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和我一同去小卖部的不是崔子昱,而是我们班另一个男生,我指着尧瑶问道他:“杨飒,刚才撞我的那个女孩儿,也是关汉卿中学的吧?” 杨飒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点了点头答道:“对,我有印象,但是她在哪个班我忘了,怎么了?” “没事,随便问问。” 回想着上次第一次接触时的场景,我们就这么错过了,没有搭上一句话,连对视都没有。我拿着画在小卖部门外的帘子后面做了个深呼吸,在心底默念:“三、二、一!” “对不起!” 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她还是没能抬头看我。这次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在惊慌中回过神来,看到是我后又一脸嫌弃的抱怨道:“吴期!怎么是你?我怎么在哪都能碰到你,你真是阴魂不散!”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呛道:“你们老师没有教过你撞到人要先道歉吗?不知道要看着对方的眼睛道歉吗?有没有诚意?” “对!不!起!行了吧!” 尧瑶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随后也挣脱了我的手。回想在学校的那段日子,我们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谁都寸步不让,可能这才是我们正确的打开方式。看着她要离开,我又拦住了她,我把画递到她面前:“送你的。” “我不要!” 她也丝毫不领情,并不打算给我面子,我无奈的说道:“行吧,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要。” 她白了我一眼问道我:“你为什么老针对我,你到底想干嘛?” “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刚刚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后男友。你知道后男友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以后的男朋友。我没有针对你,就是想多和你说两句话。” “你真神经!” 突然脑洞一开想起后男友这个词,她说完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露出一丝笑容。 苏梓梅也刚好赶到,她看着离开的尧瑶,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画问道:“没送出去啊?” 见我点了点头,目光还没从尧瑶身上回来,我姐便又吐槽道:“哎呀,行了,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我怎么感觉她情绪不太对啊?” 我看了我姐一眼反驳道:“多可爱啊!有什么不对?” 我刚要准备进小卖部,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吓了她一跳。我举起左手看了一眼,又伸到她面前对她说道:“我手背上是不是没疤?” 她仔细看了一圈摇摇头对我说道:“没有啊!”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现在是2015年,尧瑶还没抓我,所以还没有留下疤。也就是说在这个时间段我的胯和腰也没有受伤,对吧?” 在我离开学校的那天,我和尧瑶打闹中,她在我手上留下了一个指甲印,一直被我随身携带。离开学校一年后,我的胯和腰也因为练武受伤,但在受伤前,空翻、下腰、下叉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突然发现我在萧哥面前展示的机会来了,不单单是萧哥,更重要的是尧瑶。苏梓梅在一旁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兴奋的点在哪里,此时只有我自己沉浸在后知后觉的喜悦里。 “姐,我现在很健康啊!” 说完,我自顾自的笑了两声,便离开了小卖部,留下她在原地一头雾水。 在学校时最烦的莫过于全班大部分男生都喜欢喊麦,只是我实在理解不了这种艺术,所以我每次听到都颇为头疼。 “一人我饮酒醉……” 一进教室我就听到小黑沉浸在自己喊麦的世界里,我叹了口气打断了他:“好久没听到这句话了,但依然理解不了这种文化水平的艺术。” 小黑每天就像被焊在窗台上一样,成天在那儿趴着,听到我诋毁他的偶像,他立马从窗台上跳下来,指着我质疑道:“你懂个屁,你知道他现在有多火吗?你知道他有多少粉丝吗?懒得跟你介绍,你又不听!” 我轻笑一声对他说道:“你知道他最后“死”的多惨吗?没有文化内涵的艺术,注定是走不远的!得得得,您喜欢就好。” “那你喜欢什么?来,说出来我看看你品味有多高。” 看着他不服气的看着我,回想之前在学校的那段时间里,他每次和我顶嘴反驳我时,均会以失败告终,还真有点搞笑。我没有选择继续和他争论,摊了摊手便从他身旁离开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从来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和尧瑶见面的机会,我喜欢她也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好像从我回家那时起,这件事就不再是压在身上的秘密。比起上次悄无声息的喜欢,我想再决定一次。 在下节美术课来临之前,我来到高丽职工宿舍,她还是喜欢反锁着门,我直接扯着嗓子喊道:“老班儿,老班儿!” 高老板一边回应着一边开着锁:“又咋地了?你没事儿别老往我这儿跑。” “哎呀,有事有事,没事我也不来找你!我不进去了,我就在外边说吧。” 高老板不耐烦的催促到:“有事快说!” “我不学美术了,我要去学舞蹈。” 看到我坚定的说出这番话,高老板生气的说道:“为啥啊?就那小姑娘学舞蹈你就过去?你这一天天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门都没有,给我老老实实去上课听见没!这事儿没得商量!” “学校让学特长不是学生自愿的吗?” “你的就得我指定,咋地,你也有学舞蹈的天赋?” 我和高老板寸步不让的理论着,她却坚持认为我只是为了去找尧瑶。见没有商量的余地,索性我也耍起了无赖:“我就是喜欢舞蹈,我就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