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姜府这边的日子就这样进入了日常模式。 丁忧闭户,子侄读书。 杏儿每日帮着处理书信往来,自己手里的站点也初见雏形。 棺材铺也开了起来,老规矩:左边卖棺材,右边开医馆,后院做善堂。 锦翠姑姑这边也直接把大胡子等人全部收编。 一边基础培训军令和军队的指挥用语,一边开田垦荒播种插秧。 京都那边,姜含赋第一个月交了三篇像麻花一样狗屁不通的文章。 黎云缨批复:每日加练一篇书法,本月完成质量不过关,打五棒长长记性。 那管事与先生收到回信后,立即叫来人,请了家法。 当着所有学生面,啪啪啪打了五大沙威棒。 然后所有人都老实了,无人再敢逃课迟到早退。 姜含赋:······我命好苦。 而且他不知的是,自己是鬼手麻花文被公告在乡下学堂,所有路人都可见。 在姜县成为一例典型反面教材。 一连四五个月,姜县人都很好奇这个京都的草包老爷又要出什么高句出来,让大家茶余饭后的时候乐上一乐。 最励志的应该是姜成仁了,终于有个连他还不如的大侄儿了,参照对方的错误查漏补缺,居然还得了个小红花,二季度最佳进步奖。 他想不到人生第一次领奖是三十岁的时候,上台领奖时老激动了,决定晚上带回去给他老爹老娘还有媳妇,好好看看。 小红花耶,他也有了! 豆儿:爹,我都有快十个了,你这个······ 姜小十一:嘘,别告诉你爹那是我们让给他的,你看他都哭了,伯母说要互帮互助,就你爹一个花花都没有,他可真是太可怜了。 姜含光他们自是不用说的,后来黎云缨解了封禁,也照常闭门读书。 劝都劝不出去,可能半月会应一次外面的邀约。 每次三者同行,都相互照顾得很好,同进同出一个都不少。 自打那次闹剧后,所有人都自发约定不得靠近他们三步之内,免得唐突了人家。 这人好不容易出来,别又给吓着了。 到时候人家长辈不让同他们玩了,得不偿失。 对此,黎云缨可是连连摆手辟谣。 还真不是她把人关着的。 劝了,她第一个劝的。 但无论她怎么劝,在读书这件事上,两个小子的自觉性、自律性那是得天独厚。 别的老母亲劝学。 她劝:乖,歇歇吧。 看看外面,春色满园关不住,春江水暖鸭先知,去玩呀去看花啊! 咱们家不缺状元,给其他人留点机会啊崽。 姜含光:不不不,老爹和大哥有的,我必须有。 姜含珏点头,好。然后放下书帛,拿起了剑谱。 黎云缨:······ 儿子太好学怎么劝,在线等,急。 锦翠暗自浅笑,从旁劝道:公子们大了,就随他们去吧。 黎·凡尔赛·姜县分赛·云缨叹息:儿大不由娘啊! 她拍拍手叫上人,带着她的百万家财(两个小土狗)出门。 然后开启乡下养老逛吃逛吃的一天。 顺便看看有木有一个小目标的项目。 置置业入入股。 这日接到通传,姜含璋的妻小午时进城。 黎云缨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下。 孩子们平安了。 她给院中捡了跟狗尾巴草逗猫的姜含光抛了一颗蜜枣过去,奖励他事情办得不错。 姜含光瞅了瞅指间的蜜糖色,转手一弹,喊道: “兄长不喜酸甜,无福消受,烦弟弟代劳了。” 姜含珏的剑尖一平,稳稳地接住。 剑招收起后,将其放置墙角的海棠树下,喂起了蚂蚁。 锦翠领着人进来时,只一眼就又咋呼了: “这可乱喂不得,以后蚊虫安营扎寨生了窝,会吓着小少爷小小姐的。” 正说着小少爷,一个豆丁跑过来,兴致勃勃地喊人: “六叔,你又换剑啦?你的渊虹剑呢?咦,小蚂蚁耶,我也要喂!” 姜含珏默默地退后了两三步。 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