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蝥拿出来的这个,应该叫弩。 蝥做的弩有臂、弓、机三个部分。 臂垂直于弓,弓横于臂前,机装在臂偏后的地方。 弩机为铜制,装在匣状弩郭内,前方是用于挂弦的牙,也就是挂钩,牙后连有望山,望山就是用于瞄准的准星,在铜郭的下方有悬刀,即扳机,用于发射羽箭。 “你这弓怎么跟我们的不一样?” “这是我连夜自己做的。” 蝥也不多解释,从箭壶之中取出一支羽箭,将羽箭装于臂上的箭槽内,通过望山进行瞄准后,扳动悬刀使牙下缩,弦脱钩,张开的弓弦急速回弹形成动能,高速将箭射出。 “嗖……” 羽箭激射而出。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草靶。 却见草靶上空无一物。 陶冉见状,忍不住狂笑:“哈哈哈,我就说你自不量力,你这一箭都没有上靶!”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都还没隐去,就听见有人惊叹道:“天哪,这一箭竟然射穿了靶心,箭矢都掉到后面去了。” “什么?射穿了?” “这得多大的力道?”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纷纷跑过去看热闹。 一看之下,发现果然如此,草靶的中心有一个洞,正是被刚才的箭矢打穿的。 “这……” 所有的人都无话可说了。 樊安拍着蝥的肩膀大笑道:“厉害啊,实在是太厉害了!这么远的距离,哪怕是我也根本不可能射穿靶心。” 一般人的力道,五十步之外能够射中靶心,就已经是高手了。 像樊安这样的人,也只能在五十步内保证箭矢穿过靶心而已,根本不可能一整支箭都穿过去。 而到了百步的距离,樊安也做不到射穿靶心了。 但是现在,仅仅练习过半天射艺的蝥,却在百步之外,将整支羽箭都射穿靶心! 樊安一脸讥讽地对陶冉说道:“我看,你就不用丢人现眼了,我以人头担保,你是绝对不可能射中的。更不要说还把靶心给射穿了。” 虽然樊安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事实实在是过于残酷,让陶冉面子上根本挂不住。他轻哼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樊安大叫道:“喂,愿赌服输,你还没给钱呢。” 子询笑道:“行了吧,要真惹恼了他,他来找蝥的麻烦,那反倒不好了。” 樊安轻哼一声,鄙夷道:“怎么的?还怕他不成?” 子询看向蝥手里面的弓弩,知道刚才的神迹完全依赖于它,便惊叹道:“这可真是一件好宝贝。” 哪怕是樊安也有些郁闷,说道:“我苦练箭术五年,结果都比不上你练几天的。” 蝥却是很谦虚,说:“我的射术没有提升,厉害的是这把经过改良的弓。” 子询建议道:“如此宝贝,我觉得应该奏报给大王知晓。” “确实,走,我们去见大王。” 当下,三人便朝鹿台而去。 不过此时,殷受德却在琼室跟妲己嬉戏,侍卫长得到消息,赶紧来报:“大王,蝥、子询、樊安三人在宫外求见。” 殷受德诧异道:“今日不是休沐吗?要上课也是等明日吧?” 原本商王朝是没有休沐这个说法的,不过殷受德为了给自己放假,特意规定了工作五天休息两天,这两天命名为休沐。 现在都当了大王了,要是还整天007996什么的,那不是越混越回去了吗? “算了,来都来了,带他们进来吧。” “是。” 侍卫长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