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起来。 景佑阖了下眼,被人放在了床上,后脑陷入一只温暖的掌,碰到了柔软的被子。 闭着眼笑。 “不是你问我想没想好的吗?” 淮裴撑在上,眼神很有点委屈和控诉。 “那你也不能跟我离婚,提都不能提。” “为什么不能?”景佑轻声说,“离婚了你以为你就能跑了吗,真是天真啊,你要是跑了我就你关起来,彻底封锁你的音信,禁锢你的自由,让你从此不能离开帝国半步。” 淮裴怔住。 景佑不是没说类似的话,一直以为在开玩笑,或者这当做情趣。 景佑此时说这话的神色,实在不能认为是在开什么玩笑。 景佑抬起,沿着脸颊往下滑,嗓音仍是含着笑的。 “自由恋爱和强制爱,皇后和金丝雀笼中鸟,我相信执政官是分清的,嗯?” 淮裴眼里的诧异和怔转瞬即逝,重新微笑起来,“当。” 握住景佑的,一路往下。 景佑眨了眨眼,“先去关灯。” “不要。” 淮裴垂下眼皮,看景佑眼尾飞上一抹红晕,忍不住低下头,拇指擦眼角泛起的湿意。 “感觉你会哭。” 说,“我想看着你哭。” “…………” “我看你是想被打。”第二天傍晚,景佑倦累地垂下眼,连指头都不想动。 淮裴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笑意,俯下身亲,嗓音沙哑,“那真是我人中挨的最值的一顿打。” “淮裴,你是不是想做鳏夫……”景佑忍不住推,奈何整只酸软无力,“走开。” 淮裴假装没听见,抱起来,让□□跨坐着。 殿里没有开灯,黄昏时天地一片昏暗,仰起头,眼里满是温存笑意。 “不走,走了你要跟我离婚。” “不离。” “听不清。” “我说,”景佑咬着牙,一字一顿,努力话说清晰,“不、离!” “说错了。” “……”景佑想打人。 迎着青年逐渐变不善的眼神,淮裴唇边缓缓绽开一抹笑,春梨花,冬月飞雪,美不物。 紧紧人抱在怀里,贴着耳畔,每一个字都说郑重无比。 “是我爱你。” 景佑怔了一瞬。 “景佑,我爱你。”淮裴在满界的昏暗里凝视着的眼睛,“新婚快乐,亲爱的。” 满腔恼火瞬间平息,景佑垂眸看了一会,缓慢地人拉到自己面前,低头亲吻。 “我也爱你。” ------------------------------------- 在景佑的观念里,之前不让淮裴进入殖腔,是因为帝国并不太平,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没办法静下心养育一个新命。 现在帝国安定了,人空闲下来了,就连婚也结了,还耽搁什么? 个月后发的事证明淮裴的多思并没有错。 这确实是一件要考虑清楚的事。 百分百契合度不是开玩笑的,哪怕那晚并不是景佑的发情期,一个月后,两人还是喜提两道杠。 医说怀孕的人能会性情大变格外暴躁,味也会受到影响。 景佑没觉自己有什么变化,是从拿到化验单的那天起,淮裴就不正常了起来。 从衣食住行,到起居洗漱,事无巨细,都要一承包。 发展到后面,景佑起床之后洗了个脸,都要紧张地检查遍净化水出水,怕有人在水里下毒。 景佑深深觉,要是真变暴躁了,那也跟怀孕没有关系,责任全在孩子爹。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景佑还没反应,淮裴的智商已经受到了严重影响,断崖式下跌,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仿佛在淮裴眼里,一夜之间变成了水晶娃娃,易碎易燃易爆炸。 全界都想害老婆孩子,必须武装到牙齿,时时刻刻全位守护,才能避