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郭白鬼鬼祟祟的从茅厕出来,趁着周边没人,赶紧开溜离开大帅府。
只见他前脚刚走,后面整个大帅府一下子闹翻了天。
该死的家伙揍了他一顿后,竟然把自己最心爱的腿毛全给刮了!
实在是该死,耻辱,赤果果的耻辱。
然而这注定是大帅不能说出来的秘密,打闹一场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另一边,沫子芸回到了纸人店里,竟然开始精心制作出一个小人来,叶想看着好奇,但也没有多问,毕竟降头这种东西实在是邪乎,尤其是泰国那边,用降头的都是诡异无比。
摇摇头,转身坐在外厅石桌上,认真画着符隶。
上手就是一张灼阳符,很是顺利,叶想顺着符隶经书朝后面翻去,刚得意的情绪一下子波了一大盆凉水。
后面竟然都看不太懂了,连续翻了几十页,叶想才勉强又看懂了一张符隶。
锁尸符。
此符可借用鬼魂僵尸身上的怨气尸气,化做锁链封禁,难度要比灼阳符还要高一些,但高不了太多。
叶想尝试几下写后,却发现这一写就不能停下来,直到满头大汗,背心都被浸湿才停了下来,眼前这张符隶都被汗水浸湿几分,朱砂渗透,让叶
想有些心疼。
毕竟好不容易画出来的一张,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不过还好,并无大碍,小心翼翼放在一边晾干,毕竟是自己的底牌之一,这一趟恐怖世界也算是收获不浅了。
继续又写了两张灼阳符和五张净符,精神气彻底用尽后,就直接栽倒在石桌上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老太太拿着一件厚实大衣披在了叶想身上,看着石桌前用符笔压着的几张符隶,手指缓缓触碰着,但她触碰到那唯一一张锁符时,手指忍不住颤抖了几分。
良久,笑了笑。
“老伙计,你死的早,可惜了没遇上这么好的苗子。”
符笔最开始的主人,并不是老太太,而是她的老伴儿,老伴儿早已走了,留她一人和一个痴傻孙女,儿时被鬼吓得丢了一魂一魄,所以痴傻太久,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反而变得懂事起来。
她不傻,自然清楚有些古怪,但毕竟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去追求这些做什么,让这个院子有些生气也好。
她喜欢画纸人,老伴喜欢画符隶。
看着叶想认真又尽心尽力的画符隶,让她想起来以前太多场面,长叹一口气后,杵着拐杖来到里屋。
自己真是老了。
时间
一点点流逝,但落日归西时,叶想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郭白还有沫子芸都坐在他身边,看到他醒过来,郭白一脸笑道:“叶想,昨晚上干什么去了?都这个点了才醒来。”
说着,还用眼神故意朝沫子芸撇去。
毕竟他住在大帅府,还以为叶想跟沫子芸一起住在这里。
“再乱说,信不信我先给你来一个降头?”沫子芸冰冷的看了一眼郭白说道。
郭白顿时不敢说话了,闭上嘴巴。
“鲜血和头发拿到了?”叶想看了一眼身上的大衣,小心的将其收好叠起放在桌前一边,然后才抬起头看着郭白问道。
郭白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一白布包裹的东西,和一小瓶,在瓶子中,有些许鲜血。
沫子芸带上手套,将白布打开,看到里面的毛发后,不由皱起眉头。
“这是头发?”
“算是吧,反正都是他身上的。”
郭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沫子芸抬起头,“降头不是开玩笑的,不是头发肯定要大打折扣!”
郭白顿时有些委屈,“说的好听,问题是那大帅根本就是光头啊!哪来头发,根本就没有头发啊!光拔腿毛就折腾我半天了,你以为我不觉得恶心吗?”
听到这句话,叶想和沫子芸才反应过来,大帅的确是没有头发的,有些哭笑不得。
“那这鲜血没问题吧?”叶想问道。
郭白拍了拍胸膛,“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是亲手用刀割出了伤口接的。”
叶想点点头,尽管这家伙人格不值钱,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相信一下。
沫子芸也懒得再多什么,拿起这两个东西后,直接开始施展降头。
叶想和郭白有些好奇,想要走过去看看,沫子芸立马回头看着他们说道:“闲人回避。”
叶想摸了摸鼻子,得,现在成闲人了。
郭白耸耸肩,也是有些习惯了这女人的态度,坐回椅子发着呆。
回到里屋的沫子芸,将毛发缠绕在先前精心制作的纸人上,上面写下了大帅的名字,随后在周边摆放了不少祭品和奇怪的东西。
沫子芸闭上眼睛,不停地低语一些听不懂的话,没过多久,又突然睁开眼睛,将那瓶子血液倒了一半在纸人上。
“呼!”
纸人仿佛活过来一般,突兀的站起来。
沫子芸嘴角泛起冷笑的表情,她很享受这种掌控一个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
手中拿着长针,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刺入纸人
下面。
“啊啊啊啊!”
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