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本就惴惴不安的王成，见林凡打开了那文件袋，刚刚才稍微缓和下来的脸庞，也是立马再度紧绷了起来，然而接下来林凡的举动，却是险些没让那王成当场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诸位，这是我们琳菲集团连夜替旗下老客户重新拟定的合作方案。”
说完林凡就把文件袋里的一沓文件取了出来，然后挨个分发给了在场的十几个分销商。
等到林凡抬手把那新的合作方案文件递给王成的时候，那王成一整张脸都已经是完全涨成了猪肝色。
不为别的，就因为在几秒钟之前，那王成还以为林凡手里那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他暗地里收受AO美妆贿赂的罪证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林凡那一番堪称犀利至极的言辞，那王成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不打自招。
可这会随着林凡打开那文件袋，那王成方才意识到，其实林凡手里压根没有他暗地里收受AO美妆贿赂的证据。
只可惜这会一切都为时已晚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在几分钟之前，他王成已经扛不住那巨大的心理压力，自己当众承认了收受AO美妆贿赂的事实，这就等于是原本林凡手里没有罪证，
而他王成自己把自己的把柄亲手交给了林凡。
“王老板，这新的方案您不打算看看？”
“你可是琳菲集团的老客户了，我还希望王老板你能提点宝贵的意见呢？”
见那王成满脸涨红，林凡也没有在提王成暗地里收受AO美妆贿赂这件事，只可惜这会不管林凡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都让那王成觉得有一种被林凡从智商上碾压的挫败感。
其他的那十几个分销商，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此时此刻那王成的尴尬处境呢，这一下子那十几个分销商看向林凡的眼神，也是不由自主多出了一丝敬畏。
而林凡在等到那十几个分销商都悉数拿到新的合作方案文件之后，这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诸位也是琳菲集团的老客户了，虽然现在我们琳菲集团式微，更有AO美妆这么一个劲敌虎视眈眈。”
“可我们琳菲集团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同样也会让自己的老客户吃亏。”
“按照这新的合作方案，诸位手里滞销的清灵膏，可以全部按照原价返还给我们琳菲集团。”
“这也算是我们琳菲集团为诸位这样的老客户反馈的一个福利吧！”
随着林凡这句话落地，顿时整个会议室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就炸开了锅。
十几个分销商全部都在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着这件事情。
有的人在质疑林凡这个举动是不是藏着什么阴谋，有的人则是在犹豫摇摆。
而林凡也并没有着急逼着那十几个分销商去做决定，而是偷偷用手机给唐琳菲发了一条短信，示意唐琳菲可以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计划进行了。
咚咚咚！
就在会议室里那十几个分销商还在犹豫，要不要现在答应林凡那看上去很大度的条件，把手里积压滞销的清灵膏全部原价返还给林飞集团呢，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林总，唐总和秦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公司其他高层也都到齐了，现在就差林总您了。”
唐琳菲的贴身助理秘书，缓步走进了会议室，然后开口对林凡很尊敬的说了那么一番话。
“麻烦你告诉唐总和秦总稍等我一会，我这边正给咱们琳菲集团的老客户处理事情呢，一时半会走不开啊！”
林凡眼珠子转了转，清了清嗓子，佯装出了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而唐琳菲派来的贴身助理秘书在听到林凡那句话之后，也同样是露出
了一幅很为难的样子，在迟疑了许久之后，那秘书这才开口继续说道。
“可是林总，您是清灵膏项目的总负责人，这次唐总和秦总打算把咱们琳菲集团旗下清灵膏产品的出货价格提高五个百分点，如果没有林总您到场的话，这件事只怕没办法顺利进行。”
如果说唐琳菲那贴身助理秘书刚刚出现的那一刻，只是让办公室里那十几个分销商的议论声陷入了停顿和僵持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那秘书的那一番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瞬间让会议室里那十几个分销商全部都傻眼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到目前为止，整个柳州大大小小近百家美妆公司，只有AO美妆和琳菲集团旗下拥有清灵膏这一款大热的产品。
而如果互相对比起来的话，琳菲集团旗下清灵膏产品的出产价，要比AO美妆低了足足五个百分点，这也是唐琳菲和秦雨兰在面对AO美妆大肆打压的情况下，万般无奈做出的决定。
而此时此刻林凡和那秘书一唱一和，把琳菲集团要把清灵膏提高百分之五个点的价格这件事透露给这些分销商。
也就等同于是告诉那些琳菲集团旗下的分销商，如果现在
你们把手里积压滞销的清灵膏原价返还给我们琳菲集团的话，日后想要再从我们琳菲集团进货清灵膏这款产品，那基础价格可就和AO美妆一样了，虽然还有百分之两个点的让利，可实际上进货价格也足足比之前高了三个百分点。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