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家的时候,弟弟就总是问我的数学,他看我在客厅烤火的时候,电脑上的数学,他就说:“这是天书吗?” “不,我是大学数学。” “就是人家讲的高数?” “不是,高数不是这个,也算是吧!”我回答他的时候表现的没那么好的状态。 妈妈就好奇并且表示不可思议的嘲讽:“你们大学了还要学高中数学吗?” “你无知了,是高等数学。”我冷静并且平淡的说着。弟弟笑了。妈妈就说着自己确实没文化了,希望我们多读点书。 因为我每天都需做题,所以妈妈最近对我的抱怨是少了,弟弟就会和妈妈说:“人家冰凌宁要去参加比赛的,你天天念着她,我怕她会没心情,然后就会选不上,然后就去不了比赛。” “你姐姐高中的时候不还出国比赛了,我看你高中能考上不!天天就晓得玩手机。” 妈妈说的是弟弟喜欢用刀弄东西,若弟弟不和妈妈说话的话,妈妈就会自己找话说。 见到龚青后,他说中午两人去吃火锅,下午才去聚会。我也是欣然的同意了,只是这个火锅店离我家不足两百米,所以进去之后坐在了里面。 刚坐下吃着吃着,龚青问着我:“要过年了,你有钱用吗?” “啊!你这话怎么像我妈!她昨天才给我拿了一千,差不多我过年是没问题的。” “哦,我也给你点好过年吧!”他说着就差把钱给我放桌子上了。 “怎么的?哥哥是怕我过了年就跟别人跑了吗?”我笑着问他。 “也不是,就是想着你要是突然想买什么东西,女生嘛!总是会有突然想买东西的时候。”他说的很一本正经的,然后给我夹他蘸料碗里的菜。 其实就在一开始烫菜吃的时候,我首先放下了一块牛肉在我的筷子上夹着,然后看它熟了就蘸料酱料,以为吹两下就不烫了的我被烫了口腔上颚。那里实在是太容易被烫了,所以龚青只是觉得又好笑又心疼的说着:“哎呀!你怎么自己弄了?你这样到时候晚上吃好吃的你都吃不了。”龚青也是询问着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我摇着头,然后说着:“我直接就吞下去了,然后。”我沉默了,他好奇的眼神,我借着说:“我现在都觉得胃里有点烫。” 他笑了,然后又表现的很无奈:“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觉得你是心急总被烫,又不是不给你夹,你这吃的,烫着你,我也心疼呀!”他说着也不停下手上的事情,弄着好吃的给我。 当他说女生总是有东西想买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真相了,我想了一下:“确实也是哦!我想买哥哥一夜暴富,要不我去研究彩票,我听说那个暴富的可能性大些。” “打住,买些实用的。” “那么,买一个不被烫神器,我今年被烫的悲惨经历总是相识。”说着就觉得自己的眼泪快没有了,因为想哭又哭不出。 “到时候看吧!我这有一万多,给你五千?”他在征求意见。 “也可以,你回学校的钱是不是还要你自己出?”我好奇的问他,因为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爸爸给钱。 “我爸给我。” “那你为什么只给我五千?平均分配也不是这样的,你是觉得,这钱是你的,就?”我话并未说完,这人天天说着心中只有我,现在看来,确实还是想着我的,只不过我觉得他用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不是!我就是问你嘛!待会儿我转你呗,真的是媳妇儿大了,知道花钱了。”他暗自说着这话,还能听出一本正经的调调。 “不过,你爸爸他们对你没意见吗?” “能有什么意见?他们赚钱供我读书,我赚钱养媳妇。”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他们可喜欢到处炫耀了,逢人就问别人子女,然后默默的,就是这样。”他突然间学着那个说话的调调,就是那种无意间又透露一点点的刻意,语气平淡到他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启齿,但是又觉得他在炫耀的语气:“啊!我家娃儿现在在交大读书,哎!一个月要两千块钱!怎么的都说苦了大人也不能苦了娃儿。”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中的那一丝丝的无奈,又是不经意的。 我笑着,还是觉得龚青再说我可是光宗耀祖,而且又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正常要求合理可循,一脸得意的笑着问:“那么哥哥,你的演技我觉得也是大有提升嘛!” “那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经典,将来都是我。” “哦!那句,‘我有一个女友,是北大的。’是这句不?”我也是平平淡淡的语气问着他。他则是满意的点头。 见他的微笑,也是感受到了他的这一份独特的爱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惯,他之前说他爸爸说他要是不读高中的话,说不定现在县城里都能买的起房了,对于这话,龚青的理解就是自己的爸爸还是很乐意供自己读书,并没有觉得农村的那房子就不好,他的爷爷奶奶也是时常在街上卖菜,走的远的地方大概就是县城,很多老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县城,或许去到临省就是这辈子走的最远的地方。 生而育养,几千年的人类史中,每一代人都有不同的孕育方式,父辈能给到的是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方法,他们的生活作息也是因人而异的,无法更改也无法去评论。 “我妈现在天天和我弟两个在那里车轮战,我妈希望有人说话,就觉得我和我弟两人太文静了,不说话,然后我弟就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