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县里上班。况且国家这两年不是越来越提倡年轻化知识化了吗?姐好坏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学生……” 张跃麟说:“姐,你和我姐夫真能撑得住啊!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给我说一下!这需要我给姐专门摆酒宴祝贺啊。听说我姐夫很快也会提拔成为教育局的副局长了,我也应该提前给我姐夫祝贺啊!看看,我这段时间整个都在忙物资供应站各方面的事情,都没有关注这件大事,恭喜姐!” 王凤玲说,都是自家姊妹,不存在摆酒宴祝贺的事情。况且他们俩口子都是低调的人,也不想在这方面弄的沸沸扬扬。 说完以上这番内容之后,王凤玲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受你情绪的感染,我也随着你说了。但是忘了一件事情。平房做饭和取暖都可以烧煤,可是楼房这方面的问题怎么解决?总不能把做饭和取暖的用煤都搬到六楼吧?退一万步说取暖还可以在小区里单独弄一个锅炉房解决,问题是每家每户做饭怎么办?其实这也是草原省类似边塞县这样偏远落后的县城,人们一直还是住平房,没有盖楼房的一个主要的原因。” 是啊,经王凤玲这么一说,张跃麟一下子明白了刚才他与人家说那一番话语的时候,忘记了一个制约他做这件事情的根本条件。 随即张跃麟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 怎么办? 怎么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过了几分钟,张跃麟才黯然的和王凤玲说,这件事情暂时打住,他要赶紧请教一下林海涛,看看如何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回头他再联系姐,确定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张跃麟知道林海涛这两天不在县里,回市里给相关部门的一些领导,汇报他手头的一些工作去了。 张跃麟回到他的办公室,别人已经在招呼他吃晚饭了。他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 但是张跃麟还是试着给林海涛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看看林海涛在不在家里。 在遇到好多重大问题的时候,张跃麟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林海涛。人家毕竟有文化有见识,对于国家大的宏观政策,也有非常精准的理解和把握能力。在好多的时候,都能帮着他把关,拿一些主意。 让张跃麟又惊又喜的是,电话仅仅响了三四声,那头居然接起了电话,而且传来了林海涛说话的声音! 这会儿,张跃麟一改平时淡定的那种做派,用那种激动的声音,将今天下午他找蔺文昌两口子,彼此之间说的那些内容,高度概括的给林海涛说了一遍。当然这只是一个铺垫。接下来才是他给林海涛打这个电话重中之重的内容:如何才能解决楼房做饭用火的事情。当然包括取暖的事情,也是他向林海涛请教的一个内容。 林海涛似乎都没有考虑,张口就说:“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用管道给每家每户送煤气。退而求其次,如果不具备用管道送气的条件,那么就用煤气罐。如果县里有煤气,供暖就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这会儿,张跃麟的思维和大脑似乎有些不够用了,为此他说出的话也有些幼稚:“怎样才能拥有煤气呢?” 林海涛在电话那头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说:“在县里成立一个煤气厂,上设备,用煤作为原料,燃烧产生煤气。再者像国外以及据我所知咱们国家外地那些大型炼铁厂,也可以回收高炉煤气……” 张跃麟急迫的说:“你说咱们边塞县具备建煤气厂的条件吗?” “不是具备不具备的事情,而建煤气厂具有先天的优势。” 张跃麟一时间高兴不已的说:“怎么回事,赶紧给我说一下吧!不怕林主任你小瞧我,我对这些方面,到此为止一窍不通!” “我勘探咱们边塞县一些地质情况,刚开始勘探的主要对象是黄金方面的储量和地质情况。但是到后来我连其他有开采价值的矿产,也捎带着进行了勘探。我曾经在县城周围一二十公里,包括现在砖瓦厂那一块,还有县城往金矿走的半路,也就是现在开采煤矿的那一带,都打过钻,也下到过许许多多别人开采煤矿废弃的洞子下面勘察过……我说的以上这些地方,都有褐煤。尽管我勘探取得的地质资料经过我和一些专家分析认为,也经过对周围不同地方采集的褐煤样品的化验,这些褐煤的质量非常一般化,但是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埋藏非常浅,再有就是储量还算可以。这种褐煤完全适合于生产煤气。” 张跃麟急迫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可以在这些埋藏褐煤的地方,建一个坑口煤气厂,就把你说的盖楼房需要煤气的事情,包括整个边塞县,现在和将来各方面用煤和煤气的事情都解决了。甚至将来还可以把这边的煤气运输到市里销售……” 听到电话那头的林海涛这么说,张跃麟一下子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问林海涛,边塞县建煤气厂确实可行吗? 林海涛再一次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并且补充说,边塞县建煤气厂,对下一步边塞县整体的发展,有着非凡的意义。 张跃麟说:“那么既然煤气对于边塞县这么重要,为什么在此之前没有人来考虑这些方面的事情呢?” “跃麟,你要知道偏远落后的边塞县,现在还是国家级的贫困县,这个贫困县的帽子距离摘掉遥遥无期。改革开放的号角虽然在大中华大江南北已经吹响了很久,可是这个声音传到边塞县,好像才是昨天的事情。县财政局账面上的钱,我估计现在还不一定比你个人的钱多。而借一个煤气厂需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