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王斯下个月大婚,于是决定婚前和朋友一起,来一场自驾游。 自驾游目的地是大理,路上车子突然故障,我们被迫步行寻得一个村子作为落脚点。 一伙六人,分成两组,一组寻找晚上能休息的地方,一组找人帮忙修理车子。 大致转了一圈,这村子感觉很怪异,基本上都是女人,偶尔有几个男人,年纪大概都五六十岁左右,目光呆滞,隐隐约约透着生无可恋的绝望感。 最终一对母女愿意收留我们,谈话间,我总觉得那个年轻女子看王斯的眼神,有些暧昧。 车子需要两天才能修好,我们只能在村子里先住下。 晚饭间,和母女闲聊得知,村里年轻男士都出去务工了。由于村子交通不便,很少有外人来。 “下午游览的时候,遇到村里几个年纪大些的男人,他们为什么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我好奇的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不懂得节制,身体被掏空了……” “别瞎说,你们别听我女儿胡说,他们上了年纪,而且村里农活比较多,又没什么休闲娱乐设施,所以很难打起精神吧……”女人边说着边瞪了她女儿一眼。 这气氛,让我有一种说不清楚哪里不对的诡异感。 可能大家赶路都累了,刚吃完晚饭,眼皮就打起了架。各自回房休息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经过院子,我听到了男女嬉戏的声音,起初我以为是王斯丁晴两口子。毕竟同行六人,只有他们一对是情侣。 可经过他们房门的时候,我听见王斯说话声:“落儿,你放心,我肯定不负你,我会负责的……” “落儿?”那不是小院主人的女儿吗?什么情况? 好奇心驱使下,通过虚掩的门缝望去,真的是王斯和落儿。丁晴呢?都快结婚了,这个渣男。心里暗暗骂了千百遍。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默默走开。 隔天一早,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餐。 “丁晴,你昨晚和王斯休息的还好吗?”我好想揭开王斯丑恶的嘴脸。 “挺好的,昨天可能是累了,我俩一觉睡到大天亮,现在感觉还想继续睡呢。”看来丁晴都没有发现王斯半夜不在房间。 接下来等车修好的两天里,总能看到落儿和王斯不经意间的眉目传情。 可能丁晴也有点察觉了,车一修好就拉着王斯离开了。路上他俩吵了一架又一架。也没心思去大理玩了,直接打道回府。 回来大概一个礼拜左右,突然接到丁晴电话:“呜呜呜呜……”电话那头她呜咽了许久没说话。 难道王斯出轨被她知道了?两人临门一脚吹了? “丁晴,怎么了?别光哭,说话啊?” “王斯,王斯出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能来看看吗?”丁晴哭的更厉害了。 我赶到他们家里,王斯躺在床上,手臂,腿,脸都出现不同程度的腐烂。特别是脸,还有白色小虫涌出,看到他这样,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人都这样了,怎么不送医院?” “三天前,他刚开始皮肤红肿发痒的时候我们就去了医院,没检查出任何毛病,医生给开了点消炎止痒的药就让我们走了。” “回来擦了药,反而更严重了,两天时间就变成这样了,而且他还经常呕吐,吐出来好多虫子。我知道你认识一些灵异人士,你帮帮他吧,求你了。”丁晴哭的梨花带雨。 这渣男自作自受,真的一点都不想管,但受不了丁晴这样,还是决定找大师来给瞧瞧。 两个小时后,大师赶到。见到王斯第一眼,就看出他是中了“情蛊”。 大师讲所谓的“情蛊”,是苗族姑娘用来拴住自己心爱男子的一种手段。 姑娘成年后,会去山里抓七条毒虫,然后将它门放到密封罐里。经过长时间厮杀,最终活下来的那条就是虫王。她们会割破自己无名指,把鲜血滴在虫王身上,最后制成专属于自己的“情蛊”。 这“情蛊”因人而异,有的会控制人的思想,有的只会简单的让人不舒服,而王斯,中的“情蛊”,是最毒的那种—整个身体会被蛊虫啃食殆尽。 难道是落儿姑娘下的?她就是苗族的。 大师表示他可以尽力尝试清除,但需要处女之血将蛊虫引出。 丁晴听后立马出门,不一会回来拿着一针管的血。我们也没心思追问血哪来的。 大师将血放进碗里,摆到王斯身边,又做法将符纸化为符水给他服下。 不一会碗里爬满密密麻麻的白虫,随即王斯吐了一地血虫。人也慢慢清醒过来。 据他讲,自己没能抵住落儿的诱惑,与她发生了关系。临走那天,落儿让他回去和丁晴取消婚礼。三天后回去找她,不然后果自负。 而他压根没想跟落儿在一起,回来后将落儿的话抛之脑后。 “是她,一定是她,这个女人真恶毒……”王斯虚弱,惊恐,愤怒。 切,把自己摘的真干净,要不是亲耳听见你哄骗落儿的话,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心里为丁晴感到了不值。 “啪”王斯扑通跪在了大师脚边,抱着大师的腿,求大师救他,说自己不想再见到恶毒的落儿。 大师用尽浑身解数也仅仅压制了蛊虫,让王斯不至于被蛊虫啃食而亡。 临走之时告诉王斯,要么他只能忍受蛊虫偶尔发作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要么去找下蛊之人彻底解除“母蛊”。 见王斯好转,丁晴压抑的情绪爆发,俩人吵的不可开交。 我识趣的随大师一起离开了。 后来丁晴通知我,婚礼取消。婚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