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提了酒回到寓所,杨放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招呼一旁有些闷闷不乐的江见雪:“江先生,一块喝两杯啊?” 在这个小院里,江见雪倒觉得杨放是最忠厚的一个人,林张二人都有点坏,总是变着法子戏弄他,只有杨放没有戏弄过他。 因为那天没能敬到越容酒,而且这酒,似乎也蛮好喝的…… “那就喝两杯。”江见雪绽开笑容,“只喝两杯哦!” 一杯敬越容,一杯敬杨放,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 “鸟和人,有什么区别呢?”朱有熺显然对那名手下的答案并不满。 这时从大殿外又走进一人,躬身行礼后,道:“人有三六九等,下等人,与鸟无异,与禽兽无异。” 朱有熺欣慰地笑了,这个答案,是他想听到的。 进来的这人还带来了一个他更想听到的答案: “人找到了。”手下上前附耳低语,“沉在秦淮河底。” “什么人干的?”朱有熺眼望远方。 “从身上的伤来看,应该是锦衣卫。” “锦衣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