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疼开了口。 她平静地说:“疼疼姐,你说拍这个戏需要多少钱啊?” 冬树认真地盘算着:“我应该还能找到一些人来演戏的,像三公主,我已经到了让谁来演。” “至于钱,”冬树说:“没题的,不过我们需要提前算一算,我这边有些积蓄,如果不够,也能有别的法子。”别的法子,自她的弟弟妹妹了。 杜疼并不知她说的别的法子什么,她看着冬树,眼睛又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我们得把剧组筹备起来,灯光师摄影师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我这边不太好找,看疼疼姐那边有没有资源吧……” 冬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现同样用这种表情说了一些很重要的话。 “你说得对,疼疼姐,我们个要拍出来最好的电影。” 已经变人的杜疼现返老还童,她被冬树话中细致的计划惊住,有些手足无措,一下子放弃了昨夜里那些“算了吧”的法。 “我……我能去找工作人员……”她结结巴巴的说:“至于钱,我这里也有些。” “只要给我的孩子留够了学费活费,其他的我都可以拿出来。” 太阳终于升起,同样地照射了杜疼的身。她们对视着,颗经历了很多、有些开始变老的心,坚定选择了自己奔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