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躺在我的边上,我温柔的问他:“还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那么坚定不移的选择了我。” 他疲惫的慢慢张开了嘴唇,小小的声音慢慢的慵懒而出:“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高兴嘛!我很高兴能在认识你之后那个不断突破的自我,你总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会爱你,你呢?你不是也爱着我吗?那个认真爱自己的人,一旦小心翼翼的走向我的时候,会全心全意爱着我的你,不也是很坚定的选择了我。” “因为哥哥值得。” “你也是,因为我的宁宁值得,值得被保护,值得被用心对待,而不是应该被臭脾气来对待的人。” 我浅浅的微笑了一下,因为值得,那么值得是什么呢?好像有很多种表达方式。 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快些睡觉吧!谢谢你对我的保护,更加感谢的是,你用心对待了我。看着他慢慢的入睡后,我也轻轻的起床了,好像真的是比在国外学校的时候还要累一些。 去厨房取了一杯水,打开冰箱看到了榴莲被分好了那一天吃的,好像这些都是他用心的对待,但是我可以不听他的多吃一些他也不会多说,弄了一些吃的后就去了书房,后半夜(在美学校的下午)的时候开会讨论的东西和上午不听,上午只是一个简单的沟通问题,下午是一个奖项问题,最头疼的可能就是我现在学历有点低了,导师只是说着会争取,我也不太去在意,并不是说我不争不抢,而是竞争奖项的人都太强了,相对于我做出了的猜想和公式而言,简单的一个小小的演讲也就差不多了,因为很多时候对于归纳和具体写出来还是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只是发表一篇论文。 他们讨论的比较的激烈,对于我的演讲和很多来说,这次对我的提问也是非常的轻松,真的搞不懂这几个人为什么要在周天都上班。等结束这次会议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原因也是因为他们到了点不想在继续讨论了。我浅浅的来了一句:你们的对待事物认真的态度呢? 他们就给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就算是平安夜下了班,也要坐飞机回家吃完饭。我笑了笑,也是也是。 等我全部整理好了之后,就六点过了,我出书房后见到妈妈在厨房弄的很响声,我就过去问她:“你大清早的做什么?小声点,龚青晚上睡的晚。”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刚刚开完会,你要做什么等回来在弄。” “我这本来想煮个茶,等回来之后冷了喝。” 我听了就头疼,但还是耐着性子,心情自然写在脸上有点不好,“一直没有和你说,但是你真的每天早上都弄的很响,你这是要煮的是吧?” 或许是我的语气不是很好,妈妈有点不高兴的说着:“哎呀!你别一大早的就给我甩脸色。” 疲惫不堪的我转身就朝着房间走去,不想多说话,她从来不在意我的想法,每次回家去也是如此,我不懂,我是不是应该放下尊重,那个地方以前我没有当它是一个家,因为我知道妈妈不在乎我,那就不是家。 我还是选择了不说话的沉默,或许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或许就是那么一句话,压垮了我的所有。 回房间后,洗漱了一下就睡觉了,怀抱中的龚青可能要醒了,是呀!他们都起的早,好像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他温柔的环抱了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陪宝贝儿在睡一会儿。” “嗯。”我只是浅浅的回答了他的话,我很快也就睡着了,没有想太多,我的梦里好像过多的是幸福,委屈都不属于我。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11点过,龚青叫醒了我,他给我揉眼睛,用他独特的方式继续唤醒我,真正睁开了眼睛后,我问着他:“也不嫌弃脏。” “宝贝儿的嘴最香了。” “几点了?”我伸着懒腰问他。 “抱你起来?”他温柔的询问我,我点了点头,他抱我坐了起来,又说着:“怎么今天开会开到六点?” “不是,还有点儿事儿一起处理了。” “今天晚上没事儿了吧?” “没。” “弄好了出去吃饭,你爸已经到饭店了,感觉是一家小菜馆。” “他朋友开的吧!哎!不想起,不想去,我不想面对一切。” “没关系,还有我不是?”他温柔的笑着和我说,然后问我:“是不是早上怕你妈吵到我,和她有点闹不高兴了?” “我不知道。”我垂下头,不想面对现实。 “没事儿!宁宁心疼我,开心的不得了。” “你几点起的?” “七点半,起来后弄好,他们就出去回来了。”我站在了地上后,他接着说:“妈就问你一大早的说话怎么那样,我就说我睡觉浅,再加上你想我多睡儿一会儿,你比较敏感,认为这个声音会吵到我,我又说,媳妇儿疼老公本来就是应该的。” “我突然间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为什么?”他笑着跟着我走我好像就是一个随时都需要照料的人。 “可能是生理性周期,也可能是单纯的心里不舒服。” 他听着只是简单的微笑着,等我弄好了之后,他也是不慌不乱的给我找东西,等弄好了之后就去到客厅,妈妈在和龚青的爷爷奶奶聊的高兴,见到我的时候就没事儿人一样,我知道,她就是这样,在意的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像永远都长不大,我永远都拥有来自孩子才会有的痛苦。 龚青开车的时候我就浅浅的再次眯了一会儿,到了饭店的时候,爸爸下来接了我们,爸爸又说还叫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