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岂不是都让别人看了笑话? 这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们为什么选择迷彩帽,而不是选择看起来刚好欺负的我? 迷彩帽一旦醒来,战斗力可是非比寻常的。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司简!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笑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愠怒,司简收敛了一些。 然后拍拍我的头。 唉~几天没洗了。 司简像是没摸到一样,语气略显欣慰的说道:“你很聪明,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他们没有发现你。” 这大概就是硬夸吧。 现在想想,我简直是错漏百出,要不然迷彩帽也不会丢。 “那么多人看着我?看了很久?他们在顾虑什么,没有动手。” 司简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疑惑的说道:“他们好像看不到你。” “你确定?” 会不会就像司简之前碰到的那个,就算是迎面走来也会看不到他。 司简点点头,“我解决了一个,其他丢了。” 这一切都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在我跟小丑似的,到处放荧光棒的时候吗? 我问道:“怎么解决的?” “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弩,正在瞄准迷彩帽,被我打晕了。” 我试探的问道:“你一直在看着,那有没有看到迷彩帽被射中?” 司简摇摇头,语气中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没有” 我心有余悸的说道:“那就好。” 这突如其来的不耐烦又是怎么了 气氛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脚下的路已经变成台阶了。 很平坦的台阶,走了没多久,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尴尬了。 “我们就这么走着,不会有危险吗?” “不会,他们一点也看不到我们,但是可以听到声音。” 听完之后,我声音压的更低了。 “你怎么知道?” 司简语气认真,冷不丁的说:“齿轮停转之后,他们的弩是朝着你的。” 我顿时僵硬在原地,脸上扯出一个不如哭出来的表情,心中长出一万亩的草 齿轮停转之后,也就是我到处仍荧光棒的时候,因为放下荧光棒之后,需要尽快跑回去。 无论是脚步声,还是呼吸声,在这死寂空荡的机关之间,都会显得格外大。 我从小到大二十几年没干过大亏心事,不死在万箭穿心之下是应该的。 抚平胸口的心跳后,我问道:“他们怎么不射击?” 说完,司简不知道从哪儿又拿出一个小小的机器,放在我手上。 那是一个木制的机器,上边有根绳子,有弹簧,还有几根小小的冰冰凉凉的东西放在我手心。 不用他说,我也能感觉出来,这是什么。 “从被你干掉那倒霉蛋手里拿的?” “嗯” 在幽深的黑暗中,我描摹着弩的形状,还有那冰冰凉凉的东西,那是个箭头,有棱有角,比较粗糙,但是只要力气足够,还是能给人造成伤害的。 司简语气骄傲又自信的说道:“他们的弩被我打坏了。” “在黑暗中?” 司简似是在笑,然后说道:“在黑暗中。” “那他们怎么不直接拿着棒子敲,就像对迷彩帽那样,应该是好几个人吧,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还这么没自信?” “四个人而已。” 这潜台词就是,“四个人而已,来几个我KO几个。” 不亏是司简啊...... 面对手持可能致命冷兵器的人,云淡风轻的说出四个人而已。 专业技术过硬,我在心里给他竖起个大拇指。 不过现在不是开嘉奖会的时候,我们在休闲惬意的聊天,有人还不知所踪呢。 “迷彩帽又是什么情况?他安全吗?为什么帽子会在你手里。” 司简轻轻叹了口气,“这事儿交给我,你上去吧。” 说完,他终于停了下来。 停下来之后,他这才放开手,两只手就搭在我肩膀上,折断了一根荧光棒。 我正想转头看他,他却打开我背在后边的背包拉链,用这根照明,从里边找出了很多根荧光棒。 其中还有从迷彩帽包里翻出来的,为了方便我放了一部分在自己的背包里。 他继续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手握一把荧光棒,我数了一下,可能有四五根。 随后一把把这些荧光棒对折,让所有的光都散发出来。 光就在我眼前,在黑暗中的太久,这些荧光棒非常刺眼。 我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就看到司简已经把一根根的荧光棒全都扔了出去。 一根接一根的荧光棒,仿佛是在铺路一般,在黑暗中接连组成了一条直线。 顺着光看去,一条长长的木制吊桥进入眼帘,桥看起来是还能用的,上边的木板稀稀落落,但看起来都还算结实。 吊桥的绳子是很粗的绳子,大概我的手臂那么粗。 一头拴在我这边的齿轮上,可能这吊桥原本是吊起来的,后来因为齿轮转动,所以被放了下来。 另一头是在桥对岸,拴在一座塔上,司简在这座塔的门口扔了两根荧光棒,照亮长着尖尖角的镇墓兽,镇墓兽长大嘴巴正对吊桥,像是要吃掉过往的人。 我扔了根荧光棒在桥下,那光从一圆圆的一圈到一个光点,然后到肉眼看不清。 这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桥。 还想再扔一根,司简却说道:“不多了,这些光够你走到终点,塔里有出口。” 司简那处没有光,我想折一根照亮他,却又被司简抓住手腕。 他强制着扭过我的身,把荧光棒塞进背包外侧的口袋,很方便拿,然后轻轻推着我走上吊桥。 “外边很冷,做好准备。” 他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