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芸这次青岛之行,可算是掏了麦家的心肝。更是叫好脸面的麦大老爷丢了好大的场面。
这麦清平一旦断了念想,麦家还有什么顾忌?曹家覆灭不远已。
想到这,凌珠心里高兴,点头道:“我知道,虽说常大哥不服气,可到底不沾这些人,才是最要紧的。我会劝着的。”
凌珠是个有成算的,她如此说,邵韵诗还就信了。
通过这简单的谈话,邵韵诗知道,金老板这件事上,常姐夫怕是也出了些力。想着,他能给未婚妻出气,倒也是个可托付的。
正说着话,前头两人转来喊她们了。
正好,两人也不打算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忙迎着男人们,笑了起来。
瞧着两人笑靥如的模样,罗丛柏和常山春心头都是一暖。
看着凌珠的常山春,眼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的神色,逃不过眼神出色的罗丛柏和邵韵诗,两人对视了眼,齐齐憋住了笑。
凌珠正好对着两人,瞄见他们偷笑,脸上爆红,拉了人就走。
马场极大,凌珠和常山春没一会就走远了。
日头升起,马场四处都是宽阔的跑马地,远远瞧去,绿草衬着阳光,盈盈发亮。
吹着风,立在原地的邵韵诗大着胆子,也拉了某人的手。
罗丛柏正羡慕大姨子俩呢,不想自己也有这福利,乐了。
走远的常山春,心里美,含着笑,拉住低头疾走的凌珠,柔声道:“珠珠,别走了,已经够远的了。”
凌珠人轻,又是在行走中,被一拉,很自然地就倒进了常山春的怀里。
这下,她更羞臊了。
常山春瞧着怀里小女人爆红的脸,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从得知家园破碎,亲人离殇开始,他就没一日好过过,直到接到了眼前这小女人的消息,才稍缓了些。
此刻佳人在怀,他仿佛重生般快活。
没有哪一刻有如此的清醒,凌珠不仅是他的所爱,也是他的救赎。
不忍心爱的女子为难,他主动退后了半步,小心地扶正了人,问道:“可有哪里不适?”
凌珠这些日子被温柔对待的次数多的很,倒也没不自在,只微微红了脸道:“没事,你别担心。”
说完,她又不放心地往后瞧了瞧,见邵韵诗和罗丛柏并没往这么看来,这才松了口气。
见她这偷偷摸摸的小模样,常山春好笑地摸了把她的头发,柔声道:“你呀,还如小时候般调皮。”
凌珠冲着常山春撒娇地晃了晃胳膊,“走吧,咱们也去骑马,总不能真叫小武看扁了。”
凌珠话说的俏皮,其实她也是真有心多学些本事,尤其是骑马,想着,日后跟去军中,她不至于拖累人。
常山春知道她的心思,爱怜道:“你不必辛苦,我能护着你的。”
凌珠嘴角翘起,“我知道,我自己想这么做,我可是姐姐,不能输给瞒姑妹妹。”
说起瞒姑,凌珠又小声道:“我刚才同瞒姑妹妹说了些话,她很聪明,肯定能领会你我的意思。”
常山春不妨她们小姐妹间,居然在这里就说那些要命的话,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四周看了眼,还好,此处空旷,也没别的骑马的人。
凌珠见他眉色沉重,忙问道:“怎么了?是我不该说吗?”
常山春透露出来的消息,可是机密,也亏的他军校同学多,他人缘又好,不然也得不来这些消息。
见心上人被吓住了,常山春忙摇头道:“别多想,我就是看看四周可有人,刚才那些话,到底机密,不能叫旁人听了去。”
这话还是叫凌珠白了脸,“这周围没人吧?”
她又往后头看了看,没见到人,可心里还是不得劲。
“没人,若是有人,即使我察觉不到,丛柏是个练家子,还能不知道?放心吧。”常山春宽和地安抚着,半句不提叫她日后多注意的话。
他不提,凌珠也是有慧心的人,忙道:“没人就好,山春哥,我日后再不如此行事了,你放心。”
能自己认识到不足就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横竖,日后跟着他生活在军队氛围里,也不会弄的草木皆兵。
遂,常山春笑了笑,“好,日后留神就行,倒也不必事事提心,你快快乐乐地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这话比情话还撩人,凌珠红着脸‘嗯’了声。
到底是来学骑马的,两人闲话了几句,便认真教学了起来。
凌珠两人在前头认真地学骑马,后她一步的邵韵诗则没这么积极。
因为,邵韵诗是会骑马的。
在扬州那会子,罗丛柏就将骑马的要领教会了邵韵诗。其实,邵韵诗前世就会骑马,要罗丛柏教,只是寻个会骑马的借口而已。
所以,会骑马的邵韵诗,这次也就是陪着玩。
瞧见凌珠骑的磕磕绊绊的,邵韵诗笑着对罗丛柏道:“想不到凌珠姐还赶不上小武当初的时候呢。”
罗丛柏发笑道:“可不是,瞧着还真不像东北那边的人,你当初刚学的时候,直接就上了马,胆子大着呢。”
说着,他想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