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不是一个开智的人,可以说老师根本不想提起我的名字,学前班的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就是跑啊跑,那时候的路途十分遥远,那时候我和妈妈还有弟弟和表姐表哥住,住在姨妈的房子里,那时候我家的情况很复杂,爸爸妈妈都算是努力着的人了,那时候我和表哥表姐一起打着电筒去学校,那时候我们家正在修房子,而对于这一段我的记忆是几乎空闲的,那时候的(大人)送礼都还是10块30块的,过年都是一瓶酒和三包白糖的年代。 后来我家搬家后,妈妈就让我在社区边上有一个小学,那个学校在我们社区爬上去的坡上,在山脚下,大概要爬到百多米的山上,走路的话,如果是春天别人将农田的田坎搭(搭田坎,就是将田中的淤泥在水里泡过之后,糊在原有的田坎上,有些只会糊田坎的边,有的会将整个田坎上都糊一遍)过了,我就很害怕从上方过去,那时候我时常迟到,还经常逃课。 那个学校只有学前班和一年级,一个老师教。那时候我的名字就是老师最不想提及的名字,我是学校最笨拙的人,后来外国人来捐了学校我们才搬到了在社区边上修的学校。那时候他就晚了我一年上学。 我上学的很早,大概四岁我就在学校上学,那时候有严格的上学年龄要求,我需要在七岁才可以上小学一年级。后来我二年级的时候还是那个很讨厌我的老师教的我,那时候我们在一个教室,上三个年级的课。那时候老师最喜欢的就是他,聪慧过人差不多就是拿来形容他的,其次是袁秋雨家堂兄妹。 我的世界中,一直别人家的孩子。 他笑着,好像不知道如何回我了,他们一家人都到了,我看见他父母正在和我爸妈他们聊天。他又极其温柔的回我:“我这也准备考研究生,这实习的话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开始呢!你是去国外读研究生吗?” “嗯!我成绩太差了,国内的考不起。”我相信只要气势不输,就不会在这样的谈话中落下方,他真的是用最温柔的话时常说对我不利的话,之前就是这样。 “国外的不是比国内的还要难考吗?”他更是笑着说这话。 “因为是直接录取的,所以没考,要是考的话我觉得我毕业即失业了。”我也是笑着说。 “我之前高中的时候听说你和龚青在谈恋爱,你们现在还在谈没有?”他的话是有备而来呀!很少有人还记得我和谁谈恋爱的。 “啊!你什么时候听说的呀?”我是好奇的,毕竟初中我们也是一个学校,初中他就听说了也不一定。 “就是你那次国庆不是来一中了嘛!后来我听高三的说的。”他那时候是高一,听说过应该也是正常,之前龚青在高中受关注度太高了,一点也不低调。 我听了他的话,我想他那时候就直接猜到了,我就笑着说:“嗯!确实那时候是去找他的。” “我听说他现在在清华读硕士嘛!我想知道清华的考试好考不!”他绕了好大一圈这是。 我并不是不希望他考,而是我没考过呀!龚青当初也是拿的保送名额,我笑着说:“这个我就确实不大清楚,不过他拿到了保送名额,免推上去的,所以他应该也帮不了你,你可以试一下其他的学校这些,清华确实在国内来说不好考。” 我说的是实话,国内现在几所好的985,每年报考大多数人都石沉大海了,而且这些学校的竞争压力大在大多数都免推了。 “这样,我可能准备的有些晚了,那我应该会试着去考一下其他的,我想以后做研究,感觉当医生的话我大概会选择在上边或是在这面,感觉没有太好的发展。”他的话应该是志不在此,我也没有问过他之前具体学的是什么,因为我也不懂这些了,而且我的事情也很多,基本上忙不过来。 “嗯!他准备考清华是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就在准备了,我们看的多的是项目或是科研成果,所以不知道你在学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我看一些985的学校在招生的时候也是看这些的。”我也不能说太懂我的学校,但是有不少人还是玩好了四年,也不是像我这样的为了过考试有时候还要忙的焦头烂额的。 “这些我大一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参加的,就是现在还没有明确要考那个学校,我现在主要就是做药品方面的研发。”他也说着自己的未来规划吧! 我笑了笑,之前不是说要当医生吗?这方面真的还是可以考的学校很多呀,而且本身也是211学校?我也忘了是不是211还是说就是一个一本院校,那么应该还是很好考的,“这个的话,医科大,武大这些不是做的就很好嘛!反正我之前有认识医科大的,反正话里话外确实是。”我微笑着,表示确实医科大的人确实是对于自己的地位是非常看好的,毕竟那些搞医药的老教授动不动就是几亿的单子。 “有些太高了我也怕够不上。”他的话还是略到谦虚的,他不确定的事情是多的,但是我也只能说说不准。 “怕的话只能说你大学期间还是没有做好之后研究生的充足准备,但是现在研究生毕业的门槛也比以前高些了,所以这很多就是想好了在行事,是还没有打算出省吗?”我笑着反问,实在不行邻省几个大学也是不错的,但是或许人家的顾虑是多的,比如学费,还有就是研究的方向,不少人研究生期间其实除了抱怨就是碌碌无为。 “也不是,当然是准备考省外的,学校倒是说可以保研究生,但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