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敢回家。她的鞋没了,被一辆马车刮走了,然后又被一个小屁孩给捡走了。 在寒冷的冬天夜里,她衣衫单薄,冻在墙角里。可她最终还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刮亮了火柴,第一根火柴让她看到了温暖的烤火炉;第二根火柴让她看到了面包和烧鹅;第三根火柴让她看到了奶奶来接她。她被心疼她的奶奶接走了,她离开了这个寒冷的世界,去了温暖的地方。那个温暖的地方在哪儿?具体在哪儿?我什么时候也能见到?我越读越伤感,也越读越有味!我完全能感觉到她的所思所想,我恨不得跑进书里去救她! 我大概是读这篇课文已经读的入神了。最后,我把她接到了自己家里。她的父亲跟我的父亲一样可憎!这篇课文,最能引起我思考的地方是——刮火柴真的能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么吗?这很重要! 周日,我在灶孔里拿了火柴,一个人跑到房里。依照书上所描述的那样,坐在地上,刮了火柴之后,把亮了的火柴举在面前,再抬高些,这样头略仰着看着火柴发出来的亮光。可我什么都没看到,除了一根点燃的火柴在燃烧,什么都没有。 究竟是哪里没做好呢?哪个动作不像呢?还是心情不够热忱? 我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的阅读刮火柴的段落,研究是不是动作或者感觉没对头,好多遍了。我几乎每天早上就读那两篇,读了《我和艾尔莎》然后再读《卖火柴的小女孩》,尤其是读《卖火柴的小女孩》,没有不仔细,认真的感受小女孩当时的心境,我几乎是忍住哭读了一遍又一遍的。我想,我应该领受了她的感受,课文旁边还有副插图,小女孩的眼神和动作我都记清楚了。 3年级的第二期周末放假从周六的半天改为一整天,所以周六周日都不用去学校上课。进老师宣布这一消息,全班难得一见欢呼雀跃! 这个周末的中午,外面出着大太阳,房里的温度也适宜。我又从灶房屋灶孔里拿了火柴,这次一定要认认真真的,很虔诚的,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定要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既然是书上写了的,而且小女孩成功了,那就不会错。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床横,两腿摊开,一根火柴一刮,“呲”,亮了。然后举起来,在头的前方,看着它燃烧。 火柴快燃到手指了,我只好松手。再来一遍,这次领会小女孩的情感,果然伤心了,仿佛我已经变成她了。于是刮亮了火柴,照着插图上的姿势和眼神……可又失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再来……我反复思索着,反复体会着……失败了……又失败了!究竟是哪里没做好?照着书上做的。 地上已经刮了一地的火柴。我有些沮丧,为什么小女孩刮了火柴就能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我刮了那么多火柴,明明也伤心了,仿佛就要去了,就是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也没谁来接我。 听到奶奶喊我:“弟儿,你把我嘀火柴拿哪儿去了?你快拿来呀你!” 我真的很苦恼,都试了好多次了,居然看不到。 今天想起来,这是安徒生的写作手法。不过我仍然认为小女孩当时是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一切,她幸福的去了。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再做那样的尝试了。 我们三兄妹有一块十分惬意的娱乐场所,就是后面松树林里和后面的空地上。如果奶奶开恩允许妹妹娱乐一段时间的话,那么我们三人在松树林里跳绳是最好不过。两人把跳绳套在腿上,跳,跳得过关了,然后再把跳绳加高。学校里的高手能把跳绳跳的举起来的。 后面的空地上,除了放牛,我们常去捉蚂蚱。 到今天我也不知道蚂蚱和蝗虫的区别,只觉得那些蚂蚱很可爱,而电视里的蝗虫能遮天蔽日。 原中学操场那儿有个很堵的坡。我们拔了很多艾叶,攒成很大一把,骑在胯下,然后顺着陡坡滑下来,太高的地方不敢,太低的地方又不刺激,选择了中间型的。那时候,农村的孩子普遍没有玩具,但好玩的心让孩子们总能想到办法取乐! 期末考试了,监考老师来了个女的。她进来,一脸严肃,首先就把我唬住了,我不会犯错的,我心里在嘀咕。九年义务教育很长时间里我怕女老师。全班都鸦雀无声,进老师去别的学校里监考了。我不怕做题,所以显得很镇定很自信。试卷发下来,我每道题都会做,很快就做完了,然后就没事了,我想入非非。 那时候我没有检查的习惯,语文和数学都一样,轻松搞定。然后我就坐在位子上得意,想别的去了。 考完回家,爸爸问我:“估计自己打的好大一点儿分?” 我回答:“语文和数学应该都有九十分。” “嗯。”父亲满意的嗯了一声。 过了几天,领通知书了。xx和xx还有xx都得了奖状,我却没有。觉得没意思,老师偏心! 过不久,父亲从进老师那儿得到消息,我的语文和数学连八十分都没有,只有七十多分。我一愣,明明每道题都会做的,这肯定又是粗心造成了很多题目出现错误。要么括号没打,要么……原因很多种。 父亲一个劲儿的数落我,我本来就懊恼,被他数落责骂,越发觉得没意思,又羞愧不堪! 在三年级,我开始按照老师教的写字方法写钢笔字,后来看见父亲的字迹潦草,我想正儿八经的写字我会了,不如按照父亲的钢笔字去写。结果,这个字体一辈子难看!后来就很难纠正了。现在幸好用电子设备码字,不然自己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