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或者过节就在眼神中明确了。 我家的这头公牛冲了下去,两只牛就在水里干了起来。岸上还围着几个乡邻观看,好不热闹! 其中有一人说道:“把姚爱儿屋里的牛冲死哈!” “爱儿屋里的牛的牛角太弯了,没xx屋里的牛角直……爱儿屋里的牛搞不赢!” 他们边抽着烟,边欣赏着,还品评着。 我无能为力,我家的牛的确下风了,它的头都被埋到水里去了。我怕自家的牛淹死,我十分担心! 过了一会儿,我家的牛从堰里逃上岸来,岸上的大人们:“哦,哈哈!” 随着大人们的欢呼,我家的牛落荒而逃。 我紧跟在牛后面追。到了台沟上面的地里,离堰也有百米远了,它抬着头看着前面。 我心里骂道:“它在想什么?它还不服气?它的牛脑袋那么大,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生怕它会拿我出气,所以又怕,又不敢放开牛绳。 它总算内心平静了,我们一起去了思括山。我握住牛绳,看着它吃草。它还是蛮可爱的,它的嘴巴就像剃头匠的剃刀,一抹,地上的草就被剃到它嘴里了。这声音随着它的牛鼻子有节凑的在地上抹着。 突然,它的牛角向我冲过来,我来不及躲闪,它的牛角一下就插进了我的裤裆里,我握住它的牛角,被它的牛头轻而易举给举起来! 我的脚被腾空,牛角撕破了我的短裤。我大声呵斥:“喂!” 我落地后向后退去。它低头往地上大口的吞咽了几口,接着吃草。它大概是怕我和它争草吃,它什么时候见我吃过草?牛多虑了。 我牵着它喝水,往中学桔园崩里走去。我把它拴在一颗桔子树底下,被捅破了的短裤虽觉得可惜,但补补就好了。感觉挺凉快的…… 我听说下面店儿里放xx录像,但我从未下去看过。这又是一大不出家门的好处。放牛的时候有时候会和xx相遇,他小小年纪模仿录像里面的情节…… 我听了不肯信,他说道:“哪个儿夫(哄)你……” 那时候,很长时间我都不信,我不相信……不可思议! “啧啧,不可能吧……”我疑问,电影录像这么拍的话还叫电影节目? “儿夫(哄)你!” 姚焕霓的头脑,至少那时候是很纯洁的,他尽管滋生了不良习惯,但是身心并不愿意接受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这会与思想中本质的追求相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