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就是,我一听这事儿,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不是说让一直单身,不是不让续娶,替周英守着,可周军她妈刚刚过世一个月,五、七到!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何秀红和路广和媳妇两人越说越来气,惹得周军眼泪又蓄满眼眶。 路广和开口,说:“王树林这事办得缺德,我也生气,但你是懂法的,你知道《婚姻法》规定丧偶多长时间才能续娶,婚姻自由,我是村干部也不能干涉。” 何秀红:“不让您干涉王树林的婚姻,就让那对狗男好好过日子去!我倒是要瞧瞧那个的能跟多久!” 这话是咬着牙说的,她很快又缓和语气,说:“二十多岁小姑娘嫁给过半百的老头子,怕是冲着周家的家产来的。周家那份家业是周军姥爷置办下来的,是给周军留的,不能让人占去!周军妈了,就得咱们这些大爷、大娘、婶子的站出来帮帮!” 路广和低着头,暂时说话,路广和媳妇是先开口了,“秀红,你说,咱怎帮?” 何秀红瞧了路广和一眼,又转回头来,笑了下说:“咱们虽是普通的家庭妇,可是咱也是个人,也有血性,也知道这世上除了有法律有公道公理。王树林这事做得太缺德,半分情分、脸面都给周军妈留,妈去了,我们在。周军这孩子碍着辈分,有些话法说,有些事儿法做,我们可都好好活着,不能让王树林黑不提白不提的混过去!” 何秀红又看了路广和一眼,说:“嫂子,您是支夫人,不便出面,您等会跟在我们面,看个热闹去。” 路广和媳妇以拳砸掌,说道:“好!我给你们架秧子去!我就爱看你骂架,过瘾得很!”她使劲白了路广和一眼,说:“为村支芝麻大点的小官,我好多事儿都不能干,我就盼着早点退居二线。趁着退休,手里有一丢丢权利,帮周军一把。周军是咱路家河村的孩子,咱从小看着长大的,不能让王树林一个倒插门的把家业给抢走了!” 何秀红趁势说:“是啊,广和大哥,这事我们想帮也帮不了,得您帮忙,跟上回路光似的,把那块宅基地过户到周军名下。那块地基是分给周英她爸周老爷子的,房子也是周老爷子在的时候盖的,老人家在世时就一直说家里的房子财产来都是周军的,这事儿咱们村里老人都知道。周老爷子不在了,周军妈也不在了,咱们这些人可在呢!” 路广和喝了一口茶,正要说话,路广和媳妇又不耐烦地催促,“哎呦我这暴脾气,跟你着不的急!你不向着军儿,向着王树林那个老王八蛋不成,你是不是也打着死老婆再娶个轻小姑娘的主意!” 路广和一惊,“噗”地一口茶水喷出来,顾不得擦拭,连连摆手,说:“你别冤枉我,我可那想。我又说不给办,容我喝口水行不行!” 路广和媳妇表情这才缓和了些,笑着跟何秀红和周军说:“我说着玩的,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不帮忙,就是慢性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秀红笑着说:“我能不了解广和大哥嘛!求着广和大哥办的事儿,哪样给办?军儿,快谢谢你广和大舅,有大舅妈!” 何秀红和周军从支家出来,又风风火火往自家赶。 路上,何秀红叮嘱周军,“你找个机会偷摸把房本拿出来,别让你爸知道,省得节生枝。”又叮嘱,“改天晚上买点烟酒点心之类的再来记家瞧瞧,让人家知道你是个感恩的孩子。” 何秀红的意思听懂了,这些人情世故周军也清楚,可愿意听何秀红说。这会儿的天气比来时更热,照得周军心里头更暖和了。 何秀红回到自家院子里时,路志坚正在院子里阴凉处站着等她。听着妇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也把事情听了七七八八,这多的妇在屋里头待着不合适,就出来了。 看见何秀红就说:“屋里有二十来人了。你组织好们,别让们冲去伤人,那是犯法的。” 路志坚对何秀红很放心,但对那些妇们不放心。村里有些妇嘴笨又受不了激,骂急了就上手,一上手就个轻重。 何秀红点头,说:“知道,我跟跟们说。” 何秀红看向周军,笑了下,说:“瞧瞧你妈这人缘,这会功夫就有这多人愿意帮她出头。” 周军抽抽鼻子,喃喃地低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记得我妈。” 何秀红拍拍的肩膀,想了想说:“你别跟着我们一块去,你在的话站哪头都不是,毕竟是你老子,村里有些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