多,都是一帮混吃等死的货色。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工人们的生活都过得紧巴巴的,好多人都离了婚,孩子们都早早的辍学,即使上学,好多家长们都因为经济的问题,很难让孩子们顺顺利利的读书。 张跃麟差不多默不作声的听方亮叙说了一通之后,就让他把隔壁办公室另外七八个副手都喊进来。 眨眼功夫,这间办公室就涌进来七八个从二十六七岁到四十岁左右的人。 大家一个个都客气不已的喊着张跃麟张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由边塞县到塞北市,张队似乎已经成为了张跃麟的专有名词,人们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名称好像只属于他,只要说张队不需要前后用其他词句点缀或者解释,人们就应该知道是张跃麟。这其中的内涵是非常丰富而深刻的。 虽然现在外面来的好多人,或者张跃麟去了京城,人们习惯于称张跃麟张总,但是在市里县里,尤其是他身边的这些弟兄们心目中,只有张队这个名称才更符合他,他们感觉称呼起他来才更显得尊敬和贴切。 这些弟兄们,都是这几年在新时代工程队和边塞县建筑队,迅速地成长起来的弟兄们。其中有之前方亮的老班底弟兄们,也有后来从外面招收回来的,当然也不乏与张跃麟有这样那样瓜葛的一些弟兄们。但是不管他们的来源,也不管他们的出身,总之他们现在都是无条件追随张跃麟,视他为大家真正的老板。因为人家从来就没考虑过他们是来自哪里?是谁的班底或者关系,或者有没有关系,而只是考虑他们一个个的能力和干劲。 大家心里都清楚,跟着张跃麟,这一辈子是无忧的。这一点,至少目前市里任何一家工程队,或者说其中的老板,都是难以做到的。 张跃麟随便招呼这些弟兄们,在这间办公室的沙发上椅子上,或者沙发扶手上落座。 随后张跃麟问起这些弟兄们,对于青城工程队的看法和认识。 这些弟兄们畅所欲言,七嘴八舌给他说的一些情况,几乎和方亮说的都是大同小异的。 还有几个弟兄给他说,近几年市里好几起恶性案件,其中有两起入室抢劫杀人案件,犯罪嫌疑人就是从这家工程队出来的。区里也真是没有一点办法,估计一二把手头疼得有些受不了了,再者财政局也实在背负不起了,才想把这个烂包袱甩给他们。 张跃麟没有说什么,听着弟兄们说了一会儿之后,他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他们为什么要抢劫呢?为什么要杀人呢?” 弟兄们的说法各有不同。 张跃麟说:“根本的原因应该是他们没钱,生活过的不如意,导致的原因吧。如果他们有钱,至少保障了他们最基本的生活所求,他们还会这样做吗?” 弟兄们乱哄哄的,给出了不同的说法。 张跃麟又听弟兄们说了十几分钟关于这家建筑队各方面的情况之后,他用手里的大哥大拨了一个电话。 对方听到他不想入手这家工程队,让他们另请高明这番话之后,赶紧说,不不不,千万不要这样做!请张队稍等,他马上就和几个副手过来与他面谈这方面的事情! 张跃麟的这一番电话,打得让身边的这些弟兄们一愣一愣的。因为他们已经听出来了,刚才他这个电话是给青城区的二把手,某位区z打的电话。 看看人家,现在给区z打电话,就是那么随便!好像就是拉家常一样,根本就没有一般人给领导打电话的那种畏首畏尾的模样。好多弟兄在心里暗暗地赞叹,他们的张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说话啊,给别人打电话啊,是那种非常淡定,一派大公司大老板既谦和合客气又不亢不卑的模样了。 当然这其中一些明白事理的弟兄们,诸如方亮心里清楚,既然张队现在是秦广发市z的座上宾,受到秦广发市z那样的青睐,下面的那些官员,对于他当然客客气气的。根本就不需要他对那些领导们点头哈腰。要知道人家秦广发市z是一个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好市z,用不了多久人家就会高升,进草原省常w的。 在等待对方过来的时候,张跃麟和这些弟兄们说,如果不要说什么吞并不吞并,让区里占一定的股份,新时代工程队占一定的股份来合资经营这家公司,让这家公司不要归并到新时代工程队名下,单独成为一家建筑公司;再者让区里把人权财权,就是说实际运行中的所有权利,都下放到这边,那么可不可以经营这家建筑队呢? 弟兄们都说,如果市里和区里在这方面确实是大力的支持,真正把这两项权利下放到新时代工程队,可以,不是不可以和他们合作。哪个工人不听就把哪个开了,因此引发的所有麻烦和矛盾,都有市里和区里来给解决;只要外面有合适的工人,就有权利召回来,而且到一定的时候还可以给予转正,那么想往活搞这个建筑队,那就很容易了。要知道现在市面上可招的工人不知道有多少。这几年,停薪留职啊,场内待业啊,放长假啊,“俩不找”的工人不知道有多少。 在这些弟兄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张跃麟一边听着一边在迅速的思考着,接下来区z来到这边和他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