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辛苦老公了。” “辛苦的是我的老婆,我觉得你的这篇文章不错,这点字够吗?”龚青好奇的问我。 “我冰凌宁出品,还需要看字数?”我显然开始在他的面前小小的傲娇了一把,有时候小打小闹都还好,关键是龚青非常的疼我呀! “不用!但是就是我怕人说你写的不够严谨。” “哦!一堆废话才严谨哦!哥哥快点儿给我改吧!” “亲一个先!”他这才朝着这面的镜头看了过来,那微笑着的脸就是在讨要好处。 “我怕老公想要的不止这些。”我笑了笑。 “唉!没有老婆陪伴的日子真辛苦。” “!工具人哥哥上线了。”我笑了笑,他总是需要一些开启的仪式。 “不是工具人,我是自愿的。不过,老婆的嘴真的是一天比一天甜。”他也是笑嘻嘻,其实内心早已黑暗,他继续转头去帮我改论文,也不问我是要发在什么类刊上。 “你说我要是再遇到那些说话丑陋的人怎么办?” “别害怕!我会出手告诉他们我老婆有多厉害。” “嗯!” “你这文章你导师肯定会让你翻译过。” “我就不!” “嗯!但是,当老婆受到了导师的回绝之后,你也不要伤心,因为老公在呢!” “我现在想要去研究风俗了。”我一脸的认真的说。 “为什么!” “就是人文,我觉得那些研究这些的人都是烂熟套,写的都是过于的台面或是过于的黑暗。” “不真实是吗?”他好奇的问我一句。 “嗯!” “但老婆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带有偏见的色彩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容易出现色重的偏差,没有任何一个人在看问题的时候没有偏重,不然问题就不好解决。” “龚青说的对。”我很认真的看着镜头里的他说着,只是他停顿了一下手中的事情。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是对着镜头,但是我一直盯着他,他微笑的说:“宁宁!就像你说的,说话的时候需要看着别人的眼睛这样的话也是偏见,我们不能说在行走的过程一直都需要盯着一样事物或是眼睛。” 思考这种东西是最不需要时间和最不需要脑子的,我笑着嗯了一句。 最后龚青真的将这件事情讲成了段子,而我的文章虽然是中文的,但是阅读的人看懂了,就给了我一个正中的头版,我也靠着这个文章获得了一个说大不大的奖项,说来也是,我发在的还是Nature。 就像龚青说的,我做事情带了太多的个人色彩,导致有些颜色偏重了,因为这篇文章的出现,国外甚至有磁条专门翻译这篇文章,也因为龚青的话,这篇文章也在国内掀起了一真狂热,大家都在说这人真的有些没大没小或者很崇洋媚外的话语出现,也有人说如果这样的国际大刊出现不同的语言文字,会给研究者增加不少的负担,但是世界并不是都在学习英语呀!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早已出现了严重的偏重色彩,并且将色彩单一化,而就算是国内也有不少的语言存在,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了解更多的色彩才能绘制更加色彩斑斓的世界? 学术单一难道不也是聪明人士的口头话? 也会有人说,如何不是统一,那么有很多人就无法看懂文献,哦!我的天呀!普通人能干什么?被聪明的人早就嘲笑了呀!我们需要那么多的文献吗?我们的世界不懂外语也照样鲜活。 普通人只需要找到自己国家语言的文献看一下就OK了,反正已经被学术届的刊翻译了,没翻译的大多都没什么用?这样的话到底还要再听多少呢? 也是奇怪,数学是一种形式文学,却出现在了Nature,或许,我们更应该思考一下,换一个角度,这或许就是我的导师希望的,让我换一个角度,换一个环境或许能够得到不一样的思考。 龚青语录:今天我的那位又在丰富色彩之中,她根本不想学好外语,她也好像学不会,她大概率是很久以前就心生怨气了! 龚青一天看我发的牢骚后总结了一句话给我:别去想了,别去听了,你知道的,世界是很愚蠢的,并不是所有人的眼里都有爱! 我又想起了叶茜薇,是呀!我早就应该通透的:这个世界上往往看不起女人的大多数女人都是在为了讨好男人而去为难女人,她们无法从为难男人中获得愉悦,因为她们心中自己就是个男人,可是男人知道她们包装的再像也不可能是男人,所以她们只有做相同的事情去望向那些男人,一旦发现他们向自己给予肯定的时候,她们知道自己离成为男人又进了一步。 很快我就申请去意大利做一项关于艺术数字的调研,虽然我的学术毫无用处,但是这样我就能短暂的逃避一下。 意大利,一个艺术和纵欲共同生存到现在的国度,那里都是艺术,也那里都是残暴者留下的痕迹。我在英国待了不多久,从去到英国到去意大利的这段时间也就不到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景笙笙是很忙的,她继续研究数学理论,本来以为可以纵身于航天,但是并没有如愿。 对于物理来说,中世纪的欧洲简直就是承包了物理界,不过也可以理解,工业的发展嘛!物理也申请到了很不错的实验室做实验,所以我去意大利研究的时间很短,一周其实就是周五去下下周一一大早回来。有一种满满打工人的既视感,可能还是我想要多玩几天,所以在哪里工作时间是5天,玩耍了4天。 和龚青的12小时时差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