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午夜!
五个蒙面人,出现在庭院之中,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朝着一处房间冲去。
房间内亮着微弱的灯光,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冲入房内。
房间内,床上躺着的,此人赫然正是受了重伤,卧床疗伤的洛山。
洛惜的贴身侍女杏儿,正在给洛山喂药,看到冲进来的几人,立刻着急大喊道:“来人!”
可惜呼喊声传出去许久,依旧没有人前来。
“你们是什么人?”洛山艰难地坐起身来,看着这几名不速之客。
来人并不回答,确认了目标,身形快若闪电,持刀向着洛山砍去。
洛山将杏儿拉后腿几步,拼着伤势,一拳蓄力飞出,径直撞上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刀,那黑衣人瞬间刀断人亡,一拳之力,竟然恐怖如斯。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其中两人攻势不减,凌厉的刀锋瞬间插入洛山的身体,洛山被两人双掌击飞,四人重新配合,四把利刃齐齐斩向洛山的头颅。
洛山原本就重伤未愈,此刻又再度被重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空中的刀锋斩向自己。
危急时刻,杏儿红了眼眶,冲了上来,挡在了洛山身前,利刃刺穿了杏儿的身体,杏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流连地看了眼洛山,倒在血泊之中,已是没有了呼吸。
洛山眼眸通红,悲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见黑衣人再度袭来,一个驴打滚,躲过了杀招,随即扬起了一只手,挡住了杀来的一刀,另一只手,却是直接穿透了一个黑衣人的胸膛。
五个杀手,死了两个,洛山这边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杏儿身死,自己断了一臂,几斤昏迷!
眼见两名同伴身死,另外三名杀手也瞬间发了狠,刀式更加凌厉,齐齐攻向洛山。
洛山双腿用力,身体扑到床帏之中,单手将被子挥出,企图扰乱对方视线,同时快速落到地上,一脚踢起一柄钢刀,随着棉被被砍得七零八乱,钢刀笔直插入一名黑衣杀手胸膛之中,连人带刀,被击飞了出去。
电光石火间,洛山踢出钢刀,几户与钢刀齐至,一拳插入了另一名黑衣人的胸膛。
仅存的那一名杀手反应迅速,挥刀便砍,刀锋眨眼便至,一刀便砍断了洛山仅存的手臂,然后被洛山一脚踢飞了出去,这一脚,竟是直接让那名黑衣人断了性命。
这一战不可谓不惨烈,现在的洛山,几乎没有了丝毫力气,双臂被砍,跪倒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杏儿,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人干的?”门外一声着急的呼喊声临近,赫然正是田归农,走进门开,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洛山,着急道:“连忙看看少城主,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保住少城主的性命!”
田归农说着,随即点了洛山身上的数道大穴,这才止住了喷涌而出的血流,随即朝着赶来的士兵大喝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城主府闯进来此刻,竟然没有任何人察觉!玩忽职守!玩忽职守!”
有士兵答道:“先生,刚刚正好处于换班的空隙,没想到敌人趁着这个间隙混了进来,属下失职!”
“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城主府放肆!”
众士兵领命,随即将几个黑衣人的尸体拖了出去,待要拖动杏儿的尸体时,那士兵正好对上了洛山的眼神,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田归农叹了口气,说道:“山儿,死者为大,还是先将杏儿姑娘好好安葬了吧!”随即瞪了那士兵一眼,士兵不敢再看洛山,将杏儿的尸体拖了出去。
洛山闭起了眼睛,两行血泪自眼角滑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府内大夫紧赶慢赶,终于到了房间,为洛山做了包扎,微不可察地叹息了声,以前孔武有力的少城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一副废人模样?
田归农皱着眉头,看了眼凌乱的布满血迹的房间,厌恶地挥了挥手,说道:“少城主这里已经没法住人了,平常又少不了需要亲近之人照顾,再继续住在这里,属实不太合适。”
沉吟片刻,田归农开口道:“这样吧,把少城主送到夫人那里,由夫人亲自照料,这样少城主既有人照顾,夫人平日里也有个人说话,不那么寂寞。”
“安排好夫人那边的守卫,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们休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众人噤若寒蝉,俯首称是!
洛山神色麻木,在听到田归农竟然要将自己送到母亲那里之时,瞬间有点着急,嘶哑着嗓音道:“田叔叔,不要送我到母亲那里!她会担心的!我求求你!”
田归农拍了拍洛山的肩膀,说道:“难道你不去,你母亲就不担心了吗?城主府人多嘴杂,说不定消息早就传到了夫人那里。”
“山儿,从今往后,你要懂事了!”
洛山心如死灰,不发一言,任由府中下人抬入凳上,摇摇晃晃地被送到了自己母亲那里。
田惜儿见到自己儿子的那一刻,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失声痛哭了起来。
洛山安慰道:“娘,孩儿没事,不就断了两条胳膊么,这不是还有两条腿嘛,等养好伤,我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