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女孩子一股子风尘气,不是什么好人,都不知道她害过几个男人呢,真是红颜祸水。”李老师接腔,似乎他们很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落井下石,以这种促狭低级的方式来彰显自己所谓的高度。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身为老师,冤枉了一个自己的学生还不够,还要用你们的狭隘去冤枉另一个人吗?你们到底对不对的起你们的职业,你们作为老师还有没有最起码的良心啊。”曹先生气急,重重地咳了几声。 “喂,我们说她又不是说你,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我一早就纳闷了她和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带过来,你说啊。”李老师不甘示弱。 而曹先生大口地喘着气,已经说不出话来,古飞见他情况不对,立刻上前扶住他:“曹先生你没事吧。” 曲欣茹连忙小跑倒了一杯水递给曹先生:“喝点水顺顺气。” 曹先生看样子的确很需要这杯水,他慢慢接过:“谢谢。”随即转身,微微掀开自己的面罩,往嘴里送了一口水,而就是这短暂的掀开面罩,古飞惊诧地发现,他的嘴周全部都是被大火烧伤的痕迹,他戴着面具是不是就是为了遮掩伤疤,难道他的整张脸都被毁容了? 古飞转身:“大家中断翻案,都休息一会。” 随即对葶君说道:“我们扶他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曲欣茹说:“我和你们一起吧。” 葶君握住她的手:“欣茹,有些事情我和古飞现在都还搞不清楚,再等等,我会向你解释的。” 虽有点不甘,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她帮不上任何忙,只能配合! 古飞和葶君扶着曹先生回到房间关上门,曹先生松懈下来倒在床上,似乎累坏了。 葶君摇摇头:“光是一个记者所谓的铁证如山的照片都这么不负责任,可以想得到另外的所谓证词也不过是存心误导,实在太离谱了。” 古飞说道:“曹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真凶。”这话好比一颗定心丸,曹先生艰难地点点头:“我没有选错人,谢谢你们。” 屋内瞬间变得格外地静,古飞目光沉肃,葶君轻咬下唇,两个人都在思虑一些事,也许相同,也许不同! 房间内—— 谢乔恩抽抽噎噎,修饰精致的眼妆都哭花了,温召到底不是铁石心肠,拧了湿毛巾替她把脸擦干净:“好了不要哭了,我也没有怪你,只是你忽然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行为。”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她显得非常委屈,埋怨地低头看自己的右手,眼下她的右手却规规矩矩地躺在那里,不似一个造次的魔鬼! 温召摸了摸脖子,被狠掐的脖子还是有点难受;“你确定你真的没事了吗?我去把古飞叫过来给你打开手铐。” “不要。”谢乔恩阻止他:“我也不确定我的手是不是会再一次发神经,我刚刚真的控制不了它,真的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害谁都不会害你的,如果我真的要害你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场合的!” “好了我相信,你不用再解释了。”他和谢乔恩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于她这个人温召还是比较了解的,谢乔恩的目的性比较强,为人较为简单,也许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偶然间她的右手神经出现错乱不受她自己控制。 “不要。”谢乔恩阻止他:“我也不确定我的手是不是会再一次发神经,我刚刚真的控制不了它,真的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害谁都不会害你的,如果我真的要害你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场合的!” 温召也不大忍心她一直被这么铐住:“我去找古警官。” 他走出房间扫视一圈,发现一楼的人员已经疏散了,应该是中断了翻供,他走到古飞的房间,敲敲门,开门的正是古飞:“我觉得谢乔恩已经没事了,我想请你把她解开。” “我将她铐住,是为了保护她,也是为了保护大家,你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如果我不铐住谢乔恩,他们就不配合翻供,这种情况下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知道你是刑警,你有你的立场,这样,待会我们再次翻供的时候你再将她铐起来行不行,现在她呆在房间哪里也不会去,不会伤害任何人。” “古警官。”曹先生在他身后发声:“请你将她解开吧,不要让她那么难受。” 古飞思虑片刻,走向谢乔恩所待着的房间,温召知道古飞是替谢乔恩解手铐,他的目光落在房间里的葶君身上:“葶君。” 葶君抬头:“找我有事吗?” “我可不可以同你谈谈?” 葶君将征询的目光投向曹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吗?” “我想单独同你谈一谈。” 毕竟也是朋友一场,葶君不好不给面子,她点点头,走出房间,轻轻将门带上:“我们走吧。” ———— 灿灿烈阳从枝叶间洒落,葶君微瞇了下眼,今天的阳光很充足,海岛上的空气比京市新鲜得多。 她和他,因为某些原因走近成为了朋友,又因为某些原因,在不是很愉快的情况下分开,她一直都没有给他机会,于是他想他会放任彼此就这么慢慢淡掉,渐行渐远,终至陌路。 所以他已经好久没与她联系,他也早已猜到以她的个性,必然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他也是骄傲的,所以他会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妥善收拾好情绪,别去困扰她,也别再折损自己。 可是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