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去干预,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 “那么你说,就是之前我挺反感那种,就是说着一些大家觉得是开玩笑的话,然后说着男人就应该怎么怎么样,就是什么什么样这样的话,你说,我现在也给女的违心的祝福,我是不是也成为了那个我讨厌的人,那么你说我该如何结束这样的吹捧?”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人生有些慢慢的步入了自己不可解救的一个过程,好像别人需要我这样说,我才去这样说的,而不是因为我想如何表达才去表达,我们往往说着别人想听的话,而不是自己想说的,好像,慢慢的慢慢的,真的就如别人说的,我们只是成为了一个会吹捧的机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