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什么不可说的,娇娇从小性子活泼,除了武艺,尤爱是射艺,但是我前夫家中并不允许女子涉猎此项,娇娇是偷偷自学,这才有了如今的射艺高超。” 对于女儿,沈吟吟从来都不吝啬夸奖,不管是哪个世界,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都是女儿,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这番话其实省略了许多秘事,娇娇爱射艺。在父皇还未离开之时,就曾亲自指导过他的外孙女,甚至给出了此子类我的评价。 也正是因为娇娇被父皇宠爱,越奉贤才有此机会与当时还是晋王的新帝勾连,只是满朝文武谁也不知,本该成为新帝的太子就是被二人所害。 晋王登基为帝后,有一射艺赛,这是丰国传统,男女皆可参加,娇娇得了第一,比新帝皇子还要厉害,但是理应得到嘉赏最后也没有看到,反而是第二日新帝颁布首令:女子应行止温婉优雅。 娇娇再也不能练习射箭了。 沈吟吟很气,她先找了驸马越奉贤,结果阴差阳错听到对方与小妾调笑时说的惊天秘密,也知道了此令到底是谁献上去的。 她虽然柔弱,却也不是谁人都可以欺辱,更不论这份欺辱竟然还落到了她女儿头上。 沈吟吟反击了,她让人散播太子之死的真相,无论如何,总算也给新帝和驸马添了不小的麻烦。 事不过二,新帝再次将阴谋诡计打到娇娇头上,竟打算让她的娇娇与外族和亲。她想让越奉贤救救女儿,却不料对方彻底暴露了真面目,直言送女儿和亲就是他提出的。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趁其醉酒不备,直接刺死了对方。 沈吟吟从回忆抽身,娇颜苍白,美目却坚定异常。 李拂言在一旁旁观着她神态变化,知她是在回忆过往,并不出声打扰,默默将那充斥惶惶恨意和茫茫快意的神情变化尽收眼中。 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 沈吟吟母女二人生活条件应当优越,他很好奇对方以前生活的地方,究竟是何种制度,这么封建,既然可以给小孩提供条件,为什么又特地限制女性? 过了一会儿,李拂言才缓缓开口,神情很是温和:“既然小灵对射箭这么有天分,不如请个老师来教导?射箭在这里是很受欢迎的运动项目,若是小灵愿意,以后也可以走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成就。” 沈吟吟闻言,眼睛一亮,星如璀璨,却又想起什么一样,摇了摇头。 “不行,我差些忘记了,先前宋家大舅见娇娇想练射箭,就提出了要找老师,娇娇还拒绝了,这次也不会答应的,谢谢你的好意李先生。” 李拂言沉思片刻,笑道:“你说得对,我们大人确实不能轻易做主,我看小灵自己就很有主见,不如你回去跟她聊聊日后的打算,问她日后想走哪一步。我记得一中弓箭社会经常参加比赛,得奖后还会上本地新闻,含金量高的比赛得分甚至能加进高考分数,益处多多。” 沈吟吟越听眼睛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