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遍了还不放,然后我说这人很影响我,我弟都知道这人的存在了。 “这人这么犯贱你怎么不找我哥?”她好像一下就觉得龚青很好一样,知道好像说了不该说的,然后笑着尴尬的又说:“怎么说我哥这人还是挺好的。” “他应该谢谢你这个好妹妹,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点东西让我心情好点。”我笑着问她,因为她提了不该提的,这在学校里很忌讳的。 总觉得学校里很闲的人很多,那时候我在反复问自己,要如何应对这样的生存环境呢?我知道,这样的学校很难会有长存,因为我也差不多不相信爱情。那段时间我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都在飘。班上调皮的男生将板凳的腿锯断锯短了,锯到想要的高度,一时间,班上的人好像都成为了木匠,最低的板凳我猜测不到二十厘米,多么夸张,没有手掌打开后那么长。眼见着坐下后,漏出一个头。被班主任制止后,才好了很多,我们需要时刻看好自己的板凳,写了自己的名字以防丢失。班主任对我们的数学还是很严苛,加上班上的风气虽然不是很差,但学习一直跟不上,那时候的数学不难,我基本上不用动脑子去学,很快班主任又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