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水,紧接着,我又接着问:“其实在座的很多教授,我都有看过你们的研究,虽然我一时之间并不能将你们和你们的学术研究对上号,现在都还有人在问,这人是谁。因为我们太新了,所以你们不知道我,以及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在逐渐的出现在你们的见面之间,我们为什么要做到和你们进行更多更多的交流。你们会说,平时在训你们的时候是不是训少了?” 我再一次喝水,好像是有些渴了,放下水瓶的时候,抬头看象前方,我继续说到:“作为一个年轻的一代,我们在研究生时代和本科阶段,会有什么样的一个什么样的变化呢?我并不能代表所有的研究生,仅仅代表我自己,但我还是想说一下我对于掌握数学和研究数学的一个过程。一开始我们对于导师所具有的就是畏惧,以及我们甚至都开始对于研究的阶段有了恐惧以及焦虑,你们也会说自己有认真的鼓励过,是的。我说一下我和我的导师之间,我就永远都在问他问题,他会否决我,甚至他一开始是在可怜我,就如我的院长,现在正想笑着问我在讲了些什么的院长一样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冰,你懂什么是数学吗?我相信你是非常了解什么是数学,并且也懂什么是数学,但是你真的自己懂吗?我问的是你。’” 我再一次的停顿了,我看着很多人都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性格,我笑了一下,好像突然觉得人需要笑一笑,并不是给我自己打气,而是没有人听你话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我给导师回复的是,‘数学是我去理解的,我理解的才能是数学。’对于这样的回复,我的导师并不满意,他告诉我,‘会不会有你不理解的也叫着数学。’我不能理解的也能是数学?那时候开始,我对于一切我不理解的东西都非常的想要知道,我的研究生两年的时间,导师就好像我人生中最大的死对头,我说的什么他都要反驳我,但是我不听,后来导师就喜欢和我吵,他说他不能理解我的想法,那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他的那一句话,我说,‘你不理解我是因为不理解我对数学的想法,所以你不理解我对数学的想法,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数学。’现在,我想问一下你们了解数学吗?“我微笑着面对他们,他们没有说话。 “我的讲话完毕,谢谢各位专家教授的聆听。”我说话后就起来了演讲的稿纸,有些如负释重一般,有点微笑在脸上,我看着龚青是站在最后笑着,相机还没有关我就知道他还在录着。 “你等等。”下面有一个教授站了起来,这是教授专场,所以我知道是个教授,年纪是挺大了,他问着我:“我想问你一下,你对数学的理解是什么样的。” “那需要看我是在什么方面的研究,我更加认可的是,数学是带有偏见性的,和物理不同的是,数学需要更多的想象,如果有机会,也希望教授能够看一下我的论文或是关于哈佛大学的讲解视频。” “我不想知道你的论文和你的视频,我认为你这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他的话一出,我就直接下台走了,面对他说的我不尊重的事情我也不在乎,我就直接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了。 没有在意后面人发言的,下一次不要请这样的特邀之类的话,最后反而是在外面之后,见到了邀请我来的老师,他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只是笑着说没事儿,我们都认识了五年多了,我还是知道他的性格,虽然当初没有少打击我,但还是什么事情都站在客观的一面。 我想着反正都来了,就拍些照回去,清华的老师见我发了一个朋友圈后找我,自然和昨天的不一样,昨天他还以为我只是怀旧。 抱怨又没有完全抱怨的话:今天,回到了我的母校,当初在这里是学习,现在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完成的自己很满意。(转行)Ps:好像我再一次的完成了一个突进,回到了我的祖国,见识了非常多的厉害的教授,我得到的是以往在国外会议上依旧的尊重,感谢当初用心栽培我数学的母校。 这话一出,我的物理项目指导的老师就给我微信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来BJ了,怎么都不和他说,让我去找他,他在学校,我就说可能今天不行,下午还有事情。他就说:“那明天嘛!你是晚上都有事情是吧!” “嗯!我肯定是因为忙才没有和你们说的。” 就这样才圆过来了,龚青只是笑了笑然后我又和主办方一起去食堂用餐,人家都管我饭我还不吃?那里有那样的道理?而且我还是挺喜欢食堂的饭菜,当初可是没少让我花钱长胖。 院长和之前我的指导老师找到了我,问我最近在做什么研究,说我这研究生阶段发的论文这样,浅聊了一下,他又说后面看能不能有时间和他们沟通一下。 好像当初在这里举目无亲的时候,都在质疑我的时候,我好像一点点的都回忆起来了,我平静的,我也不知道和院里人说在国外见到我的人是谁,但是我那么一刻保持着最优的工作状态。 我知道,没有这里就不会有我的现在,但是,如果我一直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现在,不是不好,是人总会去更加突破自己,好像一下就能理解当初为什么我的教授想要我去英国学习半年,确实,换了一种心境,整个人都会感觉到有所不一样。 听着大家的聊天,龚青也只是在边上坐着听,院长还时不时的说一句龚青,然后说:“你,我听说是结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