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心忧的听到四方起了各种叛乱,他开始思考自己在冀州做的事情究竟有什么意义。接着扩充州牧的权力与宦官明目张胆的索贿也随即而来了。 王芬对于宦官明目张胆的公然索贿十分的愤怒,私下里大骂道:“这等贼子是灭亡国家的根源,天子真是昏庸无道。居然只听信这些人的话语,” 所以一切的根源全在上边位置上的那个人身上,若是根源不除,必然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王芬下定决心自己为了汉家的天下当行伊尹之事。为了此事他需要寻找一些帮手然后商量出一个计划。 虽然冀州牧对于加强各地方官员的权力的事情十分愤慨,但是其余的官员们都是十分开心的。 这间事情虽然与刘昶关系不大,不过这索贿的人也跟着消息传了过来。 刘昶其实不太想给这群宦官们再送些什么财物了,因为他们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但是如果就自己不给的话,会不会被他们记恨。虽然他们马上就全部死了但是却也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自己这个官职并不是靠贿赂他们得来的,想来倒也是不畏惧他们毕竟他们已经马上就没什么用了。他们应该也不会立刻与我撕破脸,而只要等到明年三国的序幕正式拉开舞台,他们就是第一个要下场的演员。毕竟他们所依附的东西实在是不如刀把子来的锐利。 因此,刘昶对着前来索贿的人语气生硬的说:“我决定以后不会再给你们钱了,现在冀州青州徐州到处都是缺衣少食的流民,我决定将我的钱财花在更加有用的地方。” 宦官派来的骑手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然后有些惊讶的再次发问说:“刘将军你说什么?”之前刘昶每次保护费都是按时交的,而且他与宦官们的关系并不差,骑手对于刘昶忽然之间的态度转变有些诧异。 刘昶语气冰冷的对他重复了一边:“我是说我以后不会再给张常侍钱财了。” 骑手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发出威胁说:“你可要想好了究竟是谁帮你走到这一步的,若是没有他们你现在还是贼寇呢。”刘昶身后的周仓对他怒目以视。骑手停下了自己的举动。 刘昶则是拔出了自己新买到手的长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语气依旧没有起伏的说:“是我的剑帮助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甚至你们封给我官职不也是因为畏惧我手中的剑吗?更何况我这些年来也给了张常侍他们不少的钱财,是他自己贪得无厌才导致这个结果的。我现在不想再给了,而且我也没有钱财再给他们了。” 骑手恼怒的说道:“好好好,刘将军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等几位常侍的报复过来,事情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刘昶不在意的说道:“那就随便他们去做些什么吧,我都接着便是。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多想一想,免得到时候崩坏了自己那本就不多的牙齿。” 骑手闻言之后大怒而去。 裴元绍对着刘昶说道:“将军,要不要我去把他给处理掉。免得他回去之后说些对我们不利的话语。” 刘昶摇了摇头说:“让他回去吧,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洗去我们和宦官之间的关系。他们没多少好日子了,还是赶紧与他们之间做出切割来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再背上一个阉党的名号。” 裴元绍听完之后说:“将军的决断一直都是精准的,宦官肯定是蹦跶不了几天了。” 骑手回到了雒阳,添油加醋的将刘昶的话告诉了几位常侍。 张常侍听完这些话之后有些疑惑,心想刘昶是攀上谁的高枝了,既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就拒绝了自己。那怕是他真的不想给自己钱财也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自己不能够轻举妄动,该不会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对付自己吧。可得好好谋划一番才是。刘昶最好是真的找到了新靠山,不然就等着吧。 赵忠看到张让似乎想明白了之后问道:“张常侍可有什么主意?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处理。要是其他人都有样学样的,我们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张让语气中也有些不满的说:“此人忽然之间就做出了如此举动,恐怕其中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他之前虽然不愿意与我们亲近,但是对我们还是非常的礼貌的。忽然之间如此,你说他是找到什么新的靠山了吗?居然不再畏惧我们了。” 赵忠听完这个话沉思了一会说:“那小子手里好东西不少,会不会是攀上何进他们了?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何忽然之间就与我们决裂了。” 张让点了点头说:“有这种可能性,我派人去调差一番吧。若是没有此事,那就让他等着吧。” 段珪则是有些疑惑的说:“他手里有不少的兵马,会不会是搭上了世家大族的线。之前我就听说过王芬也拉拢过他。” 赵忠发出疑问说:“世家之人应该看不起他吧?” 段珪有些不屑的说:“手里有人马能做事就行了,那些人也就捏着鼻子将此人收下来了。世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让也有些为难的说:“确实此人手中有自己的兵马,恐怕不好对付。而且他之前就做过盗贼,想来对朝廷应该也没有多少敬意。若是贸然向他下手真把他逼反了。恐怕我们在天子面前也会吃一些挂落。” 赵忠连忙说:“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若是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他,就怕其他人跟着他学。” 张让沉思了片刻说:“先放出些风声去,就说刘昶投靠了何进,我们给了何将军一个面子才如此的。先把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