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叫什么?”她将身侧的头发拢到后头。我们穿着一样的衣服,甚至连着头上的凤钗都是样的,唯一的区别是她比我白很多,看着也沉稳不少。 “我叫林清渊,十里高中的学生,今年十七岁。”我呆呆的看着她,一时间没有反应回来怎么回事。 “嗯?”她饶有兴趣的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打量,“哈哈哈哈,难为你了。如果有机会,请你告诉柳池,我很好,不用再记挂了。” “你认识她?如果是旧相识的话,亲自和他说明白不是更好吗?”她的眸子望着挣扎的干尸咬破手指,在尸体上飞快的写下什么,本来还挣扎着东西忽然不动了,我一面感觉到惊奇一面觉得原来世间万物不只是我看到的那样。 “说起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缓缓抬眸看我,我看着她,恍惚间,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很像,至少在那一刻,她的眼中满是惆怅,而我只有不明白的傻里傻气,也有我没有的妩媚动人。 “都是些沉年旧事,没有什么说的必要,走吧。”我以为她会和我说上许多,可没想到话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想必你的同伴一定急疯了吧。”我望着灰蒙蒙的天,深绿色的山林是那样的静谧,静谧到鸟叫都是那么的稀少。 “他们一定急疯了。”元舒一定在找我。 “渊儿。”我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转头望着满面惊愕的言初。 “言初。”我不去想他为什么叫我叫的那么顺口,也无视了为什么他的脸上那么惊愕。 良久,他看着我们吐出一句“言初----” “嗯。”身旁的人淡淡的点点头,嘴角带着浅笑应了一声。忽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打量,他们是旧相识。 “好久不见,原来你还活着。”我才知道,身边的人原来叫言初,我跟着重复一句她的名字。 “是,我姓宋,名言初。”她听到我的呢喃淡淡的笑着解释道。 “柳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她很可怜吗?”她像是质问,看着我的眸光都带着同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江元舒看着我们两人,只是稍稍停顿一秒把我拉到他的身边。 “我们去看看情况,你们先叙旧。”江元舒拉着频频回头的我往前走。 我不情愿的被他拉着,才发觉这一次除了带头的何爱,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 她长得很漂亮,大眼睛,瓜子脸,眉间一点红痣,很美的女孩,全身上下透着一种静谧的美感。 “好漂亮啊。”我惊叹一声,江元舒一脸复杂的的看着我,像是在问我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好看的女孩。 “嘿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他拉着我的手没有松开,甚至捏的我有些疼。 “如果你在不松手我的手说不定会脱臼。”他听到我的话些微松松手上的力道,目光一直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我不习惯他这样目光,想要逃离。 他忽然拥抱我,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我能感觉到他控制了手上的力气,可是还是让我喘不上气。 “怎么了----”我抽出一抹笑,可是我心有余悸,那样长的路,我就这样被抬过来,想着想着就哭了。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等着我哭完。 “吓死我了----” 夜愿知道林清渊现在虽然看着冷静坚强其实心里是怕得要死,这样狼狈的景象还是留给江元舒看吧,她好歹是个女孩子,应该希望这样的模样被很多人看到。 “刚刚那个长的和小渊长的一模一样的是-----”何爱还没有从刚刚的混乱状况中缓过来,只能识趣的跟着夜愿。 天井的入口,大红花轿停在入口没多远的地方,到处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臭味,昏暗的地方看不清脚下。 “啊!”何爱不知道被什么绊到,摔在地上。她伸手去摸,好像是干枯的东西,却不知道是很么。 “能站起来吗?”夜愿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像何爱照过去。她看清身边的人是一个干枯的尸体,一声惊呼后以最快速度后退“啊!” 可怜的孩子,现在看到的这一幕需要多少年才能忘记啊,夜愿叹息的摇摇头。 手电扫过空旷的天井,发觉了地上的唯一一个活人。 “爹?!”何爱望着地上的人,脸上还有血写的字。她惊愕的爬过去,才发觉已经昏过去。 “已经到了这一步,有的事情你总能告诉我们了吧?”江元舒不知眼中的清冷不似平时那样淡淡的。 我抓着他的袖子,小心的踏进这个我刚刚逃出去的地方,在灯光的照射下才发现这里比想像中的大得多。说出的话甚至还有回音。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何爱一瞬间的慌张后是一脸的茫然。 她原来有事情瞒着我们?“每当我们遇到阻拦的时候,你从来不加以劝阻,而是找借口消失,天底下那么那么多巧合?你说你从小没有母亲,我们调查到你是一个弃婴,而你的父亲,至始至终没有结过婚,我并不清楚你们到底要隐瞒什么----” “等等,你说什么?”何听到一句“我不是我父亲亲生的?”她扯出一抹笑,“怎么可能,爹告诉我我娘生我难产----” “按照你的年龄推算,十七年前,你的父亲还是山上的和尚,并没有还俗。” “不,你们没有证据。”她摇摇头,这不能说明什么。 我侧头望着江元舒,这说明了什么?就算不是他爹亲生的也不能影响什么吧,着和村里的诡异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我们做了相关的检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