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我说,围了它!” “殿下,莫要犯傻啊!且不说这么做后果,北州驻军不比北方战场悍卒,围得了也打不了啊!殿下!” “殿下三思啊!” “殿下!” 身边将领已经跪了一地,白夜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我也并未说要打。” 江湖势大啊! 转头,看向了七七。 七七转头,看向了中二姐。 你该出场了。 “呵!”不屑一笑,身后长发飞舞,一种恐怖的气息突然从中二姐身上爆发。 “围了月宗,我说的!” “尔等,有异议?!” 上!上三品! 这是! 那个传闻之中的炒人高手?! 竟然和二皇子殿下是好友?这怎么可能! 可是,一路之上对方确实和二皇子有说有笑,做不得假! 刹那间,连兵带将,所有人都跪倒了地上。 震惊,恐惧,彷徨,…… 无数带着丰富色彩的眼神全部聚集到了中二姐和白夜身上。 “怎么,我说围了月宗,不行么?!”中二姐再次开口。 “喏!”刹那,将军起身,带着两万士卒浩浩荡荡朝着月宗四周围了去。 “云中子,对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旁人灵魂都在震栗。 “咕噜~”云中子腿都在打颤:“小,小人正是。” “前边带路,去找他们主事的人!” 中二姐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很哄人的。 可惜,就是不能久处,不然人设容易崩塌。 白夜突然兵围月宗,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月宗弟子反应过来以后,瞬间乱作一团。 可是这种混乱来的快,去的也快! 因为,这里是月宗! 在北州之地,月宗这三个字的分量,便足以表明一切! 纵然今日两万兵甲,纵然今日来人乃是白夜,他们自信,外边那些围住月宗的人不敢动手! 山门前,两个守山弟子对于云中子带人强闯月宗的事情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他们挡住了七七几人的去路。 可惜,两个守山弟子不过养气完成,刚刚踏足练气境界,在云中子的一声冷哼一下瞬间受伤。也就是这一声冷哼,两个守山弟子猛然惊醒, 今日,要见刀兵! 白夜兵围月宗,恶意而来! 没有什么抱着重伤之躯高喊‘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之类的话,两个守山弟子清醒之后缩着脑袋好似鹌鹑,只是私下彼此却对视一眼,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种事。 月宗太上长老,可是宗师啊!一人敌千军的宗师! 另外整个月宗先天十几,后天三十几,白夜他凭什么! 外边的事身为宗主的连馨馨第一个得知,他也是被吓了一跳,不会很快稳了住,召集一众长老,全部聚集到了聚客大厅。 之后,便是等待。 至少白夜没有开口攻打,月宗也没有先动手,只是该有的整备还是准备了起来。 “宗主,人到了。” “请进来。” 几分钟后,白夜,七七,宁采臣,云中子姗姗而来。 就那么笔直的走进了大厅。 七七环视了一圈,发现此时月宗聚客大厅十几个座位已经坐满了人,可见对方并没有给四人准备作为。 白夜也发现了,不过没有丝毫生气,终究他今天是个恶客,也没打算被人家以礼相待。不过良好修养的他还是微微一笑,朝着在座月宗数位老人躬身行礼,“大始国二皇子安平亲王白夜,拜见几位前辈。” “呵!拜见?!不敢!你可是堂堂安平亲王,吾等怎敢让你行礼,哼!” 木七率先开口,先前他赌白夜不敢乱来,此时瞬间打脸,心情最是不好。 还好,连馨馨算是个有城府的,见白夜此时丝毫没有盛气凌人,倒也没有把话说死,只是微微点头,开口道:“原来是白夜殿下前来,吾等却是有失远迎啊。” “只是殿下前来所为何事?为何却又平白无故围我宗门?此事实在不该。” 白夜站直了身子,没人和他客气让他免礼,他也没有继续装孙子,依旧是那种淡淡的笑容,使人如沐春风,同时还不忘开口道:“前辈冤枉白夜也,若只是白夜,怎敢如此啊。” 连馨馨冷笑:“奥?此话何来?” “不瞒前辈,白夜作为小辈本是不该今日这般,奈何前日里白夜一位朋友听闻月宗竟然收留冒充北州道台的贼人,更是私吞了那百万两黄金。” “恰巧,白夜前日里颁布了一道法令,直言谁能寻回金子便分之一半,我这位朋友便想来贵地取回属于他那一份黄金,白夜也是被逼呀。” 说着,白夜向后退了两步:“而那两万兵甲,前辈也勿怪,不过是做个见证罢了。” 高! 实在是高! 七七今日算是见到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叫当了**还立牌坊了。 白夜的境界,实在是高深莫测! 于是七七一边不屑的看着白夜,一边也退了一步。 抱歉,我是个弱鸡,虽然等等钱我一分不少拿,可是吸引注意力这种事还是留给别人吧。 对于七七,场中众人还真没几个注意到,只以为是白夜的书童。 于是,十几双眼睛开始盯着宁采臣。 云中子他们认识,月宗有名的二五仔,修为不过后天,没那个胆子。 而宁采臣,身披战甲,手持寄刀,眼神漠然的同样扫视着十几位月宗长老宗主。 宁采臣不修武功,十几人实在是看不出宁采臣的境界,终于还是连馨馨开口:“这位……姑娘,这么说,你才是这次事件的主使者,对么?” 宁采臣很美,不知不觉,十几人的眼神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