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当年那个乞丐是我,你会怎么样,在冰湖中把你救出来却一心寻死的那个小女孩,是我,顾总会失落吗。” 秦溪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顾逾白的眼睛,试图在他眼神中看见些许什么,可是顾逾白的神色除了震惊就是欣喜,这么多年其实顾逾白一直都在找那个小乞丐,可是一直了无音讯,如今能再次遇到已然是意外之喜。 “你不会是乞丐的,以前不是现在也不会是,当年你之后去哪里了,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你的音讯,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死了,之后找了你十多年,之后柳清落和我说你好像出了意外失踪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的你的痕迹了。” 顾逾白的话都是真的,可是秦溪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她想起来了其它更多的事,她的声音在颤抖,“顾逾白,你是不是见过叶冥,我全部想起来了,为什么我会失忆的事我全部想起来了,他的失踪和你们拖不了干系吧。” 那天,叶冥被忽然叫走,而一向自由的秦溪破天荒的被关押起来了,似乎是在怕她知道叶冥去了什么地方,几个狱警却不敢靠近秦溪,因为秦溪就是一个疯子,和叶冥一样实打实的疯子。 “秦溪小姐很抱歉我们也不想这样对您的,但是没有办法,这是上面的要求,叶冥先生有事要去和顾家谈一下,您在这好生的歇息着,晚些时候您就可以回复行动自如了。” 可是话虽然这么说,在看看秦溪的处境呢,狭小至极的笼子,与其说是关押人的不如说是一个关押动物的牢笼,秦溪只觉得拥挤至极,全身无法舒展,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里面,嘴上被贴上了胶带,手和脚密密麻麻的都是麻绳紧紧的捆住。 她不断的扭曲身体挣扎,可是似乎越挣扎越显得她狼狈不堪,衣服早就没了影子,只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纱布浮充当着遮羞布,这个姿势羞耻至极。 而两个狱警也不敢看秦溪,背对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看见什么自己不该看见的,这可是叶冥的人,他们哪里哪敢看,秦溪眼泪从眼眶流出,夺眶而出的眼泪更加江她的自尊心全部击溃。 师傅,师傅你救救我,回头救救我,不要丢下我我一个人,以后我不会骄纵了,放我出去,我不想在这里……我想离开,师傅…… 秦溪心中不断的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个狱警似乎有些累了,自顾自的商量了起来。 “要我看你看这样子她应该不会跑的,加上这怎么跑得了,不得不说这次老大做的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女生,怎么弄的这样。” “不知道,可能真的很怕她会去吵到叶冥和那位贵客吧,你还真别说那个贵人是真的有些东西,似乎大部分人都去看了,我们等等要不也去凑个热闹?” “也行,算了我们现在去吧,秦溪她现在被捆成这个样子肯定没事的。” …… 随后两个人自顾自的离开了,倒是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秦溪一个人,笼子外被盖上了一层黑布,她什么都可见,心中内心陌生的恐惧席卷而来,整个人都在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可是同时她又想发出动静吸引一下人。 “小溪,小溪,你在哪?” 忽然,一阵耳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听见耳熟的声音秦溪更是激动,努力用胳膊撞动了了一下笼子,努力的将笼子撞出了动静,那个地方看着很高,也不知道从上面摔下来有没有什么影响。 居高临下的秦溪看着下面很高的地方犹豫了半晌才挪了下去,可是却没有来得及被人接住,只见眼前忽然一片白光,秦溪只觉得眼睛生疼,痛……太痛了。 有些茫然的睁不开眼,接着身上就多了一件衣服,“小溪你怎么样,你叶冥师傅呢,我一听说他出事就马上赶过来了,你感觉怎么样。” 秦溪将衣服拉好起身,摇摇头,迅速调整好了情绪,现在不是她伤心的时候,师傅平时无论见谁都是会带着秦溪的,可是这一次不但没有反而还被狱警这样凌辱对待,那个所谓的贵客一定会威胁到师傅。 她的声音低低的,眼中除了委屈便是浓浓的恨意,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在黄株洲面前表现出来,黄株洲跟着叶冥很多年了,她对黄株洲是信任的。 “没事,黄叔,我们走吧,师傅这么久一直没回来我怕他遇到什么危险,那个什么所谓的贵客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大事不妙。” 黄株洲抬手揉了揉秦溪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刚刚那一摔其实秦溪不可能没事的,唯一的说法也不过是因为是身体内出血了,外部毫无知觉罢了,可是这个情况甚至远比外伤要严重的多,心中难免会担心她的情况。 “小溪委屈你了今天,他们对你干的事我迟早报复回去,你别怕,黄叔迟早可以有办法对付他们的的,就算是顾家也不用怕,我和叶冥那老头都还没有死呢,欺负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你先记着。” 后面,黄株洲带着秦溪想方设法的爬进了通风管道口,秦溪很小一只在通风口里面也是自由穿梭,可是黄株洲就有些费劲了,他有些太胖了,努力了几次之后他放弃了。 “小溪,真不是叔不帮你,属实是这太小了,叔钻不进去,今天的情况特殊,我们必须知道那个所谓的贵客是什么人,你去仔细的探查一下,有消息和遇到危险马上退回来。” 本想摇头拒绝邀请黄株洲一起的,可是看着黄株洲那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