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颜臻也不想对他虚与委蛇。 她挺着腰杆大胆地说:“傅先生,虽然咱们已经成了夫妻,可彼此间没有感情,所以请你和我保持安全距离,你现在进来不合适。” “呵!” 傅砚不屑冷嗤,姿态懒散地站在颜臻身前。 他伟岸的身形像一堵墙挡住了颜臻,头上的花洒没关,水珠不停地淋在他的身上,淋湿的白色衬衫紧贴肌肤,勾勒出他健美的肌肉线条。 颜臻面颊微微泛红,紧张得喉间轻轻滚动了下。 她挪开视线,抬脚就往外走,“傅先生,我让你先洗吧!” 傅砚猛的抓住颜臻的手腕,逼近一步,将颜臻抵在了墙壁上,后背冰冷的瓷砖刺激着皮肤,颜臻呼吸一滞。 不待她反应过来,傅砚就伸手,动作粗暴地扯下了她的浴巾。 颜臻瞪圆了双眼。 她猜到傅砚想做什么,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语气有些生气,“傅先生,结婚是演给长辈们看的,但没必要真的圆房,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傅砚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像是急了,干脆用力一扯,纽扣洒落一地,砸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跳跃声,仿佛敲在了颜臻的心头。 颜臻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男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生生抬高,凑到她耳边冷笑道: “怎么?你嫁给我,不是图这个?” 颜臻怔了下,眉眼弯弯。 “傅先生,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先说好,我没钱付给你,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总,包夜,是什么价位?” 傲娇的傅砚。 堂堂第一财团的继承人。 生来就被人捧在高位,睥睨一切的。 他哪里被人这么羞辱过? 颜臻手指轻轻摸着他强健的胸膛,傅砚的身材极好,诱惑力十足。 傅砚将颜臻拎起来,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柔声低语:“那得看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颜臻舒服的眯起眼来,睡个全城女人都想要的男人,她不亏。 浴室里氤氲着厚厚的水雾,朦胧了交织的人影。 下半夜,傅砚望着疲累不堪,软作一摊水的女子,低声冷嘲,松开了她,自己裹了浴袍离开浴室。 等颜臻出来的时候,傅砚已经穿好了衣服,人模人样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高高在上地盯着颜臻。 颜臻有点意外,她没想到傅砚竟然没走。 她止步不前,靠着墙堪堪站稳:“你还想怎么样?” “婉莹明天要住进来养伤,她不想看见你,你搬出去。” 婉莹? 听着是女孩的名字。 颜臻明白了! 这是将她吃干抹净之后,又让她退位让贤? “傅先生,我搬出去可以。” 她勾勒着微微红肿的唇望着面前冷漠的男人,“不过我提醒你,你那东西要是真的住进来,身体只会越养越差,一般体质住这里,会吃不消的。” “婉莹她不是东西。” “嗯,她的确不是东西,但她也的确会吃不消。” “呵!”傅砚低笑,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能不能吃的消另说,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那种事,就没装别的?” 颜臻眸光微顿,反应过来傅砚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有些头疼地解释:“你想哪儿去了?你蛮牛一样,跟你做就是遭罪……” 算了! 颜臻吐槽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偏了话题。 她言归正传:“傅先生,这房子在建造的时候,死过一位女学生吧?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那名学生的遗体也早已被火化,不过她一缕冤魂还留在这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来这儿的女人,总是倒霉连连。 不过她颜臻不一样,她住进来不仅相安无事,还能有法子让这房子恢复正常,变成顺风顺水的旺宅。 “你们山上来的,就喜欢神神叨叨。” 傅砚不信那些,根本没把颜臻的话放在心上。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西服,站起身往门口走:“看在你咬牙切齿也要忍受我的份上,我会重新给你买套房子,我提供首付,算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颜臻拒绝:“我不需要。” 傅砚在门口停住脚步,没回头:“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如果没钱付尾款,可以来找我,在我这儿,你可以卖个好价钱。” 颜臻扯了扯唇角。 记仇的男人,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吗? 很可惜,在她这儿可没能人持颜行凶。 天亮的时候,颜臻已经写了离婚协议书,签了字放在床头柜上。 在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忍’这个字。 傅砚敢在新婚夜让她退位让贤,她就敢在新婚夜把傅砚给踹了。 颜臻走出别墅,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在自言自语:“爷爷,这婚我结了,可您老也没说不能离是吧?我要去完成您最后的遗愿,您会理解我的,对吧?” 傅砚想养女人,可以。 不过是她穿过的一双破鞋,谁要谁拿去。 … 五年后。 傅家老爷子七十大寿,宴请全城权贵。 华美的庄园里停满了豪车,客流量巨大,管家带着佣人和保镖们忙得脚不沾地。 “妈咪,人要把我淹没了。” 穿着粉裙的小奶娃挤在人群里,精致可爱的小脸蛋儿上两条眉毛轻轻皱着,奶声奶气,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周围惊叹声一片,皆是夸她呆萌可爱。 小家伙眨着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笑着和大家摆手。 她环顾四周,最后望着身侧穿着旗袍的优雅女人:“妈咪,这就是爸比的家咩?他看起来不穷呀!怎么会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