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复一复,每日都有所不同,如果我遇到了积雪,那我就需要小心翼翼的走,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习惯了在国外的生活,不是真的习惯,只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依旧对于家的渴望,我知道只有习惯,才能让爱我的人少担心一些。 我的研究进行的很顺利,就快要离开这里了,景笙笙说她圣诞节的时候要和朋友们去西班牙那面玩,所以我在空闲的时候就和她见了一面,她来剑桥找我,我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很开心,我总是希望我的微笑着面对的人也能微笑的面对我,可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她一见面就开始抱怨着没有想想中那么好走。 “我就说了我去接你,怎么样?感觉剑桥还不错吧!” “那是相当不错,我要是能在这里读书,感觉想想都很开心。” “这只是一个学校而已,我先带你去吃饭吧!今天好像有一场演出,我带你去欣赏一下?”我笑着对她说。 她也是开心的说着:“好啊!” 漫步在剑桥,这里曾经被神话过,让人着迷过,不过,过不了多久,我也将离开这里。 她问我些话,我就回着,她说她在伦敦很长时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在英格兰的时间里,有在北部去学习过,有在南部学习过,但是没有机会来剑桥郡,即使离伦敦很近,带着她两个学校都逛了逛。即使她如此的开朗好交朋友,但也是很早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做着自己的事情。 送走她的时候,她说着期待下次和我相见,我只是笑了笑,表示一切都会像我们期待的那样。 有什么不变? 好像一切都不会变,变的只是我们对于事物的看法。 我们总是期待着什么,我们总是会说,为什么,为什么。 要开始新的一个学期,只是我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满怀期待又保持自己的心,我很不想变动,很害怕苦难,不是因为太爱自己,而是,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相信或是放弃自己而去做的。 新的一年在我的路途中到来了,龚青很忙,只不过他的时间点和我的有些不同,我们不能贪心的要求对方一定对于时间的永恒做出如何的定义或是做法,只是,我开始对于相对的空间做出了研究,而龚青只是让我不要对他问太多的问题。 和教授聊话题的时候,他对我的一些做法是表示不那么赞同,但是他也只是说着,“我只是给你一定的建议,你可以试着去尝试一下。”(英) 国外对于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是很看重的,工业的国家,总是喜欢靠着卖一些重工来实现自己的价值还有财富,他们无所畏惧,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地位上做事情,他们不在乎很多东西,所有他们习惯了在权益和利弊之间选择了权益,利弊只是一个衡量。 和少和别人交流,就会让我的性格更加的孤僻冷漠,我的决断也变得更加的专横。 世界太大了,而我们习惯的只看见了自己,所以我们对于世界的意义不过就是轮替中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 “你怎么说时空还有爱的真实存在?你怎么确定你身边的人就是那个真实存在的?”(英)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只是坐着,面对所有的疑惑或是质疑,我只是知道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仅仅是解释一切都合理。 “很少有人不会出现模糊的错乱,包括,时间、空间、人物、事件,其中,我们不可否认一点,那就是,我们记住的时间是否真实的存在,又是否真的经历过所有,在大多数的幻想和科技之中,科学家、研究人员总是刻意的用些什么东西记录下所有,深怕自己出现模糊或是不该有的记忆。我们很难去相信,科学往往就是从那些错乱中出来的,而我们会突然想到的事情,是否真的存在?这时候大部分的人的做法会是去查找资料、搜寻记录,然后给出更加准确的结果,在应用下去,那么我们怎么能确定,数据就一定是存在的?”(英)我只是简单的陈述观点。 “但那确实是记忆、现实都可以印证。”(英) “你怎么能相信没有任何的空间交差,给我们带来了些许的偏差?而我们往往不会在意这一点点的在误差范围内的东西。”(英) “那么你怎么说明,书记、记录、历史人物的错乱?”(英)教授也不愿意让步。 “这就好比,大多数人在有记载的和无记载的两方面,大家更愿意去相信有记载的,那么无记载的呢?我们是如何去忽视的?那么我们为何还要去探讨那些无记载却非常肯定的说他存在呢?金字塔?长城?玛雅文明?希腊神话?这我们是如何去看待记载和现实?我们更愿意看待的是一个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你要和一个相信耶稣的人说他不存在,那么定会引起轰动,甚至是谩骂。你若是告诉相信菩萨,就是我国的一个宗教,她不存在,那么你大部分会被他们言语中的神所诅咒。在非常多人的谈话之中,总是将一些邪祟的事件引入到宗教信仰之中,你怎么去解释这些真实存在?但你却能见到的?”(中)我停顿了一下,又说:“再说一个有无记载的例子,子战争之中,人们总会去记住和忘掉的事情,但作为二战时期,身在主战场的我们国家,我们一直在记住很多事情,我们必须从书本中变得更加的强大,但是作为有些国家,他们却在忘记,他们只字不提,他们在包庇自己国家曾经犯过的错误,我想问一下,我们是两个国家的人发生了什么错乱吗?但并不是,你不能去不承认那些没有被纪录的东西,我们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