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哪里会怕他? “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有脸? 我说的是事实,当初我爸妈前脚不在,你们一个个就拿了那3万块钱的赔偿款瓜分了吧? 还去我家一通搜罗,把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走了。 还霸占了我爸的诊所,和诊所里的钱! 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又霸占我们的房子,把我和我姐从家里赶出来,任我们自生自灭! 这是人做的事吗?! 现在还想让我给你们抓药,呵,你们病死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路漫这一番话可要把路家人都气跳脚了。 诊所内的病号们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还有这么残忍又无情的爷爷奶奶,那么对待一对没了父母的孩子。 这真不是人做的事,怪不得人家小姑娘不愿认他们! “路漫!天地良心! 你爸可是我的亲儿子,那三万块钱都给你爸和你.妈办葬礼了,哪里是我们瓜分了! 你这个小贱蹄子,我们路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子孙!”路老太差点气的晕厥过去,拍着胸口气急败坏的骂着路漫。 路漫冷哼:“十多年前的三万块在农村也不算是小数目,办个葬礼能花多钱? 我父母的棺木你们砍的是我们自家的树,买的寿衣也是最便宜的。 你们办了一场葬礼,没有花钱,还收了不少亲戚的慰问钱,你们拍拍良心,我说的有一句假话? 别以为当初我们姐妹小,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路老太和路老头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看,看看,这么大一家子人,又不是差钱的,还来为难一个无父无母的姑娘,真的是有脸呀? 你们到底有没有钱看病,没钱看别在这影响别人。 有钱看就排好队也别影响了别人。”司诺言一脸鄙夷的看着众人。 路老太和路老头都是脸皮厚的,才不知道什么是丢人现眼,路庆也是个泼皮无赖,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要不然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来找路漫。 至于路家的那些叔叔婶婶倒是被路漫说的有些抬不起头来。 路骐也觉得有些丢脸,要说差不差钱,他是真不差这几个钱,不过老太太和老爷子总得有人管吧? 路漫和路云也是路家的子孙,不管确实说不过去。 再说了,只是让她帮忙看看病抓些药又要不了几个钱,她都不愿意,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路漫,爷爷奶奶就是流感,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赶紧给他们抓些药我们就走,不耽误你什么事儿。”路骐充当起和事佬。 路漫才不吃他这一套。 他们都是没脸没皮的人,粘上了就甩不掉。 再说了,她可不信就给两个老的抓,这一帮子人,她看着都被染上了,她是脑子被门夹了管他们? “我说了我要出外诊,你们要治病就好好排队,跟我说有什么用?”路漫说着,就背起药箱走人,要不然,真要晚点了。 “路漫,你,你的意思是,你真不管我们是吧?”路老太怒视着她。 路漫把药箱挎好,点头,低笑了一声:“比真金还真,我没义务管你们。” “好!你等着!不肖子孙!我一定会让你找我们磕头认错的!”路老太一时盛怒,口出狂言。 “哎哟,我真的好怕哟,我等着您勒。”路漫抬手拍了拍胸口,一副受惊的样子。 “我们,我们走!咳咳!”路老太怒火攻心,再次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路庆气的直瞪眼:“路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路漫就笑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再送还给你们,还有,我再添三个字:不、要、脸!” “你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是?!”路庆怒了。 路漫抬着下巴:“来啊,我怕你?” 别看路漫是女孩子,柔柔弱弱的,她不仅是个女汉子,跆拳道她也是会的。 为的就是防身。 要是真和路庆打起来,她也不怕! 不过防身术这事,她一般不张扬,就当是关键时刻保护自己的绝招。 司诺言也走到路漫身边,看着路庆:“怎么?想打人?我告诉你,我这诊所360度无死角监控,你要想进局子你尽管来!” 路庆的父亲路正怕儿子真惹出什么事,将他拉到了一边:“行了,庆,今天也够丢人了,咱们先回去商量一下对策再说。” 路庆的母亲也不想儿子真动起手来,也劝道:“是啊庆,左右不就是花两个感冒钱,咱们先去别的地方治,路漫这死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路庆着实被路漫给气到了,不出这口恶气,他势不为人! “行,今个咱们先回去。” 反正已经找到了路漫呆的地儿,以后有时间整治她,他还就不信,他们路家一大家子人还治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群人义愤填膺的滚蛋了。 司诺言看着一帮子人开着还算不错的车调头离开,无语摇头:“真不要脸,这极品亲戚也是没谁了。” 路漫沉沉喘了口气:“言言,谢谢你,我先去给李奶奶扎针,一会儿回来再跟你聊。” “嗯,好,你赶紧去吧。” 路漫骑着小电驴赶去李奶奶家,在李奶奶小区附近,一辆拉风的露天红色小跑装满了一车的红色玫瑰从路漫身边蹭的飞驰而过。 路漫挑了下眉,鼻端都弥漫着玫瑰的花香。 这是求婚呢还是示爱呢? 不过驾驶位上的好像是个女孩子。 不等她多想,一旁的小道上突然驶出一辆快递车,可能是因为红色小跑太快了,两辆车躲避不及,砰一声撞在了一起。 瞬间,周围人尖叫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