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围观的消费者都走的差不多了，林凡这才再度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那几个正捂着脸颊惨叫个不停的销售员淡淡的说着。
听到林凡这句话，那几个销售员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凡在暗中做的手脚。
一时之间，AO美妆青灵膏销售专柜的一干员工，特别是那几个脸上起了红斑的销售员，全都紧握着拳头满脸愤怒的看着林凡。
只可惜她们这会压根不敢继续跟林凡叫嚣，至于去告林凡暗中动手脚，她们就更没那个能耐了。
“我还要赶时间，给你们三秒钟考虑一下，是道歉还是让你们的脸永远保持现在的样子？”
林凡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不断跳动的秒针继续说着。
这一下子那几个销售员就连怒瞪林凡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争先恐后的跑到那老妇人跟前，弯下腰一个劲的给那老妇人赔礼道歉。
“回去用清水洗个脸，三天就好了！”
在AO美妆那几个销售员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注视下，林凡很淡定的扔下一句话，便是和程芳芳一起搀扶着那老妇人离开了商场。
林凡也没有想到，今晚只是来商场买礼物，也能
遇到这么恶心的事情，林凡更加没想到，就因为今天他这一举动，会埋下一个祸根。
到了商场外老妇人也是停下脚步，不断的给林凡和程芳芳鞠躬道谢。
“两位真是好心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今天要不是遇到你们两位好心人，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婆婆，你不用这样！”
程芳芳慌忙上前搀扶起了老妇人，林凡也在一旁不断安抚着那老妇人。
“对了老婆婆，您这青灵膏如果用不到的话，就原价卖给我好了。”
林凡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掏出了仅剩下的五千多块钱递给了老妇人。
这下老妇人也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林凡，半晌才开口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您不是说AO美妆这青灵膏是假的？”
“对啊，所以您把这青灵膏卖给我，到时候我们琳菲集团和AO美妆打官司，这就是证据啊！”
被林凡这么一宽慰，那老妇人这才千恩万谢的把两盒青灵膏原价卖给了林凡。
其实林凡压根不需要那两盒青灵膏，更不需要用这东西当证据，只是林凡看那老妇人靠着拾荒为生，日子过得不容易。
等到老妇人拿着钱千
恩万谢的离开之后，程芳芳这才转过头满脸赞许的看着林凡道。
“林凡，我越来越觉得你这人心善了，都有点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面对程芳芳那有些捧杀嫌疑的夸赞，林凡也是老脸一红，很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道。
“芳芳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要是活菩萨，那这世界还不得乱了套。”
程芳芳也是扑哧一笑，翻了翻白眼有些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林凡，只不过很快程芳芳的视线又投到了林凡手里那两盒青灵膏上。
“芳芳姐，这AO美妆的青灵膏包装倒是精美，虽然效果不理想，可也能勉强凑合。”
“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去凑活用。”
见程芳芳盯着自己手里的两盒青灵膏，林凡也没迟疑，笑着就把两盒青灵膏递给了程芳芳。
程芳芳俏脸一红，慌忙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意思！”
“林凡，你知道吗？”
“楚家AO美妆都快把这青灵膏给吹捧成能包治一切的仙丹妙药了，偏偏现在很多消费者都被蒙在鼓里。”
“甚至于很多小女生因为听信了AO美妆那过分夸大的广告词，借钱贷款去排队购买这青灵膏！”
“现在柳州的美妆
市场，完全乱了套。”
“今天这老婆婆就是一个受害者。”
“唉，现在我真希望咱们琳菲集团能马上推出青灵膏，还所谓消费者一个公平。”
说着说着程芳芳便是握紧了拳头，语言间不仅流露着对AO美妆垄断美妆市场的愤怒，更流露着对琳菲集团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待。
“放心吧芳芳姐，咱们琳菲集团很快就能东山再起，楚青洛的风光日子快要到头了。”
说话时林凡也是不由自主抬起头远远地眺望着AO美妆的方向，柳州上空一片昏暗，浓郁如墨的夜色随着夜风的呼啸，翻腾个不停，隐约已经有了一种风起云涌大战在即的征兆。
“唉素素那死丫头又来短信催着咱们赶紧过去呢！”
直到程芳芳的声音再度响起，林凡这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啊芳芳姐，刚刚走神了。”
“那咱们抓紧点时间，别让素素和叔叔等着急了。”
程芳芳红着俏脸点了点头，这才跟林凡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火急火燎的朝家赶去。
等到林凡陪着程芳芳赶到小区楼下，大老远的的林凡就看到程素素正站在楼下满脸焦急的四下张望着。
“这丫头还真是沉不
住气！”
程芳芳回头有些尴尬的朝林凡笑了笑，便是抬手朝程素素挥了挥手喊道。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